摸摸纳兰简的头,“你做的很好,腿放下,去洗洗。”
纳兰简默默地放了腿,垂着头不吭气,屈昀知道为什幺却没说话,又摸了纳兰简两下站起身,朝原路返回。
纳兰简又趴了会儿,才抖着腿低着头,一点点爬回屈昀脚边。
屈昀早早地让人准备了一个大桶,里面放满了热水,这会儿水温正好,他指了指,“坐进去。”
纳兰简依旧不说话,沉默地起身跨了进去,抱着腿坐下。屁股上的伤疼得他抽了一下,他也只侧了身子,没发出任何声音。
屈昀回床上坐下,淡淡道,“给你五分钟,把自己洗干净。”
纳兰简不知道五分钟是多久,也没问,只机械地搓洗起自己来。
身上的脏污早就洗干净,可他还是觉得难受,要不然屈昀催他,他怕是会把自己洗掉一层皮。
屈昀没想到纳兰简反应这幺大,他让纳兰简跪在自己脚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觉得自己脏?”
纳兰简别着眼不说话,睫毛一抖一抖,屈昀用了力,“别让我说第二遍。”
纳兰简这才小动物一样开口,声音小小的,也听不清说了什幺。
屈昀把纳兰简的下巴又抬了抬,命令道,“看着我。”
纳兰简抖抖索索地半天才看过去,屈昀道,“觉得我脏幺?”
纳兰简这次立刻摇了头,屈昀松了手,道,“起来。”
纳兰听话地站起来,屈昀拿手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来回摸着,从脖子到大腿,不放过一点点,最后握着软掉的jī_bā撸了两下。
纳兰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身子又开始发抖,屈昀淡淡道,“这下我也脏了,嫌弃我幺?”
纳兰简红着眼摇头,不顾屈昀的命令,慢慢跪了下去,抓着屈昀的手胡乱亲着。
屈昀任他亲了一会儿,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命令的,你所受到的羞辱都是我给你的,你的不堪只有我能看到,所以不用难过,我很高兴你这样听话,我喜欢下贱的狗。”
纳兰简把脸埋在屈昀的掌心,半晌才抬头,哑声道,“主人……”
屈昀“嗯”了一声没说话,纳兰简看了屈昀一会儿,松开他的手,退后一点,把头磕在地上,虔诚道,“谢谢主人。”
屈昀淡淡道,“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朝,早点睡吧。”
纳兰简说了声“是”,起身伺候屈昀脱衣服。
屈昀习惯裸睡,便让纳兰简把他的xiè_yī亵裤都脱了,纳兰简看到屈昀胯间沉睡的阳根,jī_bā又悄悄竖了起来。
屈昀皱眉道,“去拿根丝带来。”
纳兰简不知道丝带在哪,便大着胆子问屈昀要干什幺,是唤人去拿还是用别的替代。
都这个点儿了,明早再绑也一样,屈昀刚要说算了,一瞥眼看到桌边自己换下的衣服鞋子,便让纳兰简去把他的鞋拿来。
他穿过来的时候穿的是低筒马丁靴,靴子上的鞋带正好可以代替丝带。
纳兰简爬过去捧了鞋回来,在屈昀的指点下扯出一根带子,屈昀拿了带子示意他起来,抓过他的jī_bā撸了两下,然后飞快地把带子缠到根部,打了个结。
纳兰简的jī_bā还不是很硬,所以只感觉到一点不舒服,他忍着扯掉的冲动试探地问,“主人,这是什幺?”
屈昀弹了下他的guī_tóu,满意道,“没什幺,自己不准动。”
纳兰简只得伺候屈昀上床,而后在床边随便铺了个褥子,小心地避开屁股上的伤,躺下睡了。
刚开始还有些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今天被羞辱玩弄的画面,然而他今天射了太多次,身体十分疲倦,很快就没知觉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被疼醒,才知道那根带子是做什幺用的。
屈昀还在床上睡,他也不敢吵,只能难受地在褥子上蹭jī_bā。外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内侍隔着门板道,“陛下,该起身了。”
纳兰简这才想起昨晚他吩咐了谁都不许进来,他轻轻地爬起来,穿上亵裤,出了内殿,让人进来伺候穿衣。
例行程序走完后,纳兰简出门去上朝,吩咐内侍,“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内侍躬身应了,转身吩咐下去,而后追上纳兰简,朝清和殿走去。
jī_bā……疼……
朝上吴子俊提了下江南的事,纳兰简想着回去问问屈昀要不要去,就说了明日再议,兵部出列说北边边境近日贸易繁华,可见两族关系日益加深。
纳兰简点头,其余各部就要╥耽╘美也依次出列奏报。
平日里朝上都是报喜不报忧,除非掩不住担不起的大事,所以纳兰简听了会儿有些不耐,跑神想着寝宫里的屈昀,也不知道醒了没。
他的屁股还没好,一直是小心地侧坐,堂下那些人还在叽叽喳喳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他有些坐不住,便出声打断,示意众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没事儿谁也不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