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上楼前,不忘替慕秋雨关心一下白苏的情况:“茜茜,白苏呢”
茜茜说道:“哦,二小姐她已经睡着了。”
“嗯,那没事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音落,白童惜轻车熟路的领着孟沛远上楼了。
二楼。
经过莫雨扬卧室的时候,白童惜微微偏头,看上一眼。
见门关着,里面也没有光线渗出,可见白苏是真的休息了。
却不想,她这悄无声息的举动,却令得身边的孟沛远黑眸一沉,环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
见她细眉轻颦,他又赶紧心疼的松了力道。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
随着一个推门而入的动作,孟沛远第一次见识到了白童惜在白家的闺房。
她的房间看上去跟她的气质差不多,十分干净简洁,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粉红甜腻。
“你从小到大,都住在这儿”
“高中毕业以前我都住这,那会儿我经济不独立,除了住这儿,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了。”
孟沛远不难听出她话中的无奈:“后来呢”
“后来,读完大学四年,我就和大学舍友阮眠一起回到北城,一起在外租房子,我通过面试,笔试进了泰安集团,从文员做起,她则经营起了一家咖啡店。”
孟沛远眸底划过一道暗芒:“阮眠挺有能耐的啊,刚回北城就经营起了咖啡店,就现在这一家”
白童惜点头:“是啊,怎么了”
孟沛远施施然的引导着她:“据我所知,阮眠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可她的咖啡店却开在了北城的商业街,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童惜耸耸肩:“你说的这点我也不是没想过,后来我试着跟阮眠打听过一次,她说开咖啡店的大部分资金来源,都是向银行贷的款。”
孟沛远冷笑:“照她的说法,供她贷款的那家银行根本就不是金融机构,而是福利机构吧。”
要知道,在北城开一家稍微像样点的咖啡厅,没有百来万怕是搞不定呢。
就阮眠刚毕业时的那点社会资历和家里那套破房子,实在很难说服银行调拨这么多资金供她创业。
白童惜皱了皱眉,总觉得孟沛远话里有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耐人寻味的一笑:“我曾经为了对付念慈而彻查过她一家,因而我发现,念慈的这个女儿,底细有些复杂。只是太过具体的东西我没来得及往下查,毕竟我要对付的只有念慈一个,但如果你对阮眠的往事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你懂的。”
白童惜摇头:“不需要了,谢谢。”
孟沛远蛊惑的问:“你难道都不好奇的吗你不想知道她的那些钱干不干净亦或者是,她这个人干不干净”
二人说话间,齐齐坐到了白童惜的床铺上。
白童惜的单人床很暖和,就跟她的人一样,让孟沛远有种深陷其中的错觉。
这时,只听白童惜说道:“我知道你对阮眠母女有偏见,但她始终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再去私底下调查她,骚扰她,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底线,我有,你有,阮眠也有,尊重彼此的差异性,那样我们才可以共存。”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植入了孟沛远的话,阮眠开咖啡店的钱到底是从何而来真的如她所说,是找银行贷得款吗
“其实不管她的钱是怎么来的,她都是我的朋友。”白童惜自言自语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靠着洗脑来催眠自己呢她的反应,叫孟沛远薄唇一勾。
他承认自己就是在故意挑拨白童惜和阮眠的感情,那个阮眠就跟她妈妈一样,刺一样的扎在他的眼睛里,他迟早要把她给揉出来
而先丑化阮眠在白童惜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他要完成的第一步
可惜的是,孟沛远小看了白童惜的死心眼。
白童惜并没有把阮眠当初开咖啡店的钱的来源想得有多不堪,她更多的是担心阮眠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在当年借钱的时候,埋下了什么祸患。
不过,白童惜转念一想,现在阮眠的咖啡店挂在她的名下,就算有债主要来找阮眠的麻烦,那也没关系,有她挡着。
要是她挡不了的话,没关系,还有孟景珩这么一个正义使者在呢
治人不行,但唬人她还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白童惜的心弦顿时一松。
其实她对阮眠的前尘往事本就没有想法,偏偏被孟沛远的故弄玄虚弄得一惊一乍的。
撇了撇嘴,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离间她跟阮眠吗
但他未免太天真了,她跟阮眠六、七年的朋友,哪能被他几句话就弄得关系尴尬
想得美哟
孟二爷还不知道自己那点心思已经败露,见白童惜面色有些难看,还以为自己计划成功了一 缠痴错爱:权势上司虐宠妻
白童惜此时对孟沛远这个“心机boy”有些反感,当即拨开他搁在她肩膀上的手,直起身说:“这间房今晚让给你,我去别的地”
“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孟二爷的性子就跟一堆干柴一样,被白童惜一点就着。
他“腾”地下从床上站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后脑勺:“你不在自己的房间睡,那你想去哪里睡”
“家里有的是客房。”白童惜低声说。
其实和孟沛远怄气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白童惜发现她的单人床在孟沛远1米8几的身板下小得可怜,他要是把手手脚脚完全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