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女子力气更大,是以毫不费力地将他压到厕所隔间里。
关门,落锁。
她一只手撑在少年脑袋旁,勾着玩味的笑打量他。
方眦缩在她的臂膀之间,捏紧了衬衫衣角,小可怜似地低下头,只敢小心翼翼地时而去偷瞥她的脸。
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带走他,反而是这样一副……可口的点心样子,甜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狭小的空间里,掠夺者和猎物相对无言。
也或许,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首先熬不住的是司锱,她从内衣里掏出一根烟,司硫不让她吸烟,每次出门前都要让她的狗腿管家上上下下搜个遍。
没办法,她只能出此下策。
司锱的胸乳又白又丰满,恰巧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露肩连衣裙,刚才拿烟的动作,半个胸脯露在外头。
他偷偷摸摸地一抬头,正好望进那深深的沟壑和粉红色的乳晕里,像触到电一样慌忙撤回,可是来不及了。
这家伙在色mī_mī地偷看她。
得到这个结论的司锱将手中的烟按灭,捏起少年秀气的下巴,一口烟喷在他脸上,轻轻地笑了:“偷看我干嘛?嗯~”
真像情人间呢喃的低语,如果不是被烟呛到,他想自己肯定又要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唇红齿白的少年呛得一双眸子雾噌噌的,泪花渗出眼眶,正好将那一层伪装的黑色洗净,黑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瀚。
真他妈忍不住地好看。
以至于,她控制不住地捏紧了方眦的下巴,近乎啃噬地咬上去,咬住他的下唇,用牙齿厮磨。
方眦一下子僵在原地,揪着衣角的手青筋冒起,心脏……心脏跳的好像更快了,脑袋热得要冒烟。
他索性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微张开嘴唇。
司锱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钻进了少年的口中,他的小舌头像一条突然被惊扰的小鱼,慌不择路,她追逐着他,强势地纠缠着他,彼此交换着对方的唾液,把两人的嘴唇染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从少年衬衣下摆钻进去,指甲刮过他的小腹,引起一阵颤栗。
从他嘴巴里退出来的时候,牵连的银丝暧昧地舍不得分开,方眦闭着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不安地轻颤。
可爱又诱人。
覆在他胸前的手拱成小山丘,她掐住少年的rǔ_tóu,嘴唇一点一点耐心地舔舐着他红彤彤的耳朵:“我想操你。”
方眦被她勾得又难受又兴奋,尤其是她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又刮又掐又扯的,身体肯定都变成粉红色了,就连裤子里的坏东西也叫嚣着。
羞死人了。
白鹤的声音出奇地好听,特别是这只白鹤在她的抚慰下难耐地呻吟,像极了嘤嘤嘤的小奶狗。
“好难受。”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睛,抱着她的手臂弱弱地哀求:“停……下……啊!”
她隔着衬衣咬上了他的乳珠,刚才还请求她停下的少年立刻软下身子,跌坐在马桶上,迷蒙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活像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少女。
欺负他真的会上瘾,所以她微微退开了身子,满意地看着他胸口被她浸湿的一块,上下打量着他,以便寻找下一个可以欺负的地方。
方眦咬着唇,一张脸害羞地别过去,两只修长的手挡在身下,虔诚地祈祷司锱千万不要注意到那个羞死人的地方。
嗯,他硬了。
女人欺身而上,将少年压在身下,右手去剥他的裤子。
通红的脸白了一瞬,他死命地捂着裤子,说什么也不让她碰。
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敢拒绝她。
司锱发了狠,掰过他的脸,恶狠狠地凶道:“松开!做都做过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他就该知道,就算他表现得多乖顺,在情事上,她一如既往地强势而专制。
被她凶得松开手的方眦哭丧着脸,司锱趁势解开他的裤头,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团东西。
她朝他不怀好意地笑,手指灵活地扒下内裤,那粉红色的东西一下子跳出来,在她手里腾腾地冒着热气。
随着她的手看去,一白一红,差异化的颜色对比,让他黑色的眸子也变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努力不让嘴里羞耻的呻吟跑出来。
“童颜巨屌?”含着微微调侃的语气让他无地自容,他甚至埋怨那个东西为什么要长那么大,害的他又被她戏谑了。
少年总是不回她的话,这让司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