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又是呼吸不畅地一抽气,不光为他谈起这话时一副等着被夸奖的厚颜无耻像,更为他舔嘴角的那一下,就像......就像勾引?!
“......”
这边她尚在兀自思量,对面的少年放下汤碗,径直匍匐在长桌上,探出半边身子凑到她脸前:“嗯?喜欢的话,我不穿衣服也可以的。”
就好像有个人架把刀在你脖子上,问你想不想死,想死的话,他还可以让你死的更有创意一点,比如清蒸,比如红烧。
总之,是不想死也要搁半条命走的。
她竟不知道,是不是白格钦被她糟蹋以后,自暴自弃,干脆破罐子破摔,骚死人算了。
少年嘴唇红润多汁,看上去宛如一颗饱满的樱桃。而这颗樱桃慢慢贴近她的嘴角,羽毛般轻软地替她舔去沾染的汤汁,卷入口舌,咂咂,笑容渐深。
按常理来说,她应是立即推开登徒子,顺便赏他几个耳巴子吃吃的。
但事情完全不朝她想的方向发展,甚至双颊发烫,瞳孔锁成一道竖线,莽撞地推开椅子,一巴掌呼在白格钦笑晏晏的脸上:“我......你烧的汤很好喝,我......我该洗澡了,对对......”
她一面说着,一面转身逃窜。
辛甘往脸上拍了几下,等那股烧意渐渐消散,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她刚才在白格钦面前临阵脱逃,还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完了,完了。
痛定思痛,辛甘不禁疑惑起另一个事情:她为什么这么经不起白格钦的挑逗,而且只要一想起他的luǒ_tǐ,就会像发春的野猫一样,欲火焚身。
原谅她用这个贬低自身自控力的词汇,要知道,她可是看过一千张小黄片的老司机,奇淫巧技储存量巨大,以至于看到最后,就算里面干得热火朝天,她都无动于衷。
难不成,是最近没有仔细温习,所以才会对白格钦小小的段位迷惑。
人都说,肉吃多了,偶尔碰到蔬菜会稀奇得不得了。
翻箱倒柜一阵,辛甘才找出一张蒙尘的旧碟,封面不知所踪,但碟底的签名确实是她的笔迹没错了。
说来不怕害臊,当初她可收藏了各种各样的黄碟,但不知什么原因,时常不翼而飞。用脚趾头想啊,打扫屋子的,除了白格钦还有谁,总不会是田螺姑娘吧。
他这招实在狠毒,既不声不响地拿了她的碟走,又不吱声。辛甘顾忌姐弟面子,自然不会当面问:老弟,你有没有看见姐姐床底下的大尺度动作片,不穿衣服的那种。
想着,少年人偶尔解决生理需求,想象力不够好的话,借她的东西应急也是可以的。
坏就坏在,那厮压根没想过还回来。
不还就不还,最后一张碟好好藏好。
放下屏幕,辛甘往沙发上一躺,两只脚一靠,耳机一戴,拖出一盘瓜子。
呸,看小黄片嗑什么瓜子。踢掉踢掉。
画面是原汁原味,她惬意地将手搭在裤子边缘;只不过这个原味持续不过几分钟,就在男主角要脱裤子的点,画面一切,偌大的屏幕中央显出一排字:
珍爱生命,拒绝黄黄黄。
“我操了!......我真的操了!......这是什么骚操作??”
一蹦三尺高,辛甘差点将遥控器摔到墙上。眼前的情况就好像一个脱了裤子准备刚枪的男人突然发现他的对象来了大姨妈一样。
真忍不了,辛甘甩开门,冲进隔壁房间,开口大吼:“不就是看个小黄片吗?你至于吗。我念你是我弟弟,有福同享就算了,最后一张你都要和我抢,什么心态?啊?谁还没个青春期,不是......”
“姐姐。”少年的声音柔柔地,带着点安抚引诱的味道:“如果你想做的话,我都可以的。”
“所以,没必要看别的男人。”
“那样,我会以为,我满足不了你。”
一番话,他说的可真是......让人有点......该死的......心动呢。
顷刻,辛甘脸蛋爆红,脑子像被热火烤过,憋着气大步离开。
几秒后,从隔壁窗边传来少女崩溃的喊声:“白格钦,我日!”
钦解扣子的手稍顿,牵动嘴角弧度:“随时欢迎。”
可以说,小白是很骚很骚了。哈哈哈哈哈
狐狸吃醋
上回逃课的事被白格钦三言两语化解了,可周围人看她和白格钦的眼神竟都带着一股粉红色的意味。
偏偏白格钦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