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可不就是太子殿下与之前住在东宫里的那孩子嘛。”
这么一说,就有更多人找来从兴庆府那边过来的人,将江家两个小少爷的画像画出来。
等画像出来后,大家想否认,也没办法,因为画像上的人,可不就是实实在在的太子殿下。
一时间,关于江家与太子殿下的关系,被传得扑朔迷离。
大家最相信的,就是当时的皇帝陛下十分看重江绯白,才会将皇太孙交由江家抚养,因为江绯白是当时的皇帝陛下为将来选定的宰辅。
现下,江绯白的才干和能力也得到了朝臣的认可,加之他现年二十六,年纪轻轻,在磨砺几年,就是真正的宰辅人选。
这些都证明太上皇老人家当时的决断的正确性。
等现任皇帝上任,依旧对江大人信任有加,才会让太子殿下继续留在江家。
事实证明,皇帝陛下的决断也没错,江家将太子殿下教养的很好。
现在大家唯一担心的,就是江家与皇家的牵扯太深,于朝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众人最想不明白的,就是皇家为何将好好的太子殿下,要养在外面,这实在是让人很费解。
就在众人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努力和江家搭上关系时,江绯白这边却是过得津津有味。
江家的大门紧闭,每日里拒绝了无数想要搭上江家这条大船的人。因为江绯白正无奈的看着家人风风火火的搬东西。
原因嘛,就是皇帝陛下在册封江绯白为定北伯时,顺带的在京城的朱雀街上,也给江家赐了一座伯府。
之前因为江绯白本人不在京城,府里也就只有宫里送去的一些下人在打理。
自从江绯白回来后,伯府那边的几个管事就卯足了劲儿的收拾,每日里来江家的宅子催促江绯白搬家。
虽然江绯白一家在京城住不了几天,但是,以江绯白现在的身份,确实不适合住在这边的宅子里。
也就任由这边的人折腾。
这次过来帮忙搬家的,只有江家族中的年轻一辈,其他的人,一律被江绯白拒绝了。
尽管如此,以江绯白目前在京中的势头,那就是他不出现在人前,但是京中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江家搬进朱雀街的定北伯府不过两个时辰,上门恭喜的人络绎不绝。
大部分都是这些天递拜帖被江绯白拒绝过的,来之后只是放下贺礼就走。这些人家,把贺礼登记造册,以后还礼就是了。
至于真正的大家族,是不会做什么没有眼力见的事,让家里得用的管事带人亲自送上贺礼,江家请人进门,客客气气的喝杯茶,双方就心知肚明。
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中,到底有多少人家,其实暗地里和江家有利益往来。
沈映康在江绯白对面坐着,拿着管事送来的册子仔细观看,好一会儿,才对江绯白说:“要不是看到这册子,弟弟是真想不到,这京中卧虎藏龙,人才辈出啊。”
江绯白挑眉看向沈映康。
沈映康咳嗽一声,“就比如这吴大人,前段日子,听说逛花楼,还被自家儿子给撞上了,一时引为笑谈呢。”
“谁能想到,他那儿子,竟然和吴大人一样,是个芝麻馅儿的汤圆,内里黑着呢。”
说到这里,沈映康挤眉弄眼的看着江绯白,“大哥,这吴大人和吴大公子都是跟咱家私下里有来往,但是看情况,他们是瞒着双方的。”
“而且目前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对方的根底,要是到时候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会怎样啊?”
江绯白笑笑,也不多做解释,“你在仔细看看,还能看出什么?”
沈映康听了江绯白的话,盯着这本册子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从吴家大公子的贺礼清单中,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儿——福寿延绵桃花酒。
这福寿延绵酒,是江绯白几年前在家里酿酒时,给其中几坛桃花酒取的名字。
桃花酒很少用这种名字的,要不是后面特意写明了这酒是桃花酒,很难让人注意。
因为当时刘氏身体不适,坐在廊下看江绯白与家里的几个孩子一起酿酒,江绯白就将那几坛酒埋在府里的一棵桃花树下,然后取名福寿延绵。
知道这件事的人,确实不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