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首饰。不过夫人,眼下要抓住她的把柄才重要,奴才会派人盯着,一旦再犯,便交给夫人发落。”
姚乾乾有些犯难,她虽然一向嘴上不饶人,但说起这如何惩治恶人,她那些都是小儿科,算不得什么。
一个被夫家退回的女人,又照陈嘉儿那样骄纵的性子,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此后陪伴她的,就是一些流言蜚语了。
若黎见她为难,便对阿吉道,“这件事你先盯紧,别出了差错。先去给白乐师物色住处吧,这是头要紧的事儿。”
“是,奴才告退。”
“夫人?你是不是,不忍心惩治四姨娘?”若黎看出她的心思。
“大家同为女人,这陈嘉儿若被赶出去,坏名声又传开,下辈子,该怎么活啊。”
“夫人,你不必忧虑,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会不知道后果。既然做了,就要选择承担,夫人只要秉公处理就行了。”
姚乾乾站起身,“我暂时也不知该怎么做了,我得去请教一下二姨娘,她比我有经验。”
刚刚出了门,去到二姨娘的住处,被告知她同福宝在花园玩。
“你瞧瞧,她生活里简直只有她儿子。”去玩花园的路上,姚乾乾一直在叨叨,“你说这二姨娘,怎么也不为她自己打算,孩子总是会长大,会离开父母亲,她这样捧在手心。福宝毕竟是个男孩子,总要经受些挫折的。”
“夫人,这不光是二姨娘,全府上下哪个人不宠着这福宝少爷啊。”
“那小脸,的确是可爱。”
“见过夫人。”一个沉稳的声音突然道,姚乾乾吓了一跳,她转身,不知那人跟了她们多久。
“魏另?”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喽
☆、在血液里的东西
姚乾乾念及这名字,又咳了一声,她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旧情人的差啊。
“那个,你有事吗?”
“哦,只是想问一下,夫人近来可好?”他眼神温柔,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两人有事。
“挺好的,身体康健,精神头也不错,谢谢你关心哈。”姚乾乾不禁起了鸡皮疙瘩,说了这句话转身便想走。
谁知那魏另又在前方拦住,有些恭敬道,“夫人莫不是在躲我?”
“怎么会呢,你我自幼,那个什么来着,交好,大家都是朋友。你来府上便当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我有事先走了哈。”
他情意绵绵,“月斓······”
“打住,打住啊。魏大人,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我各有家室,无论往日如何,您都要放下了。不然,”姚乾乾看了看四周,用手掩口轻声道,“说句不好听的,您这总惦记别人的妻子,也是有点损啊。”
总算甩开他,姚乾乾长呼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可不要再碰着他了。”
若黎轻笑,“夫人,你还怕这魏大人啊。”
“怎么不怕,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到现在还没完,可见魏另这人的决心。若是下次,我可得好好骂他一番。”
若黎却道,“夫人,魏大人对您一往情深,换个角度想,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牵挂半生,不失如一种荣幸,说明夫人您有魅力。”
姚乾乾叹道,“你是不是和喜言那丫头呆久了,也被她荼毒了。这样的荣幸和魅力我可不要,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谁也别牵挂。何况这对魏另来说,是天大的不幸。”
“奴婢倒觉得,这情谊难得,也非自己能控制。魏大人何等聪明,他怎会不明白,古人说为情所困,也许,正是因此得乐呢。”
“算了算了,不说他了,反正我只知道,这些情情爱爱在我眼里,就是浪费时间。与其在别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不如好好经营自己。”
“可夫人,您当年也为了和相爷在一起据理力争呢。”
姚乾乾汗颜,“那,那都是过去了嘛。我说的是,现在开始。”
“姐姐怎么过来了?”
到了二姨娘房内,她起身,手里还拿着针线。
“我有事想同你商议,你在做什么呢?”
“哦,”二姨娘将未完成的衣料子拿到一边,“快入秋了,给福宝做了些贴身衣物。”
“府上不是专门的绣女?”
“我自己做习惯了,再说福宝身体长得快,若都交给府上的绣女,恐怕是忙不过来呢。”
姚乾乾知道她是疼爱儿子,害怕别人做得不妥帖,福宝穿得不舒服,索性都自己来。
“姐姐还没说,找我什么事呢?”二姨娘问道。
“哦,你瞧我这记性,”姚乾乾抚了抚额头,“是关于四姨娘的,最近我整理账目,发现有些出入。调查一番才发现,这四姨娘,竟犯了赌瘾。”
“当真?”
“是,眼下我举棋不定,不知该如何处置,你做事稳妥,可否给我一点建议?”
二姨娘奇怪的问,“夫人这是怎么了?若是从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