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
“都蒙着面,不过要杀我的人,尸体应该还在。”
喜言赶忙道,“我看到有人挟持夫人,可我带若黎姑姑过去的时候,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夫人,奴婢带了一众家丁过去查找呢。”
“血呢,地上没有血迹吗?”
“没有。”
都是什么事啊,姚乾乾心里哀嚎,好歹也穿越到堂堂相府大夫人身上,又是上吊又是刺杀。
宇文月斓,你到底得罪过哪众人物啊。
与此同时,四房步履极快的进了老夫人的主屋,刚刚行了礼,便让其他人都退了去。
“得手了吗?”曾氏沉沉的问。
“老夫人。”她咬着嘴唇,摇摇头,“不知谁下的毒手,我们的人,也都死了。”
曾氏突然将佛珠摔到地上。
“老夫人息怒,妾身已经将尸体处理好,不会看出破绽。”
“破绽?那女人现在还活着,就是最大的破绽!”
“不知那宇文月斓,到底有何高手保护,但老夫人放心,这件事,怎么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如果白天太过冒险,不如晚上······”
“糊涂!你也说不知有何高手,别人在暗你在明,你如何防得过?”
“老夫人,可现在老爷不在,咱们再不动手的话,可就迟了。”
“已经迟了。”她叹口气,“之言来信,圣上回京已在路上,明日,就要回府了。”
“这么快?”
曾氏起身,“宇文月斓手中无权,也是废人一个,不能在府上掀起什么风浪。她若就这样老实呆着,认命过日,留她一条命,也没什么不可。”
我还是不要活了。
姚乾乾在床上思来想去,在现代虽然难,但总没人天天要我的性命。说不定下一次就是饭里下毒,与其这样担惊受怕,还不如赶紧回去找份工作。
她对着若黎道,“我已经决定今晚回去了。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祝你们能够好好活到百年,我······”
“额娘,额娘!”
一阵脆生生的声音出来,一个小小的人儿从门外跑了进来,青色的丝绸外衣,外面套了件暗红色的马甲,一看就是富足人家的孩子。
小人儿跑到她床前,虽然身体瘦小,但脸还是粉粉嫩嫩的,像是可口的肉包子一样。
“额娘,你身体没事吧。孩儿好担心您呢。”
姚乾乾诧异过后,心里竟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柔情。
她的孩子吗?
“小少爷,你额娘没事。”若黎带着笑意道。
“哦,对啊,没事没事,你别担心了哈。”她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顺势问道,“今日学什么了?”
“儿子今日学了一首诗,叫《游子吟》,儿子已经会背了,额娘想听吗?”
“哇,这么棒啊,好啊好啊,等下你背给额娘听。”
若黎道,“小少爷乖,夫人梳洗过后,就来陪少爷,少爷先去玩好吗?”
“嗯,那孩儿告退。”他脆生生道,鞠了鞠便退下了。
“夫人,您方才说要回哪里去?”
“啊?”姚乾乾反应过来,垂下眼睛,“哦,我再好好想想。”
“对了夫人,皇宫也传来消息,二小姐想归家,但太后的意思,是二小姐的性子还不太柔顺,让她多受一些教导。”
人本来就是因不同而可贵,为什么要训练成一毛一样?岂不是太无趣了。
但眼下她自身难保,也顾不上其他人。
“那,就按太后的意思吧。”
喜言进来传话,“夫人,二姨娘过来了。”
话完,一个年纪与她相仿,但看着较娇憨的女子进了来,福了福身,便坐在床边,“姐姐,妹妹来迟了。”
未等她答话,她又道,“看姐姐成什么样子了?妹妹不过在外面陪了福宝一天,回来就听说姐姐又是上吊,又是被人绑架的。姐姐,咱们不是说好了,由我陪着你嘛。”
“哦,都好了都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姐姐真是受苦了,不过姐姐也别灰心,听人说,相爷明日回来。姐姐,您到底可别太高傲,稍微和相爷服个软,一切又都顺其自然了。”
“什么顺其自然?”
“姐姐,瞧你,还装傻呢,当然是夺回主家大权啊,那时,看哪个人都还敢小瞧姐姐。您被禁足后整日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您可不知道,外面的奴才啊,都是狗眼看人低,也不想想姐姐您是什么身份,竟跟着四房那一派,拿您不当回事了,看着妾身就来气。”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现在首要任务,是夺回我的权力。”
wer,我可是有权的人。
“可不是吗?姐姐自进相府便尽心尽力管理,谁都看得出。只是有一件,姐姐别怪妹妹多嘴。”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