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马晋与马杰二人听得此言,险些气得一口鲜血喷出来。
虽是心知眼前这位确有挑拨离间之嫌,可彼此却心知肚明,他二人却也暗中与马雄的某些女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可那都是那些女人主动勾引且自愿送上门的,而他们也是早已觊觎其美貌,恨不得夜夜笙歌,双方一拍既合,这才有了勾当。
且此刻间,西门寒星不说还好,可这话一出,却犹如火上浇油,将马晋马杰二人,向着绝路上逼。
“二位不用这么着急,我又没说你们将马雄马一百一十三房姨太太尽数睡了个遍,有什么好着急的,况且就算真的全睡了……想来以你们那位兄长宽阔的心性,倒也心甘情愿被你们带绿帽子的,且你们也可尽享齐人之福,这岂非好事?”
不待这二人开口,西门寒星便再次说道。
夜公子在其后听得是嘴角抽搐,这位爷太能编了,心想纵然这男人的心胸再开阔,也断断不可能任由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自己身上戴绿帽子啊!
不过看那马晋马杰二人的脸色,怕是这位之言,怕也正是那二人心中所想吧,察觉此点,纵然是夜公子,也不由得心生感慨,这位少庄主对于人心的把握,倒是无比的准确啊!
“好事个屁啊!”
马晋马杰顿时咬牙切齿,二人心中倒是曾有这想法,可此刻间,这话怎能当面说出来呢?这不是让我二人与之马雄,彻底决裂吗?
这话落到马雄耳中,瞬间让其脸色都变绿了,可见此话的杀伤力有多么的强悍!
对于这二人的咬牙切齿之恨,西门寒星直接选择无视,反而笑眯眯地问道:“只是我心中却有一问,不得不问二位,你二人到底睡了马雄几房姨太太?”
这话一出,夜公子嘴角抽搐的同时,却也不由得差点笑出口,心想这位少庄主问的问题也太过犀利了吧!
想必那二人的脸色,此刻必定精彩万分。
马雄脸上却是由绿转成白,再次由白转成红,当真是变化多端,让人觉得倍感新鲜。
可同时听得西门寒星此问,却也不由得凝神注听,暗暗留意,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几人背叛他,与人有勾当。
“请问是你马晋先说,还是你马杰先说?”
“你……”
马晋脸色铁青,手指哆嗦着指着西门寒星,心想这人怎的这般无耻,怎的这般将人逼迫!
简直欺人太甚!
可是迎着马雄那犀利的目光,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难道真要说我一共睡了九房姨太太不成?
如此一说出口,怕是那位真要与他成为死敌。
一旁的马杰闻言,亦是脸色难看无比,且在此间,那位被西门寒星捆绑成粽子的暗器无双唐三少却是在此时插上一句。
“马晋似乎睡了九房姨太太,而那位马杰倒是仗着年轻俊美,倒是睡的多一些,合共十三房姨太太,不知我可曾说对?”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目光尽皆会聚其身上,让得这位长得颇为胖墩的唐三少心惊不已。
马雄那是惊怒交加,心想这里怎的还有一人存在,如此秘闻一旦传扬出去,纵使今日他将剩余之人尽数诛杀,日后也不免成为江湖“笑饼”。
可那马晋马杰二人,却是对此人投以恼羞成怒的目光,心想你这死胖子,不说话你会死啊?
而西门寒星却是觉得当时未曾将这胖子赶尽杀绝,倒也非是坏事,仔细想想,这位唐三少那时虽是参与围攻万梅山庄,但其手中却也从未杀过万梅山庄任何一人,只是欠人恩惠,不得不做个样子,了却恩情而已。
想来当时,这位也不愿造成太大的杀戮,故而只是伤人,却非是杀人,否则的话,以这位玩弄暗器的手段,纵是想要单身一人覆灭万梅山庄,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需要时间吧了。
想到此处,西门寒星不由得考虑是否要将这家伙放了。
可随即,西门寒星却又全然否定,虽然这位虽是从未直接杀过万梅山庄一人,可万梅山庄因这位暗器而死的却也不在少数,纵使要决定是否饶恕他之生死,也合该由青伯他们来决定。
想到青伯,西门寒星失神片刻,也不知如今青伯在何处?
而就在此间,那位以智慧谋略而出名的马晋,却在此间看得契机,豁然拔剑出鞘,一剑刺向西门寒星的手臂腋下。
这一剑,当真是刁钻无比,这手臂腋下虽是不是什么致命伤,可一旦受伤,却是严重影响武学的施展。
而在此间若是受伤,那么纵使西门寒星拥有三头六臂,天资高绝,也将处处受制,时间一长,这位的生死,便迟早会落到他手中。
到时是杀是刮,还是任由他们拿捏!
想到此处,马晋脸上不由露出狰狞之色,先前此人如此卑鄙无耻的行那挑拨离间之事,他早已恨透了,虽然日后还可以找借口掩藏过去,可势必几人无法如同今日之前那般的信任。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你,西门寒星。
那位藏于夜色中的夜公子看得是一清二楚,见得此剑之速,亦不由得暗暗惊呼,这一剑,是怒火的燃烧,这一剑,是憋屈的释放。
马雄虽对这马晋心生怨恨,可更对西门寒星记恨不已,且不说这位与他们马家早已形如水火,单是今日之贼心,他便断不容这位生还,如今这二位狗要咬狗,他马雄当然是乐见其成,又怎会相帮呢?
至于那位马位马杰则趁此间,拎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