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但念着那高薪也都只能咬着牙上了。今年正是考核年,赵老爷生辰过了没多久,紧张又刺激的时候就来了。
考核总共两天,从最下等的男仆和粗使丫头开始一级级往上,待到了几个小总管和老管家,便是由赵老爷亲自考核。
最终结果比上一次好了许多,淘汰四人,伙房一个,库房一个,花匠一个,浣婆一个。赵老爷对结果还算满意,一番警劝加鼓励之后大考核正式落幕,众人吊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了回去。
考核之后便是要公开招人,填补空缺,一时间又是众人争抢,好不热闹,在外务事的基本都有个进赵府的梦,然而也只有少数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能得偿所愿。
考核加招新这么连轴转,赵老爷已经多日没时间变着法的折腾沈婉玗了。
赵烨不在府,赵老爷便无所顾忌的把儿媳留在了自己房中,吃住都与他一起。沈婉玗心知抗拒无用,便不多话。她还有把柄捏在赵老爷手上,说不得做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近日疲累,赵老爷不再像之前那般逮着空就按着沈婉玗肏弄,但对美人的调教也不会松懈。沈婉玗每日晨起都要躺在男人身前,张开双腿,自己将两片花唇掰开,让赵老爷舔吃穴中流下的yín_shuǐ,晚间还要裸着身子伺候男人沐浴,在奶子上抹上皂角给男人清洗,洗到下半身还得小嘴中含着清水,将大ròu_bàng插在嘴中细细裹舔清洗,待到赵老爷快到时候了便将水吐掉,张开小嘴接住男人射出的浓精咽下,才算结束。碰到赵老爷兴致来了,就会将她翻个个儿,柔荑撑着浴桶壁,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从后方插进她的花穴,将美人肏干的吟哦连连,高潮迭起。
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半月,沈婉玗最后一点抗拒的心理也在赵老爷将一泡浓精射入喉咙深处时磨灭了。
她已经渐渐的接受了这般淫靡的日子,身子早就熟悉了男人的调教,叫他一触碰便软了下来,等着他的肏弄。
“婉儿今日怎么这般热情,嗯?”赵老爷坐在澡间的木藤椅上,叉开的双腿间蹲跪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捧着他的肉具咽下浓稠的jīng_yè后又辗转吸舔,她眸色迷离,俏脸坨红,有滴答滴答的隐隐水声,竟是从那女子下体的唇缝中流出来的。
沈婉玗嘤咛一声,吐出赵老爷的ròu_bàng,身子向前依偎进他怀里。赵老爷虽对这个媳妇调教了不少时日,但知道她是个面皮薄的,也不刻意强求,有时看着美人被逗弄的小脸涨红又羞又耻的样子更能让他兴奋。
是以沈婉玗红着耳根把脸埋进他胸口的时候他反倒挑了挑眉:“让公爹猜猜,是不是两日没让公爹弄,小婉儿馋了?”
男人说的隐晦,沈婉玗却哪能不明白。被男人说中了心思她脸上羞意更甚。新招的下人已经正式在府中安顿了下来,赵老爷这两日忙着最后的结尾工作,沈婉玗已经两日没承过雨露,早就熟悉情欲滋味的身子立马难受起来。
赵老爷有意晾她,连用小嘴服侍也不曾,这也是他验收调教成果的时候,只两日便忍受到了极限,果不其然这个美人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yín_wádàng_fù。
赵老爷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他把玩着两颗已经被玩弄的比初时大了一圈的乳儿,嘴中轻轻的诱哄:“乖婉儿,公爹说的对不对?”
沈婉玗被他揉的身子都热了起来,喘息越来越重,只得小声的娇怨道:“都是公爹平日里太欺负婉儿了,婉儿这才……”她说不出自己已经沉迷ròu_yù的话,但赵老爷却懂了她的意思,当即便扬声笑了起来,长臂一揽就将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扛在了肩上,他在翘臀上拍了一下,朗声笑道:“公爹真是找了个骚浪货回来,小yín_wá放心,今日公爹保准喂饱你!”
身子骤然腾空,沈婉玗惊叫了一声,随即便因男人孟浪的称呼红了脸,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欢愉,腿心里便开始止不住的吐着水儿了。
赵老爷已经将少爷的小妾里里外外的肏了个遍,这几乎是赵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赵老爷玩弄美人从来不忌时间地点,甚至还有下人撞见过二人在花园里欢好,赵老爷将美人抱在怀中,边走边操,yín_shuǐ儿流了一地,美人的呻吟娇媚蚀骨,将几个偷听的下人们迷的神魂颠倒。
赵季便是那其中之一,此人是赵府的家生子,老管家的儿子。早就在赵老爷第一次奸淫沈婉玗之时他就被美人娇滴滴的销魂呻吟给迷住了,之后便魂牵梦萦,无数次在梦里与那小人儿一夜云雨。
然而现实里他却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常常偷摸着在赵老爷奸淫沈婉玗时听上一回,想象着那插进美人mì_xué大肆捣干的是自己的ròu_bàng。
李晟本不想答应这人奇怪的邀约,他为了进赵府费劲了所有心力,好不容易成功了,正是猛然放空只想好好休息的时候,偏偏这人胡搅蛮缠,拖着他要去听什么春宫。他一点兴趣也无,但赵季对他有赏识之恩,若不是他在老管家面前美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