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神智快速的被情欲唤醒,感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嗯啊…晟哥,不可以…哈….不要戳那里….”
李晟吐出一边被折磨得晶亮肿大的rǔ_tóu,接着就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沈婉玗的话而减缓,反而是认准了那一处猛力戳刺起来。
“呃啊…”沈婉玗猛地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她秀眉微蹙,主动地款摆起腰肢来迎合男人的动作。
李晟念着她下午被自己折腾了多时,现在还饿着肚子,竭力忍住了要好好肏她一回的念头,加快了速度让沈婉玗泄了出来。
沈婉玗高潮刚过,浑身还酸软着,微眯着眼看李晟帮自己清理身子,她眼眶微微一热,拉过李晟在榻边坐下,柔荑就覆上了男人腿间肿肿的鼓包。李晟不自在的拉住她的手,耳根微热。“不碍事,你累了,要吃点东西。”
沈婉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下午按着她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她起身在老实巴交的男人嘴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婉儿想帮你。”
面带潮红的美人衣衫半解,挺着白嫩的胸乳娇羞的望着自己,李晟呼吸一滞,瞬间就将沈婉玗扑倒在了榻上。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性欲尤其的旺盛,这一番操弄直叫美人哭哑了嗓子,等到沈婉玗受了李晟最后一点浓精,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时,外面已经明月高悬了。
她迷迷糊糊着就要睡过去,被李晟硬拉起来喂了些点心和水。高大的男人将沈婉玗抱在怀中,看了一眼正流出浊液的红肿xiǎo_xué,鬼使神差的用软枕垫高了沈婉玗的臀部,将剩下的jīng_yè全堵在了她的小腹中。
沈婉玗再次醒来时是第二天初晨,天色刚刚泛白,马车内还昏暗着,只有车帘边缘泄进来点点光线。
她微微一动,下体便流出些稀释的精水来。
沈婉玗看着垫在小腹下的软枕,久久的失神。
李晟趁着天色未亮捕了两条鱼回来,他没有父亲那般好本事,这两条鱼也是费了一番劲的,处理了之后用木棍串了架在了火堆旁。
刚准备再去弄些清水来烧热了给沈婉玗清洗一下,就见车帘被从里掀开。
“怎的不多歇会?”李晟连忙迎上去,欲接她下马车,沈婉玗面色一僵,微微退后一些,最后只搭着男人的手臂借了把力,刚刚落地,便无事发生般的径直向前走去了。
“睡久了便有些乏了,出来透透气。”她语气轻松的说着,好似没看到怔愣在马车前的男人。李晟半晌才回过神,手足无措的用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我烤了鱼,过会便能吃了。”
“嗯。”沈婉玗低低的应了一声,两人在火堆旁相对而坐,久久无话。
木柴顶端烧尽,发出轻微的断裂声,砸出最后的零星火星子来。
那一点点火光印进沈婉玗眼中,像是最后的通牒。
“晟哥…”她艰难的开口,“昨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一直垂头丧气的男人一愣,猛地抬头看向沈婉玗。她面色苍白,唇角的笑也仿佛带着苦味。
“你我身份悬殊,早已不似从前,昨日…就当我报答你这些年的照顾…”
沈婉玗心中酸苦,眼前水雾迷蒙。
如若李晟只是迷恋这幅身子,她愿意枉顾世俗,承欢于他。
但他想要个孩子。
他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能相夫教子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已为人妻还被公公奸淫的自己。
李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急促的喘着气,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做出伤害那人的举动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几乎咬牙切齿:“你从前说,不求富贵,只求一人相伴,一世安宁。如今,只过了数月锦衣玉食的日子,你就贪恋上了那荣华富贵是不是?”
沈婉玗仓皇落下泪来,明知李晟误解了她的意思,却无从辩解。这样也罢,只要能让这傻子死心,当一回坏女人又何妨。
见沈婉玗低头似是默认,李晟更是怒火中烧,他气极反笑,连声道:“好!好!好!”
“你如今是那赵家的少奶奶,我只是一介奴仆,你我二人自然是身份悬殊。”
他嗓音冷硬,“少奶奶放心,李晟自会将您平安送回家中,不会再作他想。”
沈婉玗双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她扯出一抹苦笑,颤声道:“如此便好。”
自此,李晟真的安分的当了一路的家仆,不曾和沈婉玗多说一句。
两家父母见自家两个孩子一起回来都大吃一惊,沈婉玗柔声解释了,李夫人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乐呵呵的拉着两人进门。
沈家夫妇也是想女儿想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