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却一阵一阵汹涌而上,她轻哼了一声,体内的ròu_bàng又胀大了一圈。
车内的交谈因为女子娇软的呻吟猛地停止,来汇报的侍卫半蹲在地,头几乎垂到地底。
大人和那女子交合的声音即使在外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一群人裤裆顶着帐篷听着女人yín_dàng的呻吟,如今这声音近在咫尺,更清晰的还有两人性器撞击之声,侍卫满头的汗,觉得这汇报再不结束他就要疯了。
“先吊着他一口气,别弄死了。”于县令一边抱着沈婉玗的屁股套弄着ròu_bàng一边吩咐着,“今日先不急回城区,派人去赵府知会一声,说人已找到,择日便回。”
“是。”
“另外…再寻个郎中来。”
侍卫领完命令,逃也似的出了马车,于县令埋头含住沈婉玗的一边rǔ_tóu,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女子难耐的呻吟。
她这般模样其实不难看出是被下了药,只是这下药之人居心叵测,目的居然是想要她生下一个孩子,他的视线落在女子平坦的小腹,这里是否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沈婉玗很沉很沉的睡了一觉,可能是脱离了李晟的掌控,到了安全的地方,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才安心的任由自己睡去。
转醒之时,首先闻到的是安神熏香独有的清凉气味,沈婉玗睁开眼,有些迟钝的看着陌生的床顶,而后五感回体,几乎在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意。
低下头,便见自己胸前埋着一个头颅,正贪婪的舔吃着,rǔ_tóu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舔弄吸吮,沈婉玗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陌生又熟悉的脸让沈婉玗一阵恍惚,她呢喃出声,“大人…不…”
与陌生男人裸裎相对让沈婉玗内心一阵羞耻,这样看来,之前与她欢好的真的不是相公…而是县令大人吗?
她急急的想瑟缩起身子,却逃离不了男人的掌控。
于县令就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般,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发出婴儿吸奶的“嘬嘬”声,那声音听得沈婉玗面红耳赤,被舔舐rǔ_fáng的快感也很快让她软了身子,等到于县令终于吃够了放开肿大的殷红rǔ_tóu时,看见的便是美人水雾迷蒙的眼,轻咬着指节,欲拒还迎的将他望着。
于县令心念一转,眼底浮出一丝兴味。
他略带歉意的直起身子,“夫人药性未解,还望原谅本官唐突。”
沈婉玗羞的想埋进地底,她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盖住,“是大人救了婉儿,婉儿感激还来不及。”
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男人邪肆的笑容。
“那个绑架夫人的下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不日将会处斩,请夫人放心。”
“什么?”沈婉玗一惊,立刻抬起头来,“处斩?”
虽然她心里对晟哥有惧怕有怨恨,但却没有想过让他死的。
于县令似是对她的反应极为不解,“怎么?他玷污了夫人的清白,夫人难不成还想保他?”
沈婉玗一怔,不知该如何解释。
男人俯下身来,直直的望向沈婉玗,声音带着威严:“还是…你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
沈婉玗猛的瞪大了眸子。
在沈婉玗昏睡的这段时间,于县令早已调查清楚了一切,也找了郎中来把过脉,确定了确实有未足半月的身孕,只是这脉象极其不稳,那郎中也是把了数次才敢确诊。
沈婉玗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被人掳走奸淫,还怀了身孕,那赵家还会同意她回去吗?
她心慌意乱,怔怔的落下泪来,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切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打掉…我要把孩子打掉…”
于县令安抚的按住她的肩,“这孩子本就是药物辅助形成,贸然落胎只怕会有生命危险,你现在不仅不能将这孩子打掉,反而要静心养胎。赵家那里由我去说,你且安心,赵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是被歹人所害,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沈婉玗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也顾不上孩子的事了,大人居然知道她和公爹……
于县令看出了她的惊慌,“我与赵兄情同手足,他想必是极其喜欢你,才会与我说的。”
沈婉玗柔夷揪紧了被褥,暂且安下心来,公爹对她的迷恋她自己也能感受到,只是不曾想到公爹与县令大人交情这般好,连这种事也都告知,只是她现在背着公爹与他的好兄弟行了鱼水之欢,不知公爹知晓后会作何反应。
她这厢愁眉不展,于县令见时机已到,便拿出一个药瓶来,那熟悉的青瓷瓶身一出现在视线里,沈婉玗便慌张的向后退去。
“莫怕,那歹人已全部招了,这药也是从他那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