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更大了,站在宿宜修面前,指挥着宿宜修行动,宿宜修含笑一一照做。
穿衣服免不了要有身体接触,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就是轮到上半身时,有点困难。宿宜修已经尽量避免碰到那两团绵软,但不碰到是绝不可能的,这对宿宜修简直是个折磨,看得到摸得到但是吃不到,不过宿宜修控制力惊人,尽管心痒难耐,但面上还是一派平和。
乔初宁看到时,以为自己的小计谋落空了,相公镇定如山,一点也不像晚上那样孟浪,不信邪地盯着宿宜修的脸看来看去,结果没看出半点异样来,乔初宁选择放弃,相公有点难撩啊!顺从着宿宜修的摆布,穿好了衣服。
不过,乔初宁开心得眯了眼,就算是现代,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一个老公啊,更别提是这个还处于男尊女卑的古代世界,乔初宁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样的,但宿宜修这样温柔地帮她穿衣服,还是令乔初宁心底震撼。
这里说是男尊女卑,是自古便有的,家里的事务一般由女性做,而男性在外劳作,也算是分工合作了,不过女性一般都是帮男性穿衣的那一位,没见过男性帮女性穿衣的,就算是恩爱如乔建安何氏,乔初宁都没见过乔建安这样,不是说乔建安不体贴,而是大环境之下,男性不会做这样的事。
若是做了,传出去,第一个名声不好听,毕竟男子头上挂了个惧内的声号,要惹人耻笑,做婆婆的更是不会放过儿媳妇,乔初宁是知道的,如果乔建安里里外外都帮着何氏,乔老太太不说,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乔初宁也不敢让宿母知道这件事,她也不会在宿家人面前指使宿宜修,在外人面前,乔初宁自动自觉地扮好小娇妻的角色,对宿宜修是百依百顺的,关起门来嘛,宿宜修全部知道自家娘子的娇气。
但宿宜修并没有大男子主义,也乐得将乔初宁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这是乔初宁最满意自家相公的一点了,贤夫说的就是她家相公了。
宿宜修摆了摆乔初宁的裙边,又拿过一件厚厚的外衣披在乔初宁的身上,笑道:“外面冷,可不能将这件衣服脱掉,免得冷着了。”
乔初宁笑眯眯地看着宿宜修,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
“好了。”宿宜修满意地看着自己亲手打扮的小娇妻,眼里温柔更甚。
乔初宁得寸进尺道:“头发,头发也顺便帮我弄了吧。”平时乔初宁的头发都是绿芽帮忙弄的,因为乔初宁弄不来那一头顺滑光亮的长发。
宿宜修拉着乔初宁到了梳妆台,让乔初宁坐下,拿起木梳帮忙梳了,乔初宁的发质好,一路梳下来,没遇到任何阻碍,宿宜修心底满足地叹息,想起绿芽平日帮乔初宁弄的发髻,慢慢回忆着,手上也慢慢动作。
很快,一个漂亮的发髻便弄好了,宿宜修从盒子里的饰品一一略过,挑了一根玉白的发簪,轻轻插在一处,乔初宁看不到自己的发髻被弄成什么样了,问:“怎么样?我感觉你弄得挺好的。”
宿宜修一笑:“嗯,我很满意。”
正好绿芽在外面敲门,乔初宁忙让她进来,见绿芽手上端着的银盘,乔初宁道:“绿芽,快端水过来,我要照一照。”这古代没有清晰的镜子,只有模糊的铜镜,乔初宁平日照镜子都是用清水代替的,好歹水能清晰照出她长什么样,铜镜就是模糊一片了。
绿芽便将水端到乔初宁跟前,发现自家小姐头上的发髻后,吃惊地看着乔初宁头上的发髻,她可是知道的,她家小姐对发髻是着实无能为力,这么说,是姑爷弄的了?
这个想法一出,绿芽心里更吃惊了,欲言又止地看着欢欢喜喜地对着清水照镜的乔初宁,小姐这样做,要是被宿夫人知道了,这可怎么办?夫人早就叮嘱过她了,让她看着自家小姐,免得小姐嫁人后,还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来。
但是,夫人,现在这情况该怎么办?绿芽心里急得不行,但碍于姑爷在此,她不得不按捺下来,姑爷可是十分宠小姐的,绿芽十分肯定,发髻就是姑爷弄的!我的小姐哦,你怎么能吩咐姑爷做这个呢?
乔初宁浑然不觉,自顾对着水照了会儿,满意地直点头,夸奖地对宿宜修说道:“不错不错,这手艺比绿芽也不差什么了。”
绿芽一听,欲哭无泪了,小姐的话有点大逆不道,就怕姑爷不乐意,可没有哪个夫婿给娘子弄发髻的!小姐还拿她的手艺跟姑爷比,我的小姐哦!
宿宜修察觉绿芽的举动,道:“绿芽,房里的事看着点,别想太多。”
绿芽感激地看了眼姑爷,再看看一脸欢喜的小姐,只要姑爷不说什么,绿芽当然是乐得小姐高兴的,虽然有点不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