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次,她就是不信?总觉得自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冲动?
林小酒也因这家伙动不动以武力镇压自己感到不爽,赌着口气,不肯再用语言软化对方,只奋力挣扎。
可少年力气比牛还大,怎么也挣脱不开,不止如此,呼吸也渐渐跟着粗重起来。
林小酒:“……”
林小酒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气势软了下来,弱弱道:“你、你冷静啊。”
但女人软软的一句‘冷静’,反倒吹旺了少年那无名而起的火,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两人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近到抬起眼睛,就能看到少年炽.热疯狂又赤城的眸子。
林小酒有一瞬间的怔愣,“这小子其实长得不错”的念头飞速滑过,可再好的皮相,也抵不住此刻“狰狞”的表情。
正当林小酒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蒋卫东笨拙地在林小酒嘴唇上落下一吻,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他把自己的嘴唇撞上了林小酒的。
林小酒的牙齿磕得生疼,眼里险些泛出生理性泪花,就感到身体一轻,压在自己身上的“牛犊子”,已经离开。
她瞪着泛着水雾的杏眼,整个人处于前所未有的懵逼状态中,这种操作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竟升起一种“我裤子都要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微妙感觉。
可此时,“蒋大狼狗”却好像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满脸通红地站在对面,有些手足无措,衣衫凌.乱,反倒比自己更像个被人侵犯了的小媳妇。
林小酒哭笑不得,上前一步,“卫东……”
“反正,我们亲都亲了!你再和谁相亲,我、我就揍谁!”丢下这句话,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大狼狗,便又慌不择路地跑了,他心如擂鼓,没时间整理乱成一锅粥的思绪,没时间回想有没有漏掉的话忘了讲。
林小酒注意到,他翻墙时,动作似乎不大利落,像是磕到了哪里,骑在墙头好一会儿,才又翻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大年二十八,冬天的夜晚能把人的鼻子冻掉,蒋卫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反倒浑身热得难受,好像由内而外地烧着一团火,尤其是身下某一处,热得要爆炸。
直到刚刚不小心撞到墙上,才因为疼痛稍稍消下去一点,可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冬夜里,想起刚刚那个“吻”,想起林小酒嘴唇的触感,滚烫的地方便再一次抬了头。
燥热无处发泄。
蒋卫东活了十七年,从小到大壮得像头牛,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比生病还难受,却也回味无穷,幸福得让人面红耳赤。
原来女人的嘴那么软,那么甜,蒋卫东不敢继续往下想,只在黑夜里漫无目的地转悠,企图让自己恢复冷静。
终于吹够了冷风,平复了情绪,蒋卫东回到自己的家,可刚推开房门,就看到端坐着的王丽春。
“妈。”蒋卫东吓了一跳,“你咋还不睡?”
王丽春跺着脚去拧蒋卫东的耳朵,一边死命地拧,一边压低了声音骂:“你你这讨债鬼!深更半夜的,你跑哪儿去了?”
蒋卫东把耳朵从王丽春的手里抽.出来,如实相告:“去林姐家里了。”
王丽春万万没料到儿子这样不要脸地承认了,又惊又怒:“你跑她家干啥去了!”
蒋卫东张了张嘴,蒋卫东忽然眸色一沉,痞里痞气道:“孤男寡女的,你说能干啥。”
王丽春哭天抢地,险些没背过气去:“她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到底哪儿好了?再好看也不如黄花大闺女,你这么闹,是图啥!”
蒋卫东:“我不喜欢黄花大闺女,就喜欢她!”
王丽春更气了,一个念头浮上来:“是不是她勾引你?”要她说,自己的儿子模样周正,又有本事,应该是小姑娘们前赴后继地往上扑才对,一定是那个姓林的狐狸精勾搭她儿子!
看她那张脸,那身段,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蒋卫东毫不犹豫地说:“不是她勾引我,是我强迫她。”他早就料到了王丽春可能有这样的想法,以后自己和林姐结婚了,就依着王丽春这性格,非做个恶婆婆不可。
蒋卫东的小算盘打得精明,也想得长远,不管事实如何,一定要让王丽春认为是自己主动,要她知道儿子欠着人家,想做“恶婆婆”也理不直气不壮。
王丽春不知道儿子肚子里的弯弯绕,还真以为他成了“流氓”——他消失了大半夜,才回来,一定什么都做过了才对——但王丽春最不能接受还是,儿子做了流氓,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你糊涂了你!人家万一告你,你这就是‘流氓罪’!你嫌命长啊你!”王丽春哭开了腔,惊动了已经睡下的蒋长贵。
蒋长贵听了来龙去脉,也担忧起来,蒋卫东却道:“她不会的。”
蒋家老两口冷静下来,王丽春认为自己明白了儿子的想法:林家三丫头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一个人住在村子里,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