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见到孩子就多看两眼,看看是不是这个年纪的,闻到餐车这边的时候,乘务员就很直接了,“没看到单个的孩子,这年头,按你说的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就能自己坐车呢?”
乘警忙着呢,没来得及解释,赶紧的就去前面了,老二就坐在里面,一口一口的吃,吃了也不走,帮着人家洗洗菜什么的,到时乖巧,不知道只当是乘务员的孩子呢。
太红旗等着消息呢,一听火车上没有,火车站也没有,这能去哪里呢?
没一会儿,这嘴巴里面就起泡了,吃东西咽不下去,喉咙疼的不行了,急的。
你说这一大帮子人,玩心眼就愣是没有玩过人家老二的,老二这孩子,跟他舅舅宋清林一样,平时不声不响的,一干就是大事。
第三天的时候,江长源已经躺着了,不吃饭了,“老二要是没了啊,我也不活了,没劲儿了。”
骂太红旗还是很有劲儿的,“你说你,怎么当爸的,我看这家里孩子他妈不在就是不行,这才多几个月啊,你就苛待孩子,不是打就是骂的,现在好了,孩子走了,你高兴了。”
太红旗跟喝了黄连水一样,“这能找的都找了,火车站没有,去东北到了列车上也都没有啊。”
他有些话不敢说,这要是让人给套麻袋了,真说不准是什么情况,心里后怕。
结果老虎慢吞吞的,“肯定是在火车上的,老二的钱只够买火车票的,汽车票是买不起的,转车好多次呢,而且一定是直达的火车票的,这个最便宜。”
“肯定是坐最早那班车走的,指不定就一直在火车厕所里面待着呢,你就是找死了,也找不到啊。”
太红旗一拍脑袋,看着老虎,“你早干什么去了?”
“怪我啊,您可真行,我说你们带着我,结果一个个跑的比什么都快,我哪儿去说理去。”
太红旗想想也是,这老二精明的跟什么一样,那天的消息不一定准确,说不定就是给老二糊弄住了。
老二现在是申请气爽啊,有吃有喝的,晚上跟人家乘务员一起混个卧铺睡,很满足了。
“下午我就到了,谢谢您了,您有没有空,等着下火车了,我让我妈妈请您吃饭,我妈妈最疼我。”
给乘务员高兴的,“你只管好你自己,以后啊,好好听话,好好吃饭,别的事都是大人的事情,长大了有出息才好。”
“我知道了,谢谢大姨。”
他估摸着快到了,才露脸呢,慢吞吞的去洗脸,觉得不能邋里邋遢的见人。
老姑那边还不敢让宋清如知道呢,太红旗那边太远了,老姑这边就去火车站蹲着,抓老二呢,人家乘警最后下车前终于给老二巴拉出来了。
“不是,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二。”
“大名。”
“太老二。”
乘警气死了,这孩子跟猴子一样,废了多少劲儿啊。
“你给我好好说话,大名到底叫什么。”
老二就低着头不说话了,心想我才不说呢,说了让你确认我是我啊?
人家最后被逼着没辙儿了,好声好气的,“不是送你回去的,这么远了,送也送不回去了,您也不能白跑这一趟不是,就是问问你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送到你妈妈那边去,这是你爸爸亲口说的。”
老二这才好好配合,“那什么,有没有梳子,我梳梳头发,一会儿我妈看见不好看。”
人家都气死了,还得拿着小镜子给老二照着梳头发。
太红旗知道了,赶紧心脏又开始砰砰砰的了,要爆炸一样,恨不得老二在跟前,一天三顿的伺候皮带炒肉。
“我现在就过去,等着他到了,我也就到了。”
江长源也不躺着了,自己很麻溜的就起来了,坐飞机过去的,不带着老虎来着。
可是老虎心里不平衡,“不带着我,凭什么不带着我啊?弟弟都去了,你们要不带着我,你们前脚走,后脚我就自己坐火车去。”
“得嘞,全是祖宗啊。”
太红旗拖家带口的就去了,飞机快,晚上就能到。
老姑亲自来接的,她基本上没见过老二几次的,也就是那么一两次,“哎呦,您可真行啊,自己就来了。”
“嗯,我来了,我妈呢?”
“哪里敢让你妈知道啊,在家里呢。”
“您说的很是,别给我妈知道了,就说我想她了,您让人去接我的,给她个惊喜。”
老姑牵着他,觉得这都是人才啊,一个个的,你说这都是什么脑子啊。
“你也知道担心,你爸都急死了,你太爷都躺着了,你知道错了吗?”
“老姑,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我爸要是打我,您也甭拦着,我合该挨打的。”
语气这么软,态度这么积极,老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倒是有些不忍心,“你爸不敢打你,打你我收拾他,知道错了就是了,晚上就过来了,你老姑夫去接他们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