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那队。
一轮下来, 田骅和屠蕉蕉、王震、宋大娘、景衣的那组输得一败涂地, 竟然一种花卉都没有猜出来。负责比划的屠蕉蕉一脸懵逼地说:“太难了!曼珠沙华是什么样的?还有, 那个屁股也是花?我都没见过呢!难道是屁股开花?”
话落,全体哈哈大笑起来。
田骅是负责猜的,他也高呼难度太高。
景裳说:“曼珠沙华就是彼岸花,石蒜科,开花不长叶, 长叶不开花。我们这叫它蟑螂花。”
屠蕉蕉笑说:“蟑螂花我知道。曼珠沙华我就不知道了。原来是同一种啊!长知识了!”
景裳接着说:“至于屁股花, 不是人体的那个屁股, 也不是屁股开花。它的学名叫生石花, 原产非洲,品种很多,因为长得像屁股所以被叫作屁股花。蕉蕉,田骅,这个你们猜不出来就不应该了。我们花圃里也有呢!”
田骅马上乖乖地认错:“是我没猜出来,我拖后腿了。抱歉抱歉啊!”
屠蕉蕉也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看样子从明天起还得把这些花都认一遍。”
景裳说:“做好我们这行的第一步就是了解所有花的特征、习性、种植方法, 并且能够举一反三,顾客问起来要马上能够用自己的语言回答出来。好了好了,你们输了,准备接受惩罚吧!”
“对对!”覃沫颜起哄,“想想怎么惩罚你们,嘿!嘿!嘿!”[读 文少 女] “老婆饶命!”王震把双手举过头顶,“老婆大人开恩!”
“来来来,这队的队员过来过来,大伙说该怎么惩罚他们呀?”景裳问。
景母说:“就唱个歌得了。”
覃沫颜说:“那怎么行?不能太便宜他们了!”
王大爷打手势说放他们一条“生路”。
覃沫颜说:“不行不行!他们一个都没猜对,应该好好地罚罚才行!”
景裳问她:“沫颜,你有什么主意?”
“我想想。”
王震适时地卖起惨来:“饶命啊老婆!”
“想到了!”覃沫颜激动地说,“就罚你们蒙着眼睛从那边走回到这边!”她手指的方向那有棵紫薇花树。
“嗷~”一片哀嚎声。
“高难度!”卫峰跳到凳子上,指向那边的紫薇树,说,“输了的各位,咱愿赌服输啊,赶紧地过去吧!”
田骅带头先过去,慢慢的,屠蕉蕉、王震、宋大娘和景衣也过去了。
覃沫颜又说:“其他人不许帮忙哦!”
田骅先闭上眼睛,摸瞎似的往前走。景裳偷偷地作弊,一直紧跟在他身边。“往左,往左。”“一直走,对对。”“你前方十米处有个小坑,小心一点。”
覃沫颜火眼金睛地发现景裳和田骅作弊,扯着嗓子嚷开了:“你们作弊!不行不行哦!重来重来!”
景裳和田骅不理她,田骅越走越快,在景裳的帮忙下一下子就到了终点。俩口子累翻了。景裳转身看着紫薇树下气急败坏的覃沫颜,得意地比划出了剪刀手:“我们到了哦!耶!”
覃沫颜跺了两下脚,大喊:“不算!重来!裳裳你作弊!”
“我不管,反正我们到了。”说着景裳挽着田骅的胳膊坐到了篝火边。田骅给篝火添了点干柴,偏头看看身边的女孩,火光映在那姣希分外的妩媚动人,惊艳绝伦,简直要把他的魂魄都吸了去。
她的眉、她的睫毛、她的眼、她的鼻梁、她的唇……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抚上了这张迷人的小脸蛋。
“哎呀!”景裳突然跳了起来,惊得他立马缩回了手。
“怎么了?”
景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小腿上,愤恨地说:“有蚊子咬我!”
田骅一怔,二话不说立刻卷起衬衫袖子,把一条粗壮的胳膊挡在她面前。
景裳问:“你干嘛?”
田骅笑说:“我a型血,招蚊子,让它们都来咬我吧!”
噗嗤,景裳捂着嘴笑了:“恐怕你皮糙肉厚的人家蚊子不爱叮!”
田骅又伸出了另外一条手臂:“不爱叮也得叮,反正不能叮我的裳裳就对了。”
景裳心头暖暖的。
这个时候紫薇树那边一片骚动,景裳和田骅听到声响赶紧跑回去。紫薇树下人影重重,乱成一团。草地上有两个人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先挣扎着爬起来,竟是屠蕉蕉。她满脸怒气,恨恨地朝地上的那人剜了一眼,然后急匆匆地跑走了。
“蕉蕉……”景裳叫她她也不应。
地上另一个人也站了起来,覃沫颜赶紧过去挽着他的胳膊:“阿震你还好吧?”
王震说:“我还好。不过屠小姐她……”
覃沫颜激动地说:“都是她不好!都是她不好!”
田骅对景裳使个眼色:“去看看她。”
“好。”景裳转身追去。
李焱伸长了脖子也想跟去,却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