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早让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的笑容给迷晕了,很快就脱口而出:“那个女孩让孕妇泼了水后就走啦!”
田骅犯疑:“走了?我们在外面没看到啊!”
女服务员说:“她不是从大门走的,是从我们厨房走的。大概是没脸走正门。那个,我们厨房通着华丰西路。”
“好,谢谢。”田骅感谢完后拉上景裳往外走。“等一下。”女服务员把他们叫住了,“我想起来了,先生,你表妹走之前还接了个电话。”
“电话?”田骅想了下,再次微笑着说了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女服务员痴痴地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竟有些嫉妒起男人身边的那个女孩了。她长得什么样?好像也没什么特点,怎么命就那么好呢?
景裳差不多是让田骅拽着胳膊走出餐厅的,两片小唇嘟得老高,直到上车这气都没有消。她这个气,来得莫名其妙,很不寻常,她也很懊恼,怎么突然间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似的闷得慌?
田骅精明地扫了眼她生着闷气的小脸蛋,目光却在那高高撅起的小嘴巴停住了,凑过去就是轻轻一啄,然后歪着脑袋,一脸满足地瞧着她惊慌失措的小模样。本来她还很恼火的,一对上这双温柔的眼睛,心就全化开了,什么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讨厌!你趁虚而入!”
田骅为她系好安全带:“你吃醋的样子真美,我很喜欢。”
“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才没有呢!我是这种会吃醋的人吗?人家为我吃醋还差不多!”鼻子轻哼了一声,白眼一翻,整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
田骅笑了:“裳裳,你知道吗,有时我真的很迷茫,你事业心重又太理性,直接导致我摸不清楚你对我的感情。我还一度以为这段感情的开始全是我一人自作多情呢。”
景裳在他额头打个爆栗:“你傻啊!我如果不喜欢你不在乎你,又怎会明知你爸妈都不喜欢我还义无反顾地和你在一起?”
田骅眸色一紧,听出了什么:“什么?你说我爸妈都不喜欢你?我爸过寿那天我妈不是挺喜欢你?”眼珠一转,警觉起来:“她那天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哦……”景裳意识到说漏了嘴,立马圆谎,“伯母对我挺好,那天落水也是她给我拿的衣服。我只是说话太快了,你千万别多想了。”
“好。”田骅狐疑地看她一眼,捉起她的小手,“我想今年年底把我们的事定下。”
“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我想早点娶你回家,免得你老是让人惦记着。”
“贫嘴。”景裳看向车窗外如魔狂舞的树枝,笑靥如花。
他们赶到华丰西路,把路边的店铺挨个找了个遍却找不到覃沫颜。景裳打她电话也被告知手机已关机。万分焦急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覃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说。本是好意,电话那头的覃父一听是景裳他们设计“陷害”自己的女儿又害得女儿失了踪,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指责了起来,语气还有点凶。
“小景啊你这是作为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吗?你怎么能这样坑颜颜?难为颜颜还时常把你挂在嘴上,说你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照顾她,你就是这样对她好照顾她的?万一她承受不住打击跑去做傻事了你是不是赔我一个女儿?啊?”
声音大得好像覃父就要从那电话里爬出来似的,刺得耳朵直嗡嗡。景裳不自主地把电话拿开了一些,却让田骅一把夺了去。她诧异地看看田骅,他对着手机说:“覃总,您好,我是田骅。”
对方一怔,口气马上缓了下来:“你好你好,田总。”
景裳看着田骅一手拿手机,一手插着裤兜,两眼炯炯有神地望向远处乌黑一片的天际,不紧不慢地说着:“覃总,发生这种事我们也始料不及。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令千金好,如果令千金肯听我们一言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那边重重地“唉”了一声:“那……那么……他这样欺骗颜颜的感情,会不会连他的投资项目也……”说到这顿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嘶嘶声一声不差地落入田骅耳里。
田骅不禁苦笑,女儿不见了作父亲的还只惦记着他投在哪那个项目里的钱。
“覃总。”田骅不留情面地打断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那个项目,而是令千金的安危。您那边能不能动用您的人脉到处打听打听,我们这边也会派人到处去找。时间拖得越长各种可能性就越多,得先赶快把人找到,其他的事等人找到了再说。如果实在找不到我看还是报警吧。您看呢?”
“别报警别报警……我……我这就出去找……”
电话挂断,景裳和田骅俩人也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帮忙打听、寻找覃沫颜的下落。狂风大起,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来往的行人了,他们一群人扛着大风满大街地瞎找,逢人就问。有怕担事匆匆离开的,也有好心的给他们提供线索,可当他们赶到那时却发现覃沫颜并没有出没过。
头顶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劈下来,暴雨哗地倾倒下来,把来不及躲雨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