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好像还没从自己的yín_dàng里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表哥递过来一支烟。
是红梅,三块五一包,自己的父亲也抽这个,这个烟在当时的北方来说就是相当高档的了。
“来一支吧,燕子,很爽的,尤其是搞完以后。”
从此以后,燕子被人肏后第一件事就是抽烟,事后烟成了她一辈子的习惯。平时几乎是不抽的。
表哥林辉指导了她一会,庞燕学的很快,抽了一半的时候就会把烟吸进自己的身体了,然后通过鼻子和嘴吐出来,第一次吸进去感觉头有点晕,这种晕晕的感觉真是着实不错啊,吸完烟后两个人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厕所。
老板看见他们出来,热情的说:“小姑娘吐了吧,回家喝点姜汤解解酒吧,下次可别喝这么多了。”
“嗯,谢谢叔叔,吐过之后胃里舒服多了下次再也不喝了。”
说完还向林辉挤弄了几下眼睛。
“女人真是撒谎高手啊,你瞧这谎撒的,极其自然,跟真的似的。”林辉在心里腹诽道。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晚风很轻柔,庞燕挎着表哥的手,感觉很幸福很满足。
“燕子,我先送你回去,我去我妈单位了。”
“嗯,二姨今天在医院值班么?”
林辉的母亲刘淑琴是铁路医院妇产科的医生,因为近年剖腹产刚开始流行,这让刘淑琴的工作开始繁忙起来,林正就这样笑着说他老婆,一边作孽一边积功德,也不知道哪个多些。
所谓作孽就是打胎,积功德就是接生。9o年代初计划生育虽然已经实行很久了,为了鼓励晚婚晚育也经常免费送药,送各种避孕设施,甚至还鼓励已经有一胎的妇女进行绝育手术,但是还有农村重男轻女的人要第二胎第三胎的,罚无可罚的时候甚至进行强制打胎,铁路医院自然也干了不少这样的事情,至于一般的男女青年偷情很少去公共医院的,都是去小诊所打胎,去公共医院的话,今天去了,明天半个城市就都知道了。
送燕子回家后,林辉来到母亲的医院,医院的大部分人都下班了,刘淑琴笑着看自己的儿子,虽然儿子没什么出息,是个小混混,经常给她和林正上眼药,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儿子,她对林辉有着非同寻常的溺爱,可以说,林辉之所以这样和她过分的溺爱是分不开的。
“又和狐朋狗友鬼混去了?”刘淑琴问到。
“妈,我最近很老实。”
“老实,跟你说,以后少给你爸惹事,听见没,你爸年底可能要进步,不要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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