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不再说话,身体力行,俯下身衔住他的唇。
一阵清风拂过连天碧草,掀起潮涌,有花香裹挟其中,漾起淡淡的甜,蝴蝶闻见了,在草间轻舞跳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沈沅已反客为主,将苏锦书死死压在地上。
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整个人像冉冉升起的朝阳,灼热滚烫。
他的唇舌一遍一遍扫过她,缱绻中带着热烈和急切。
“疼……”苏锦书蹙起蛾眉,轻轻推他。
粉嫩嫩的唇瓣已被亲得红肿。
沈沅不高兴地抓过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变本加厉起来。
好不容易抽出个空隙答她的话:“他亲了你哪儿?这里?还有哪里?”恶狠狠的,用牙齿磨她。
分明已经化成一只饥肠辘辘的狼,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
苏锦书也不知道怕,不知死活地咯咯笑起来:“裕之哥哥,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啊!”
她陡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沈沅已经被气得理智全无,捡起方才散落的发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沈沅将双臂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地凝望她,唇上还沾着她的口脂,有一种别样的fēng_liú,苏锦书一时看得呆住了。
他板着脸吓唬她:“桃桃,你都不知道怕的吗?”
这里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他就算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想想方才,她也是孤身一人和那个南初在一起的,他就觉得后怕。
自己也是被气昏了头,竟然真的放下她就走,确实是他的错。
没成想苏锦书全然没有抵抗,更无一丝害怕之色,言笑晏晏:“裕之哥哥又不会伤害我,我做什么要怕你?”
说着,她还在他身下扭了扭,抱怨道:“裕之哥哥你好重,快起来啦!”
娇憨的神情,偏偏配了副祸国殃民的容貌,美而不自知。
沈沅差点没忍住。
用自己自小培养出来的绝佳控制力,勉强从她身上爬起来,沈沅耳垂红通通,伸手去解她腕间的绳子。
皓腕凝霜雪,令人爱不释手。
苏锦书坐起身来,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肩上,撒娇道:“我的嘴巴好疼……”
沈沅低头去看,果然肿了,红艳艳的很是诱人。
他嘴上仍然不服软:“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手指却已经伸了过去在她唇上细细摩挲。
苏锦书眨巴眨巴眼睛,哀怨地控诉道:“你果然没之前那样喜欢我了,现在对我好凶!”
沈沅叹气:“你若是乖乖的,我恨不得把你放在心尖上宠着。”
他说着把她揽进怀里,“桃桃,你比之前顽劣许多,女孩子怎么能拿这种事来赌气?以后再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不然我见一个杀一个,听懂了吗?”
有了肌肤之亲,说话便有了底气,恨不得把她立刻娶回家去。
“唔。”苏锦书感受着他一下一下的抚摸,舒服得放松下来,像猫一样蹭了蹭,“你这次过来能待多久?团子已经长成很大只,可惜我没带出来,不然还可以给你看看。”团子就是之前沈沅送她的那只白猫。
沈沅顿了片刻方道:“我这次是悄悄跑出来的,今夜就要走。”
见她的情绪立刻低落下来,沈沅心中不忍,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桃桃,等我回去便立刻去求父皇,请他派使臣过来提亲好吗?”
苏锦书摇了摇头。
沈沅脸色一变,急急问道:“你不乐意嫁我?”声音都有些抖了。
苏锦书道:“不是不乐意,只是我还未及笄呢,裕之哥哥你太心急,等明年好不好?”
“先订婚也不行吗?”沈沅捧住她的脸,有些疑虑,“你和那个南初,当真只是为了气我?可我看他分明已为你神魂颠倒……”
苏锦书对他眨眨眼:“为我神魂颠倒的男人还少么?他算哪一个?”
她站起身,拢了拢自己的长发,用发带重新扎起来,回头看看魂不守舍的沈沅,笑道:“裕之哥哥,你别多心,明年这个时候,你来提亲,我一定答应你!”
沈沅怔了怔,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一言为定。”
风柔日薄春犹早,且向花间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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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都亲了,h还会远吗?
别着急,沈沅毕竟是古人,还是很传统的,需要点催化剂什么的
公主驾到(九)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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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九)
是年冬,北明国君上书东周,称自己病重,请求东周陛下放质子南初回国继承皇位。
东周陛下断然拒绝。
北明国君再次上书,称愿以另外两个年幼的双生皇子做为交换,并附上两倍的岁贡表示诚意。
东周陛下拿着那封堪称锥心泣血的信问苏锦书姐弟二人:“你们怎么看?”
晏清道:“他们北明国力近些年越发羸弱,连带着一个堂堂的国君都如此低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