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笑呵呵解释道:“官人就是当官的人,我虽然只是个小小千人将,却也算当官的人对吧。”
两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云烟却是心中疑惑起来,只是不到片刻,又被另一种感觉带走。
“这是何物?”两悟一疑中秦慎指着她们手牵的空马以及坐下马匹悬挂的数个沉甸甸布袋问道。
“这是主君赠与官人……”夏竹脆声还未答完,便在秋菊的眼色下连忙停住,面色陡然变得惶恐起来,结结巴巴道:“这是……这是……”
秦慎心知怎么回事,笑着宽慰道:“无妨,你们尽管称家兄为主君便是,叫我官人也是为了方便你们称呼。”
两人面色一松,旋即想起吴府还算快乐的时光以及吴汉对她们并无打骂半分的好,而如今却要永远离开那个地方,患得患失间不禁黯然,片刻夏竹展颜道:“这是主君赠与官人的路资。”
秦慎点了点头。
其实他在吴府门口的时候就有注意到,如此沉甸甸的布袋,又如何猜不出大概是何物,不过既然吴汉不提,他也就故作不知。
而对于吴汉盖延,他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相交,因为他们可能是这世上到目前为止独独两个对他没有企图而以心换心之人。
或许说有些许名声牵扯在内,但是抛开这丁点名声,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官职不过一个小小千人将,钱财几可说是身无分文,而且几人还远隔近千里,在这个上百里都属遥远的时代,几乎谈不上任何利益纠葛。
而他们却对自己折节下交推心置腹,临行又送钱帛婢子马匹宝剑等等,就连婢子都考虑周全的身披毛裘,只为路上给他减少麻烦。
唉!待有朝一日,再送你们一场大大的富贵报答你们吧。
想到这里不由一愣,突骑营救刘秀是历史上真正发生的事,那到底是他推动的呢?还是他也不过是多此一举?还是……
“哼。”云烟猛然微动几下,旋即瘫软在怀中发出一声轻哼。
夏竹看她一眼,见她垂首间贝齿紧咬嘴唇半边脸颊一片潮红,关心道:“云姊姊身子有何不妥?”
“嗯。”云烟就势轻嗯一声,却是道不尽的媚意横生。
“没事,她不过是第一次骑马不舒服罢了。”感受着云烟的一阵颤栗发紧,秦慎舒适中收回思绪在那软绵上再肆意的揉捏抚弄几下抽出大手,低头看了眼埋首藏在怀中不敢出来的云烟,故作惊讶的陡然挺身扭头道:“秋菊,我好像还从未听你说过话。”
秋菊看着他投来的目光一阵心慌,面色一红垂下头去不敢出声。
“噢!莫非你不会说话?唉,家兄怎么会将你安排到我身边,看来到了武泉……”秦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她啧啧叹道。
秋菊心中一急,连忙结结巴巴低声道:“婢……婢子……会……”
“拿剑给我瞧瞧。”秦慎一笑也不再逗她,待到接过长剑,这才首次认真打量。
整剑连鞘三尺有余,青铜长条剑柄以丝带裹覆,木质剑鞘以兽皮包裹并涂漆刻画,予人以一种古朴厚重之感,“锵”的一声拔出半截,剑身宽约三指,厚半指,由精铁所铸透着淡淡的寒光,中起脊满施暗卷云纹有浅浅凹槽,用手一触剑刃锋利无比。
称赞感叹间将剑还归鞘内,问道:“此剑可有名称?”
“主君说叫‘惊虹’。”秋菊尚处担忧之中,唯恐寡言少语会被送掉,闻言立刻小声回道,却又被他的失声惊呼吓得更是惴惴不安。
惊鸿?!这些人也太懒了吧,这是准备让我收集套装?是不是集齐了还有套装属性?
秦慎惊愕好笑间瞥见战战兢兢的秋菊,笑着摆出一副自认为最和善的面孔解释道:“我这弓也叫惊鸿所以才一时吃惊,你别这么担心,至于说将你们送出去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们这么可人我又怎么舍得送将出去。”
说完看她神色终于放缓,默然片刻,感慨道:“说起来我们年龄也相差不大,私下里倒也无须分那么多尊卑,外人面前注意一些便是,嗯……”
沉吟小会,“你也别叫秋菊了,叫如诗吧。”说着扭头冲夏竹笑道:“你就叫如画。”
主人赐名了!两女心中一喜,顿时笑靥如花。
“好了,你俩先在后面跟着,我去前面教你云姊姊御马之术。”秦慎笑眯眯说完驱马远去,只留下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轻哼。
半个时辰后,如诗如画终于赶上在路边等候的两人。
四人重归上路,而两女毕竟是少女心性,又是陪着主人上路,数个时辰下来在他的故意引导之下心情也渐渐开朗无忌起来,不住的指点着沿途景色叽叽喳喳,言笑甚欢。
看到此情此景,秦慎则是百感交集。
入渔阳时孤身一人,出渔阳时携美而行,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既觉得远不如以前方便,又觉得比以前快乐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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