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说:
“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
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
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我向她身边稍
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
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她抿着
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我手指终于顺着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
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
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着头没吭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
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ròu_tǐ的渴望,
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佣人上完东西离开。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
中看见你luǒ_tǐ,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
“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
的大美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
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麽?”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
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tuō_guāng了她,她的
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
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chōu_chā,她舒坦地叫着...恳求地看着我:“进
来吧,我要,我要你。”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
年时shǒu_yín的快感和痛苦,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
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
仙。”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
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
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
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rǔ_fáng,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
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
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
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
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
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
从没见过这样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