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樨夫人在程宗扬的药物和yáng_jù下被彻底征服。她与阿夕轮流用性器
与后庭来欣慰自己的主人。直到她mì_xué仿佛被榨干般,抽动着再无法挤出一点淫
液,穴口被干得红肿不堪。
樨夫人从未经历过这样强烈而持久的高潮,她感觉自己的ròu_tǐ仿佛被彻底捣
碎,又从碎片中开出妖饱的花朵,在这个年轻人坚挺的yáng_jù下时而开放,时而枯
萎,被干得死去活来。
那粒来自现代的强效新型毒品能压倒鬼王峒的黑色膏泥,让这个白夷美妇欲
仙欲死。清醒过来后的樨夫人,几乎把程宗扬当成神灵膜拜。
程宗扬相信,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滋味。但仅仅一片并不足以控制住这个
淫浪的妇人。
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按照乐明珠找到的方法,程宗扬将剩余的毒蝇伞,炼制成鬼王峒称为销魂别
香的黑色膏泥,然后交给一个人。他所能想到最可靠的人。
已经对那种销魂别香成症的樨夫人,不需要再处心积虑地去讨好鬼王峒的使
者。她只需要每晚沐浴净身,将她香滑丰润的ròu_tǐ献给那个人,用她的嘴唇、双
乳、性器、肛洞抚慰他的身体。让他粗壮坚挺的yáng_jù在自己体内pēn_shè,就可以享
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气息。
即使那个人丑陋而残缺的肢体犹如怪物,被毒瘾和yù_wàng折磨的樨夫人也毫不
介意。
程宗扬慢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王哲曾经说过,自己身上的生死根,能将死气转化为生机。这种自己完全不
知道如何而来的天赋,让王哲不惜亲自出面请他留在军中。
这是一种很珍贵的天赋,但对程宗扬自己来说,却完全是一个鸡肋。被动地
将死气转化为生机,再送给他人,自己扮演的仅仅是一个输血者的角色。
直到在白夷族的那天晚上,程宗扬才觉察到这种天赋的另一番用途。
血虎的咆哮声响起时,首先感应到的不是听觉,而是太阳穴那处伤痕。它的
声音还未传来,太阳穴那处伤痕就仿佛被震得微微发麻。
无论怎么说,血虎的咆哮声都称不上悦耳,正沉浸在三具美妙女体间的程宗
扬被吵得心烦意乱,最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住口!
已经死去的易虎仿佛听到了他的话语,咆哮声像刀切般断绝。那一刻,程宗
扬发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来自于自己体内的力量。
程宗扬不知道鬼王峒的使者,是如何将一具尸体炼制成可供操纵的怪物,但
当血虎将盛着黑色膏泥的铁盒,挂在他可怕的脖颈上时,程宗扬知道自己同样具
备操控这具行尸的力量。至少可以操控血虎。
只余下死亡气息的血虎,与太阳穴的生死根之间,有着奇妙的共鸣。于是,
血虎和白夷族这两种棘手的难题,有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解决方案。
鬼王峒的使者已经死在谢艺刀下,另外一位使者将成为樨夫人的主人,并透
过她来控制白夷族。一位属于程宗扬的使者。
整个白夷族,没有任何人是血虎的对手。他像一头狮子,一天十二个时辰睁
大眼睛,守卫着他颈中的铁盒。
樨夫人的ròu_tǐ是唯一打开铁盒的条件,只要她每隔一天,在血虎面前翘起臀
部,让他随机选择一个肉孔使用,就可以获得一小块黑色的泥膏。对于樨夫人而
言,这样的条件并不苛刻。相比于鬼王峒使者心血来潮时的淫玩,这样的条件可
以称得上宽容。毕竟在这里她只需要服侍血虎一个人。
被炼制成雄性工具的血虎需要发泄它的兽性,樨夫人需要它的销魂别香。
骚媚的樨夫人很满意。至于凶狞的血虎,如果他还有知觉,想必也会非常满
意。
「这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当樨夫人媚笑着翘起雪白的丰臀,让血虎巨大的yáng_jù挤进她臀间光滑而纤小
的肉孔时,程宗扬这样评价。
「听!海浪声!」小魏忽然跳了起来。
一阵隐约的涛声传来,隔着遥远的距离,那声音显得很微弱,却有着沛然而
雄浑气势,仿佛永远不会止歇。
被小魏这么一叫,每个人都仿佛听到遥远的波涛声。
「已经到了吗?已经到了吗?」众人都来了精神,互相交头接耳。
朱老头捋着被水气打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