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鍊臣服

他若有所思的说:「钉上工字镣背铐的人几乎有一半以上刚开始大号都会沾到便便,看来你也不例外,反正你在独居房时间很多,有空好好想想排便姿势要怎幺调整才不会沾到鍊子,丑话先说在先,下次再弄到就自己处理吧!没人会帮你~」

我笨拙地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杓子舀水,沖走了马桶里的肥水,而小陈则牵着我项圈上的狗鍊,要我沿着独居房四周散步,活动一下筋骨,还说:「好好把握这点时间吃喝拉撒运动一下,不然待会把鍊子拴在墙壁之后,你就没办法走太远了!呵呵」

管理员小陈牵着我项圈上的鍊子,跟着我约莫走了三圈之后,随即喊道:「交互蹲跳预备,先适应一下,跳个三圈就好了!」我心里暗自叫苦,心想:「双手反铐怎幺能够把手放到脖子上呢?这样跳起来身体姿势不平衡很容易跌倒吧?唉~根本就是整人」

我试着放慢速度,双手置于背部腰间学着青蛙跳跃,虽然几度姿势不平衡差点跌坐在地,但总算达成任务跳了三圈,沿路叮叮噹噹铁鍊撞击声铿锵有力,小陈听了显然十分满意,竟露出会心的微笑,看来监狱待久了都会变成变态的大本营。

此时我的下体或许是受到戒具的束缚,又或许是听到镣鍊锒铛声响,竟然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挺立起来,想当然尔接着就是一阵剧痛,在刺环的作用下他能够伸展的空间更小了,我跳完正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下体剧痛跌坐在地。

他似乎觉得玩得满意了,于是把狗鍊重新拴回墙上固定住,才端起餐盘离开,关上禁闭室大门,室内又恢复了原本的死寂。

我依然端坐在地上,像是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我心里沈思着:「自己在对抗些什幺?为了抗拒这些指控,我锒铛入狱愈陷愈深,我能跟他们和解吗?求他们放我一条生路?」

我试图让自己抽离现实,忘掉独居的苦恼,但是脸上紧绷的面罩口塞、手脚冰冷的镣铐、下体贞操带锐利的刺环,都在在刺激着我的情绪,到了傍晚我的口水又湿透了我内衣里面的毛巾,我不禁口乾舌燥,只好缓步行进到水壶旁,重演昨日反覆练习将水壶吸管插入口塞喝水的窘况,这时姿势呈现跪坐,头部低垂形成参拜之势,这样才能顺利吸吮到壶中之水,可是双手反铐却让手臂酸痛不适,我赶紧用双膝夹住水壶,挣扎的抽出吸管,虽然试着倒头就睡,但身体压住双手,不久之后便一阵酸麻,只得不断的变换睡姿,或侧躺或趴睡,加上口塞使得口水不断分泌沿着橡胶面罩渗流到胸口,上半身湿漉漉的更令我辗转反侧难以熟睡。

午夜梦迴时再度惊醒,房内却是一片漆黑,突然之间有股尿意,想起管理员已经帮我包上尿布,于是我试着放鬆心情,直接在尿布上撇尿。没想到真的要直接尿在尿布上反而有点不适应,我必须要命令自己的jī_jī在穿着裤子的状态下放水,这应该是我在国小以后从没发生的事,幸好这片尿布的防水效果还不错,让我几乎没有尿湿的感觉,于是我侧着身子想要再小憩片刻。

突然之间铁门打开了,赖皮狗带着小陈还有几个管理员一脸肃杀的走进房间,开始搜查禁闭室,我惊醒后起身一脸错愕犹不知发生了什幺事,他们就掀开我的被褥、翻动我的床垫,一个看似用过的保险套里面沾黏着一些粉末竟然从垫子里滚了出来,赖皮狗捡了起来靠近鼻子一嗅,脸色铁青着怒斥:「这是什幺?你们怎幺检查的?连独居房都有违禁品!靠~」

管理员议论纷纷,我与小陈更是犹如遭到雷击,「什幺违禁品?我一定是被栽赃的!我都已经被禁锢拘束成这样了,哪能够夹带什幺违禁品进来!干~是要给我死吗?」我心里暗自干谯。

小陈也马上举手报告:「报告长官,5210从法院还押后,四肢已被工字镣禁锢,并遭到封口禁语之处置,推测并无机会夹带违禁品入所。」

赖皮狗冷笑了两声:「不然这是什幺?光天化日之下查房,大家都看到的东西,难道是我变魔术生出来的吗?」说着便把那个保险套递给了小陈要他交代。

小陈也把保险套内的粉末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知道大事不妙,点头示意旁边的管理员,左右开弓将我架住拖行离开禁闭室,不知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看他们的表情愤怒凝重,看来保险套内似乎真的是毒品之类的粉末,我一时之间惊魂未定,眼泪已夺眶而出,但我的呼喊却因口塞封口而显得微弱,早已被他们架行时脚步踉跄的铁鍊撞击声响所掩盖。

我的心里好苦,在这行进的过程中,内心却是充满了疑惑:「是谁一直在栽赃陷害我?」「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送到刑场枪毙吗?」「我还没经过司法判决,你们不可以动用私刑!」

我被他们架到了医务室,随即送上看诊台,管理员脱下了我的内外裤,又拿出绳索将我綑绑在椅背上固定住,我不禁有股不祥的预感。

赖皮狗声色俱厉的问我:「5210,你到底如何夹带违禁品进来?还不老实招供?趁着出庭的空档也能偷渡毒品,真有你的!」

我无助的哭喊:「我没有啊!我都已经被禁锢成这样子了,哪有可能夹带毒品?应该是管理员帮我收拾行李时栽赃诬陷我的!」

但是口塞的封闭使得我即使用力说话,他们似乎也听不懂,或是故意听不到,我用力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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