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请上了警车。村里的人一阵骚乱,无不惊讶。村长孙浩上前问到:不会弄错吧?“
“不会。”
丁所长果断的说。丁所长和大伙道了别,安排好钱三的丧事,然后上了吉普车,使出了村。
李树亿看着潘寿生被抓走,好像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像旁边的孙菲菲对视了一眼说道:“你说潘寿生为什么要杀钱三呢?”
孙菲菲看着离去的吉普车,说道:“我想凤娘的事,他应该知道了,要不然我也想不出他杀钱三的动机是什么了?”
李树亿想到了什么,问道:“凤娘姐呢?”
孙菲菲也想到了这个,忙道:“潘寿生被抓走,她会不会出事呀?”
李树亿忙道:“走,我们上她家去看看。”
说完拉起孙菲菲的手向夏凤娘的家跑去,李树亿刚才是不经意的去拉孙菲菲的手,但是在孙菲菲的眼中就不一样了,小鹿乱撞,脸有点微微的红,她也不说破,让李树亿拉着。
派出所里潘寿生还在嚷嚷:“你们凭什么抓我,有什么证据。”
丁所长说:“证据?那好,让我来慢慢地跟你说。”
丁所长顿了顿说道:“我们在对钱三的尸体后发现,他脖子上的勒痕有油性,经检测是猪油。”
潘寿生说道:“这能说明什么呢?”
丁所长继续说道:“而且我在钱三死的旁边还发现一些毛发,经检测是猪毛,我就想到这些跟凶手的身份有关,于是就让人查了村里有养猪跟杀猪的屠夫,我们发现了你,而且还发现你是夏凤娘的对象。”
潘寿生说道:“这也不能说明我是杀人凶手呀?”
丁所长道:“的确这些是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在钱三的手指甲中发现了一些带血的皮屑,经dna检测发现不是钱三的,所以这很可能是凶手的,然后我就叫人去你们这些养猪和屠夫中,谁有受伤的?正好昨天夏凤娘家被偷,我们的人赶过去,正好你也在,发现你手臂受过伤,而且还发现了作案工具。”
潘寿生问道:“你这么认定那是作案工具呢?还有我手受伤是杀猪时弄伤也有可能呀?”
丁所长说道:“当时的确不是很肯定,所以借了解夏凤娘家被偷的事,叫你过来了调查,在对你了解的过程,我们提取了你身上的头发跟那根牛筋做的绳子去鉴证科化验,后来检测出来钱三手指甲上的皮屑的da是一致的。”
此时的潘寿生汗如雨下,继续支撑着说道:“这也只能说明我跟钱三有过接触他弄伤我而已,再说我为什么要杀钱三?”
丁所长反驳道:“你说钱三跟你接触才弄伤你的,能这么久了,手指甲上还有带血的皮屑?”
潘寿生保持着沉默,可内心已经在翻滚了。丁所长见潘寿生没有说话,继续说道:“我们当时也不清楚你杀人的动机,但是后来有人给我们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潘寿生忙问道:“什么线索?”
丁所长郑重的说道:“就是夏凤娘曾经被钱三强暴过。”
潘寿生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萎了下来,知道事是瞒不住了,只好吐出了实情:“没错,钱三是我杀的,钱三这个人渣该死,其实凤娘没有把她被钱三强暴的事情告诉我,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的。
有一阵子凤娘的心情一直不好,闷闷不乐的,我问她,她没有告诉我什么事,正好那天我去风娘家找她,想要陪她出去走走,让她开心一下,正巧在她家的后面的弄堂内,被我发现凤娘跟钱三在说话,我当时很奇怪,他们两个有什么话好说呢?
于是躲在一角偷听他们讲话,竟然听到钱三找她是为了要她,说既然我都把你的第一次拿走了,以后跟着他好了。凤娘说钱三那是你强暴我的,你这个流氓。
当时我听了那个叫气愤呀,怪不得她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原来是被钱三给强暴了。于是在钱三死的那天中午,他从三宝家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他,发现他要去邻村,我正好有机会在后山的草丛中下手,拿着那根杀猪用的牛筋绳子,从后面勒住钱三,钱三挣扎了一会儿,就断气了,不过在他挣扎的时候把我的手抓伤了,然后再把钱三移至茶场的茶树丛中,杀了钱三我也很害怕,把那根绳子没有放家里,存放在凤娘家。没想到凤娘家会被偷,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的,正好被你们发现那根绳子。“
丁所长问道:“那夏凤娘知道你杀钱三的事吗?”
潘寿生忙解释道:“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事的,她没有告诉我被强暴的事情,所以我也不能把这事告诉她,要不然她心里会不好过的。”
丁所长说道:“你不用担心,你说的我们会去调查清楚的。”
傍晚潘寿生被顶所长带到县城看守所,发生在茶乡村的杀人案顺利的结了案。
当夏凤娘知道潘寿生是为了她才杀钱三的,心痛的让人受不了,一个人跑到村后山上偷偷在哭泣,说道:“寿生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傻?都是我害了你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独活的。”
当李树亿跟孙菲菲找遍全村都没有找到夏凤娘的时候,心里急的像火灶上的蚂蚁,七上八下不能安宁。怕夏凤娘一时想不开,那就不得了了,后来发动全村的人去找她,终于在后山发现了她,她正傻傻地坐在后山的竹林里抽泣着。
孙菲菲看到此时的夏凤娘心里很不是滋味,跑过去来到她身前说道:“凤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