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啦!饿死啦!”墨初大声地朝着抱在一团正在哭泣的思月咆哮。
思月便与秋歌和无恙分开,伸手替秋歌擦拭一下眼泪,微笑着说道:“怨我了,光顾着说话了,你们应该还没吃饭吧。等着,我出去买菜。”
说完,思月便朝门口走去,把门一开,只见宗贵带着大队人马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夫人。”宗贵见思月开门,叫了一声,顺势带着人马进来了。
“将军,你要干什么?”思月一边问着,一边想要拦住宗贵。
可是,思月怎么可能拦得住宗贵呢?宗贵迈步走到墨初等人跟前,一屁股坐下,盯着众人看。
这时,行军主簿金牛过来,手指着无恙说道:“是他!”
宗贵瞪了一眼无恙,喝道:“就是你小子把我的战船都烧了吧?”
无恙情知理亏,把头低下,没敢说话!
“都带走!”宗贵吩咐手下。
士兵过来,控制住每一个人,将他们挨个押走。
思月见状大惊,急忙对宗贵说道:“将军,是不是误会啊!”
宗贵没有理会思月,指着墨初说道:“把她也带走!”
墨初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喂,我可没烧你的船。”
“你杀了我的兵,还把这些人从牢里救走!”宗贵反驳道。
墨初无话可说,乖乖地束手就擒。
所有人都被带走,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思月和宗贵两个人。思月便问:“将军,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他们犯的都是死罪!”宗贵答道。
思月咬了咬牙,说道:“将军,给我一些时间,先不要伤害他们,好吗?”
宗贵问道:“夫人不会是要去王城向大将军求情吧?”
思月点了点头,叹道:“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看着他们去死。”
宗贵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当您为了墨初向大将军求情的时候,从将军看您的眼神,我能断定,他心里应该有您。只是,您三番五次地消耗大将军对您的感情,这不太好吧。”
思月瞟了一眼宗贵,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将军其实挺可怜的,别看他高高在上,我能看出来,他很孤独。”说到这里,宗贵突然停下了,然后向思月请辞,“夫人,祝您一路顺风,我先回去了。”
看着宗贵离开,思月小声骂道:“臭小子!你倒很聪明啊!”
现在院子里也没人了,思月赶紧回到卧房里,收拾了一下衣服和钱财,出了门,朝着王城出发了。
大牢里,无恙一伙和墨初等人,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墨初,彩凤和秋歌,三个姑娘坐在一起,聊得很是开心,丝毫不介意身处何方。而那些男人,显得毫无朝气,特别是第二次被关起来的那帮人。
“唉,出去还没一会儿,又进来了,还是同一个牢房。”先勇无聊地打趣着。
大胖凑到无恙身边,责备道:“下次你们能不能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
“别理我,烦着呢?”无恙喊了一身,转身翻向另一侧。原来,他还在为自己的身世纠结呢。
这时,一个狱卒刚好路过,大胖急忙朝他跑去,问道:“喂,怎么还不送饭来?”
狱卒看了看大胖,哼哧了一声,说道:“不好意思,早饭的时候你们正好错过了,午饭还没到点呢。”
“哎呀……”大胖不停地发着牢骚,“出去一趟啥也没干,还白白错过一顿饭,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就在这时,走过来几个士兵,对狱卒说道:“把门打开。”
狱卒赶紧掏出钥匙,把牢门打开了。
“来送饭的?”大胖问了一句。
士兵朝大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滚!”之后又走到墨初跟前,让她起来。
“干嘛?”墨初问道。
“将军要见你。”士兵说道。
墨初想了一下,便站起来,跟着士兵离开了。
走出牢房,墨初被带到了军营。宗贵正在书房里批阅文件,见墨初被带过来,示意士兵离开,继续埋头看着文件,也不说话。
墨初四处看了看,踮着脚尖,轻飘飘地朝宗贵走去,坐到了他的对面。
盯着宗贵看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墨初伸手把宗贵眼前的文件抢过来,然后叫道:“装什么装,叫我来又不说话!”
嘴上嚷嚷着,墨初朝文件上瞄了一眼,上面写着由荔阳调派船只二十艘等字眼。
宗贵起身把文件夺回来,翻着叩到桌面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个木盒,摆到墨初跟前。
墨初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两个黑珍珠,就是上次宗贵赠送给思月的那两个黑珍珠,被墨初拿着去找金牛买火榴瓶了。
“什么意思呀?”墨初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应该是我问你什么意思才对。”宗贵说道,“大将军饶你一命,是想让你本本分分地做个老百姓。可你抢走火榴瓶干什么呢?”
“这个……”墨初晃了晃眼珠,答道,“在家里待着无聊,想出海打鱼,又怕遇到海盗,所以向你的人买些火榴瓶用来防卫。”
“撒谎。”宗贵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墨初的谎言。
“真的,否则你说我用它来干什么呢?”墨初还在坚持狡辩。
宗贵哼了一声,说道:“干什么不好,非得要去出海。怎么就那么巧,偏偏遇到了海盗。而且那海盗还不是别人,正是背叛你父亲的苍风。依我看,你就是冲着他去的,想报仇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