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吉得知自己的府邸被士兵围困,情知事情败露,急忙出逃。这时候,士兵已经围了过来,将润吉按倒在地。
“我乃朝中一品大员,所犯何罪,为何要抓我!”润吉大喊着,企图为自己辩解。
孝生冷冷一笑,指着旁边的卫坤说道:“此人是我安插在你府上的细作,他已经将你们的密谋告诉了我,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润吉见状,破口大骂:“待寿王破城,定将你碎尸万段!”
孝生没有理会,吩咐士兵把润吉押进领军府。
润吉被带到领军府一处黑暗的房间里,被人绑在了椅子上。没多久,少丰与卫九也被士兵绑了过来。
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润吉仰天长叹:“天意,天意呀!”
少丰不解地问道:“我们如此秘密,怎会走漏消息?”
润吉回答道:“孝生在我们的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我们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正说着,末离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举着一个大铁锤,表情十分冷峻。
“说吧,你们晚上都密谋了什么?”末离问道。
润吉呵呵一笑,说道:“等死吧,你们!”
末离轮圆了铁锤,照着润吉的脑袋用力地砸了下去,顿时脑浆迸裂、鲜血四溢,润吉当场毙命。
少丰不停地嗷嗷吼叫,嘴上咒骂着:“你这个疯子!”
末离砸死润吉之后,又奔着少丰而来,拿着锤子不停地砸击,直至血肉模糊。一旁的卫九,吓得脸色苍白,竟然shī_jìn了。
之后,末离也许是累了,仰起身躯,伸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肩膀。卫九见他脸上沾满了脑浆和鲜血,吓得心脏都快要从嘴里吐出来了。
“你想跟他们一样,还是如实交待?”末离问着,把沾满鲜血的锤子,靠近了卫九的脸颊。
“别杀我,我说,我说。”卫九战战兢兢地说着,“都是润吉的主意,他与芳玉约定,三日后的夜里在城内举火为号,然后打开北门,引芳玉进城。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你不要杀我,你不要杀我呀!”
末离微微一笑,轮起锤子,重重地砸向卫九的天灵盖。之后,把锤子一扔,一个人走出来了。
孝生正在外面等待,见末离浑身是血,就知道他把那三个人给杀了。然后问道:“他们说了吗?”
末离点点头,说道:“三日后,他们会在城中举火为号,打开北门放芳玉进城。”
孝生说道:“我们可以利用此计,在北门设下埋伏,如果能解决掉芳玉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末离说道。
孝生指着身边的卫坤说道:“此人忠肝义胆,有勇有谋,如果能在将军麾下效力,岂不甚好。”
末离点头答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既然孝生大人举荐,我定当重用。”
卫坤赶紧作揖行礼:“多谢两位大人栽培!”
很快,距离润吉与芳玉约定的日子到了。当晚,孝生带着一些人马,来到宽阔地带,命人聚集木材、稻草等易燃之物。
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来,向孝生报告:“大人,末离将军已经准备完毕,只等大人点火。”
孝生点了点头,吩咐手下点火。许久,火势渐渐变大,直耸天际。孝生又命手下敲锣打鼓、高声呐喊,做出混乱的假象。
再说城外,芳玉早就让士兵做好了厮杀的准备,然后召集部将,部署作战计划。
“日廷、石武、龙英,你们三人分别率军埋伏于东、西、南三面。倘若有人开门出逃,便趁势杀入城中。我亲自率领一支精兵,从北门冲进。”芳玉对大家说道。
部将石武觉得不妥,便提议道:“殿下万金之躯,不宜亲自冲锋在前。还是让末将去攻北门吧。”
石武本是芳玉贴身侍卫,随他一起被贬牧阳,二人感情深厚,犹如兄弟一般。石武这么说,完全是担心芳玉的安危。
芳玉点头答应,嘱咐道:“记住,进城之后,不要恋战,先打开其它城门。”
“知道了。”石武答应着,然后出去准备了。
当晚,见城内火起,石武便率士兵朝北门奔去。临近城门,又听见城内锣鼓震天、喊声不断,遂深信不疑。有人将城门打开,石武一马当先,自顾自地向前冲杀过去。
忽然,后方传来一阵鼓声,石武回头一看,城楼之上亮起无数火把,刀枪林立,出现无数的守军,就连城门,也被人关闭了。
“不好,中计了!”石武大叫了一声,赶忙组织士兵撤退,打算冲出城门。
可惜,为时已晚,城楼之上万箭齐发,下面还有重兵防御,双方展开激烈的厮杀。这时,隐藏在民房里的守军纷纷杀出,偷袭石武的背后。
眼见腹背受敌,石武赶忙高呼:“散开,拉大间距,不要被敌人包围。”
末离早就想到石武前面了,站在城楼之上,高举大旗,示意下面的士兵将石武的士兵团团围住。
此时,石武又生一计,招呼手下四散突围,只要能够靠近别的城门,将门打开,放外面的援军进入,或许还有胜算。
末离知道石武会突围,可没想到他将士兵分成了好几块,分开突围,这就有些糟糕了。于是末离扔下手中大旗,抽出佩剑,快步走下城楼。
“打蛇打七寸!”末离一边嘀咕着,一边直奔石武走去。
石武注意到末离来找自己,翻身下马,仗剑来战末离。末离毕竟也是快奔五十的人了,长期居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