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白云无暇。
孤独的古城在大地上耸立着,远方一支黑色的军团正在飞快着朝着这南顿城疾奔而去。
距离城墙只有八百米的时候,突然魏延手底下了一个亲兵指着近在眼前的城墙,大声的叫道:“将军,你看着城墙上好像没有人在守卫啊”。
“什么”,听到手下亲兵的提醒,魏延定眼望着城墙一看,果然发现那城墙上一个也没有,这让魏延心中有些吃惊,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就指挥军队,让他们放慢出击的脚步,缓缓朝着南顿城走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城墙一个守卫都没有,对方已经放弃了,不应该啊,如果放弃了,那么干嘛不打开城门啊!难道是其他两路大军已经攻城了,使得原本守卫这个城墙的士兵,都跑到那两边支援去了?这也不对啊,按照之前的预想,应该是我这路最先展开攻击啊”,魏延在心里不断的猜想,但是想了一会,也搞不清任何的头绪,于是就发狠,不去想了。
“不管其他了,尽快攻下这南顿城要紧”,他这次攻城,带了总共三千的士兵,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全部去攻打一处城门。
而是将这三千的兵马,分成三路,分别攻打这南顿城的正东门、北门以及南门,每一路都是一千的士兵。
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知道现在这南顿城里只有四百个县兵,如果他们选择三千士兵,一块攻打一处城门的话,那么对方的守将就可以将城里的县兵全都集中到一处城门,尽最大的可能最阻挡他攻城。
对方可以将手底下的士兵最大化的利用上,但是他魏延这三千士兵,却不可能一次性就直接攻城,这样一来,他的利用率就没有对方的高效了。
所以他最后选择分三路进攻,每路一千,他就能最大的利用手底下的兵力,快速的攻城了,而且对方为了不被魏延他们攻破,就必须分兵,这样他们每一方城门的守卫就变得薄弱起来,一百多的县兵,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作用了。
魏延相信城里没有支援,那么他这一方,直接一个冲击就可以冲上城墙,攻破城门,因为他看到这南顿城的城墙实在是太矮了,只有一丈多高。
五百米,魏延的眼睛中流露出嗜血的杀意,就在他准备大手一挥,命令全郡发起冲锋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的城门慢慢的打开了,这让他一惊,连忙指挥军队停下。
慢慢的,城门后面走出了大约一百个左右的县兵,他们此时将手上的兵器,全部扔在地上,然后缓缓向魏延他们走去。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手下的一个军司马,走到魏延的身边,有些惊疑的问道。
“恩!对方应该是准备向我们投降”,魏延仔细查看了一会,然后才回应道。“既然对方已经选择投降,那么我们就看快进城吧”。说完就准备向前去。
但是这时,这位军司马,连忙拉住魏延的胳膊,“将军慢行,这也许是对方的计策,对方可能在城门后面负有埋伏,将军慎重啊”。
恩!听到军司马的提醒后,魏延的脸色也变得慎重起来,于是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回过头对着他说道:“子柴,你率领你的一部,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记住要小心”,
“其他人全部戒备”,魏延随即怒吼一声。
听到魏延的吩咐后,这位叫子柴的军司马,点点头,然后对着身后的士兵叫道:“全体都有,挺枪上前”。
几百米的距离,双方都走的很慢。
“大人,对方是什么意思”,这时南顿城的守卫县兵,看到对方派出一曲人马,挺枪朝着他们这边缓步走来,顿时有些燥动,不过都被那位队率给压住了。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一分为二,派一部分兵来是怎么回事,但是一贯的经验告诉他,只要不乱动,他相信对方肯定不会对他们有什么伤害的。
所以他连忙高声喊道:“都不要动”。
过了一会儿,两方人马,已经街头,这时这位队率,连忙上前行礼道:“这位大人,不知怎么称呼,”随后看到对方仍是一幅戒备森严的望着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城门时。
顿时心中一动,“大人,在下率领手下的兄弟前来投降,恳请大人收留”。
“哦,果真如此”,军司马看到这位队率也不想是假的,心里的紧张气氛就减少了一些,但是他还不敢放松,命人去那城门里观察一下。
过来一会,那去勘察的小兵回来报告城门没有埋伏,这让军司马顿时将最后的担心也去掉。
于是他回归头对着魏延大声的喊道:“魏将军,城门安全,没有埋伏,对方是真心投降”。
后面的魏延,在看到小兵回来,就大致猜测道,对方没有什么埋伏,现在又听到军司马的证实,顿时大手一挥,全郡都朝着城门奔去。
“将军,这位就是带头投降的陈兴,”军司马将这位队率带到魏延的身边给他介绍道。
魏延看着眼前这位,三十多岁,虎背熊腰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久经战场的沧桑感,在看他磨成茧的手掌,显然也是经常拿兵器,想来武艺也应该不弱。而且此人给魏延一种十分沉稳的感觉。
“恩!看他气势,应该不弱于子柴,也是一个人才”,魏延暗自点头,然后就对着他说道:“你就是陈兴,既然你已经投降与我军,那么我也就将我们的身份告知与你,你听好了,我主公乃是刘备刘皇叔,我乃主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