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怏怏地说:“就算是大姐让我尝鲜,我也不会那么做的。我就是再馋男人,也不会坏了山寨的规矩呀。”
我发现在这八个女鬼里,唯有老八最骚,于是,大着胆子在她的右脸上摸了一把。
“武哥,你真帅。”老八把嘴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老八临离开我身边时,还给我送了一个让人浑身发酥的秋波。
我总算弄清楚了,这个盘山寨共有八位女贼头,看来,她们拜了姐妹,亲如一家。不过,我觉得奇怪:怎么没有贼兵呢?
老大幽幽地问:“众姐妹们,你们看这个武小郎适合做压寨老公吗?”
“我同意武小郎做压寨老公。”老八举起兰花指,娇滴滴地声明道。
老三两手玩弄着一条黑手绢,她慢声细语地说:“让我想想,这个武小郎嘛,正如老八所言,各方面条件确实不错,不过,他踢了我一脚,让我心里窝了一口气,大姐,我想还他一脚。然后,再表态。”
老八嘻嘻一笑,说:“三姐,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武小郎踢了你一脚,但那一脚充满着爱和情,难道你没感觉到吗?三姐,你看,武小郎正痴痴地看着你呢。”
我确实是在瞅着老三,因为,我觉得老三的夜行衣太紧身了,她胸前的两个肉包子好象快要从衣裳里跳出来似的。突然,我产生了一种**:想摸一摸老三的“肉包子”。
老三手里绞着花手绢,眼睛瞅着我,问:“武小郎,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踢了我一脚吗?”
我使劲点了一下头,又咽了一口唾沫。
老三甜甜地笑了,她举起手,说:“我原谅武小郎了,同意让他做压寨老公。”
老七愤愤地说:“武小郎捶了我一拳,我得还他一拳,不然,我的气憋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大姐,您也知道的,从来没人打过我。”
老大开心地笑了,她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左手叉着腰,右手往下一劈,说:“好。老七,我批准你揍武小郎一拳。”
老大转过头,对我说:“你刚才打了老七一拳,她还你一拳也是应该的,不然,把老七气病了,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老大又扭头对老七说:“虽然我批准你打武小郎一拳,但是,这一拳只能打在他的臀部上。不然,把武小郎打坏了,众姐妹会不依你的。”
我又气又好笑,现在,我竟然成了盘山寨的压寨老公了。
看着这一个个眼馋男人的女鬼,我担忧地想:让我一个人伺候八个女鬼,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么。
老大让老七揍我臀部,让我想出一个推辞“压寨老公”的绝妙主意。
我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能随时放屁,可以放响屁,也可以放闷屁。放响屁时不臭,放闷屁时奇臭。
人们都说,黄鼠狼放屁臭,但我放的闷屁,比黄鼠狼的屁更难闻。
我决定先放响屁,吸引女鬼们的注意,然后,再放闷屁,熏死这些女鬼,让她们对我无比厌恶,这样,就不会再打我的压寨老公主意了。
老七双手叉在胸前,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她晃动着一条腿,斜眼瞅着我,说:“姓武的,你作死呀,敢打我的小蛮腰。喂,快把臀部撅起来,让我揍一拳。”
我把屁股一撅,迅速放一个响屁,又接着放了一个闷屁。
老七把鼻子一捂,连退了几步,大叫道:“大姐,这个姓武的臀部臭死啦!”
老大一楞,不解地问:“武小郎,你是不是吓出屎来了?”
我直起腰,笑眯眯地说:“老七要揍我的臀部,把我吓出屁来了。”
老七躲得远远的,捂着鼻子,叫嚷道:“大姐,这个姓武的决不能做压寨老公,他放的屁太臭了,简直是臭不可闻呀。”
老八扭着小腰走了过来,边走边说:“七姐,您也太夸张了吧,我就不信,一个屁能臭到哪儿去。”
我见老八走了过来,赶紧把屁股一撅,又放了一个闷屁。
老八刚靠近我,就“啊”地叫了一声,用一只手捂住鼻子,娇滴滴地叫唤着:“本小姐从没闻过这么臭的屁。”
老八在捂鼻子时,还没忘做出一个兰花指的动作。
我嘻嘻笑了起来,直起腰,问老大:“您要不要闻闻我的屁?”
老大吸了吸鼻子,说:“武小郎,你今天吃了啥?这屁也太臭了一点吧。”
我拍了拍臀部,说:“这还不算臭呢,真正的臭屁,谁闻了谁就会被熏倒,熏死。”
“啊!”老八夸张地叫唤着,说:“这要是睡在一个被窝里,岂不是死定了。”
老七连连摆手,说:“大姐,这个姓武的万万不能当压寨老公。”
我放了两个闷屁,臭味四处扩散开来,八个女鬼都闻到了,一个个熏得呲牙咧嘴。
老二皱起眉头,扬了扬鹅毛扇,说:“老大,压寨老公是一件大事,不宜草率行事。我看,这个问题先搁置下来,容大家慢慢商议。”
老大遗憾地说:“武小郎,你看,你啥都好,怎么就冒出一个屁癖呢。”
老二摇了摇鹅毛扇,瞅着孙小二,不满地说:“这个孙小二也不适合当压寨老公,你看这副怂包相,只能给姑奶奶我提鞋。”
孙小二听说自己只配提鞋,不满地嘀咕道:“我要穿件好衣裳,也体面得很哟。”
“哈哈……”老八听见了孙小二的话,笑得弯了腰,她扭着小腰走到孙小二面前,抬起孙小二的下巴,鄙视道:“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