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我该咋谢谢你呢?”我为难地说。
老三瞪了我一眼,说:“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谢谢,我提醒你,是因为你是压寨老公,我可不想让大姐伤心。”
我伸出手,说:“老三,你对我这么关心,说明你已经把我当成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就握个手吧。”
老三把双手往身后一背,正色道:“姐夫,古话训导: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虽然是朋友,但也是男女嘛。所以,还是不要肌肤相亲的好。”
我尴尬地缩回手,叹着气说:“老三呀,你太封建了。过几天,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现代的男女哪怕第一次见面,就可以拥抱在一起的。唉!你看,咱俩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好朋友,连握个手都不行,太让我失望了。”
老三瞪了我一眼,质问道:“姐夫,你干嘛老是想跟女人玩暧昧呢,难道你真的是花心大罗卜?”
“谁花心啦。”我心虚地说。
“姐夫,我说了,九盘山寨里只有一个老八,你别以为其它姐妹都喜欢你。”老三一本正经地说。
我无语了。
这个老三连握手都不干,真是太迂腐了。我心想:假若老三出了洞,见见外面的新世面,也许就会改变看法和想法了。
“姐夫,去吃饭吧,别让大伙儿久等你了。”老三催促道。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问:“老三,我听说你救过老二一命,有这回事吧?”
老三淡淡地说:“无所谓谁救谁,都是姐妹,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我问:“老三,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老三不屑地说:“没啥好说的。”
我瞅着老三,不禁有些钦佩她了。
老三号称“夜猫子”,具有一身轻功,擅长飞檐走壁。据说:没有她爬不进的屋子,攀不上的墙。原来,我只是觉得老三的轻功好,没想到她的为人也不一般呀。
“老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发自内心地说。
老三撇撇嘴,谴责道:“姐夫,你是压寨老公,还是多喜欢大姐吧。我呢,不需要你喜欢。”
我尴尬地说:“我爱老大,但也喜欢你,难道不行吗?”
“不行!”老三严肃地说。
我摆摆手,说:“好,算我不识相,不该喜欢你,行了吧。”
“走吧。”老三说完,走出小洞穴。
我跟在老三后面,去了大洞穴。
一张长长的桌子,足足可以坐十几号人。
人已经到齐了。
老二见我来了,不满地指责道:“武小郎,你架子也太大了吧,吃个饭,还要三请四邀的。你看,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一个人。”
我嘻嘻一笑,抱歉地说:“我睡过头了,对不起!”
老大打圆场道:“小郎多睡一会儿是应该的嘛。这次,我们仨出洞寻找生辰纲,多亏了小郎,不然,我和老八就回不来了。”
老二不以为然地说:“武小郎保护大姐和老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嘛,假若他让大姐、老八有个三长两短,就不会让武小郎坐在这儿吃饭了,而是在这儿审判他!”
老二动不动就跟我作对,从没个好脸色,这让我非常不爽。
老二正好坐在我的对面,我故意把一只筷子弄掉在地上,然后,弯下腰去捡筷子。
趁着捡筷子之机,我伸手在老二的脚掌心搔了几下。
老二是一个极其怕痒的人,不论搔她的哪儿,都会让她咯咯大笑。
我一搔,老二大笑起来。
老大好奇地问:“老二,你笑啥?”
老二把脚缩了回去,她的脸涨得通红,吱唔着说:“我…我……”
我又在桌子下面,搔了一下老二的小腿。
“咯咯咯……”老二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二姐,您有病呀,傻笑个啥?”老八不满地说。
我直起腰来,装作没事的人,说:“这菜做得真的色香味俱全呀。”
老大不解地说:“小郎呀,你连一筷子也没尝,咋就知道色香味俱全呢。”
“我一闻香就知道了。”我讪讪地说。
老大好奇地问:“小郎,难道你鼻子里有舌头?”
老八嘻嘻笑了起来,嗔怪道:“大姐,您真好玩,鼻子里怎么会长舌头呢。”
我见老二把椅子朝后拖了拖,看来,她怕我再搔她的痒痒。
我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赞叹道:“啊!味道太好啦,赶得上特级厨师的水平了,喂,这道菜是谁炒的?”
老四回答:“这些菜全是二姐炒的。”
我瞅着老二,惊诧地说:“老二,你还有这一手呀,真看不出来。”
老二瞪了我一眼,没搭理我。
老四接着说:“二姐不光是会炒菜,还绣花呢。”
“啊!”我夸张地张大嘴巴,望着老二,讨好地说:“老二,什么时候帮我绣双鞋垫子。”
老二又瞪了我一眼,还是没吭声。
老二虽然没拒绝我的请求,但她不吭声,就是无言的拒绝呀,也够让我丢脸的。
我恼火地对老二翻了一个白眼。
老四言犹未尽地说:“二姐最能干了,除了大姐,谁也比不上二姐。”
老四坐在我附近,我瞅了一眼老四,发现她还穿着短裤子。
“老四,这次我忘记了,下次我出去,给你买一条长裤子。免得老是穿着短裤子,让我的眼睛不敢往你身上看。”我翻着白眼说。
“谁稀罕你给我买长裤子呀。”老四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