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圈腿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妹子,我告诉你:武小郎那是假正经,实际上他生理上有毛病,你懂我说的话吗?”
老八摇摇头,表示不懂。
“妹子,你太单纯了。我告诉你一个武小郎的:他那个玩艺不中用!”罗圈腿阴阴地说。
“那玩艺是什么?”老八一脸困惑地问。
“就是男人胯里的东西呀。”罗圈腿瞅着老八,一脸的迷惑。
我知道:罗圈腿一定在想:这个姑娘是真傻呀,还是装傻。按说,我一说“那玩艺”,她就应该知道是啥呀。
“不中用是啥意思?”老八又问。
罗圈腿嘻嘻笑了起来,此刻,罗圈腿也许觉得老八的脑袋肯定有问题,不是小时候患过脑膜炎,就是脑袋上挨过闷棍,所以,脑袋不太好使了。
罗圈腿笑了一阵子,盯着老八,问:“你没见过男人胯里的东西?”
老八天真地摇摇头,不好意思地说:“从没见过。”
罗圈腿问:“妹子,你想见见男人胯里的东西吗?”
老八犹豫着说:“我…我想,不,我不想。”
“妹子,谁让我是你大哥呢,既然你没见过男人胯里的那东西,我就让你见见吧。”罗圈腿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大哥,您要干嘛呀,人家还是大姑娘呢,不好意思看的。”老八扭扭捏捏地说。
罗圈腿看着老八羞涩的模样,越发想调戏她了。
“妹子,大哥就做点牺牲吧,让妹子开个洋荤。”罗圈腿解开了皮带,开始往下褪裤子。
有一天深夜时,罗圈腿想欺负小寡妇,跑到小寡妇房间里脱裤子。我趴在窗户上,见到过罗圈腿的那玩艺。我不得不说,罗圈腿的那玩艺比一般男人的都大一码。
显然,罗圈腿是想把自己的那玩艺拽出来,引诱老八。
罗圈腿脱去长裤,开始。
突然,老八说:“大哥,我想去方便一下。”说着,站起身来,往高粱地深处走去。
老八走了几步,转过头,交代道:“大哥,您不许跟着我,不然,我就走了,不跟您谈了。”
“妹子,我不会跟着你的,你快去快回呀,我还等着让你见识一下男人的那玩艺呢。”罗圈腿听话地说。
老八往高粱地的深处走去。
我有点不明白了,老八在关键时刻咋就撤退了呢?难道老八害怕罗圈腿的“那玩艺”。
老八是个见多识广的人,据她自己说:曾经跟几十个男人玩过暧昧。
老八要去干嘛?不会是被吓住了,想逃跑了?
老八一走,罗圈腿就脱掉了裤子,赤条条地躺在了塑料布上。
罗圈腿胯里的那玩艺,就象高射炮一样竖立着。
“他奶奶的,简直是毫无廉耻之心,就象畜生一样!”我在心里骂道。
过了好一会儿,老八还没来。
罗圈腿的那玩艺坚持不住,已经软了下来。
“妹子,你干嘛呢,快点来呀。”罗圈腿仰起身子,叫喊着。
高粱地里没有一丝动静。
我也有点好奇了,老八说去方便一下,咋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我睁大眼睛,透过浓密的高粱叶子,朝老八离开的方向瞅着。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象有人在高粱地里走动着。
紧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变成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就象有一只老虎朝这儿扑来。
罗圈腿也察觉到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他仰起头,紧张地朝声响处张望着。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惊悸地看到了一具骷髅,伸出白骨胳膊,拨开高粱叶子,朝罗圈腿睡着的地方走来。
我知道:这是老八,她又现了原形。
老八在大白天现原形,会损失不少的阴气,可见,老八是豁出来了。
罗圈腿看见了骷髅,他“啊”地叫唤了一声,就被吓傻了,就象一座泥塑,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骷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了罗圈腿的面前。
罗圈腿用胳膊支撑着,往后退着。惊惶失措地问:“你…你是谁?”
“你想活吗?”骷髅阴阴地问。
罗圈腿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想活……”
“想活就交出武小郎的长命锁!”骷髅威严地说:“否则,我就会要了你的命!”
罗圈腿双腿蹬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着,边退边说:“大仙,饶…饶了我吧,我没拿武小郎的长命锁呀,您…您如果想要,我…我马上去拿。”
“你真没拿武小郎的长命锁?”
“没…没拿,真…真的没拿……”罗圈腿的脸吓得苍白,就象一张白纸。
骷髅警告道:“你不许动武小郎的东西,包括他的女人,不然,我晚上会到你家来,找你算总帐的。”
“我…我再也不敢动武小郎的东西了……”罗圈腿带着哭腔说。
骷髅举起拳头,做了一个砸的动作,然后,转身走了。
又是一阵哗哗啦啦的声响,骷髅走远了。
罗圈腿望着骷髅走的方向,喘息了半天,然后,好象突然清醒了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高粱地。
罗圈腿刚跑出高粱地,老八就追了上来。她叫嚷着:“大哥,您…您等等我嘛。”
罗圈腿回过头来,叫道:“妹子,你…你赶快回家吧,我…我不敢那个了……”
罗圈腿话没说完,人就窜进自己家的院子,他关紧院门。
老八嘻嘻一笑,回头对我说:“武哥,您干嘛也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