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我很怪吗?”小寡妇柔情万种地问。
我瞅着小寡妇,回答:“嗯,确实是太怪了。我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人的身上会散发出香味。”
孙小二自言自语道:“我老婆桃花的身上能不能散发香气呢?”
我撇撇嘴,说:“小二,你跟桃花结婚两个月了吧,你俩夜夜睡一个被窝,难道她身上有没有香味都没闻出来?”
孙小二嘻嘻一笑,想了想说:“我老婆身上好象也有香味。”
我瞅了瞅孙小二的鼻子,打趣道:“怪不得你结婚后,鼻子变大了,原来是被香味熏的呀。”
孙小二不服气地说:“武哥,说不定所有的女人身上都能散发香味呢。”
我嘻嘻一笑,说:“小二,你老婆桃花也是怪女人。”
孙小二高兴地说:“那是,我老婆就是香。”
小寡妇小声说:“原来,我老公晚上睡不着觉,自从我嫁过来后,只要我一上床,他就睡着了。武哥,你说说,我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不是能催眠呀?”
“也许吧。”我馋馋地说。
最近,我的睡眠也不太好。自从进了九盘山洞,我就没过一天省心的日子。
我想:假若小寡妇睡在我身旁,也许就会大大改善睡眠状态了,不过,我永远也没有这个福气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怏怏地对孙小二说:“咱俩走吧,再不走,天黑前就赶不到常家营了。”
我和孙小二上了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常家营。
常家营是一个穷山村,只有二十几户人家,这里的男人大都娶不起媳妇,十有八、九招了上门女婿。
在村口,碰到一个小男孩。
孙小二比划着问:“有一个牙齿露在外面的男人,他家住在哪儿?”
小男孩瞅着孙小二问:“你干嘛找地包天?”
我听小男孩也喊“地包天”绰号,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啥?”小男孩好奇地问。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在小男孩面前抖了抖,说:“你把我们带到地包天家门口,这张钱这是你的了。”
小男孩见了百元大钞,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他半信半疑地问:“真的给我?”
“当然是真的啦,不过,你得保密,不许对任何人说。”我交代道。
小男孩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俩是便衣特务,对吧?”
我嗯了一声,夸奖道:“你真聪明,记住:警察来了也不能说。”
“我知道,便衣特务比警察牛b。”小男孩自作聪明地说。
“你说得太对了,我们便衣特务干的事,不能让警察知道。”我强调道。
我预感:这次对地包天得采取强硬手段,必定会惊动警察的。
小男孩兴冲冲带着我俩朝村子里走去,没多大一会儿,小男孩在一间破草屋前站住了,指着破草屋说:“地包天就住在这儿。”
我把一百元钱塞到小男孩的手里,顺口问:“地包天家有几个人?”
“就地包天和他爹两个人。”小男孩回答。
小男孩走了。
我瞅了瞅地形,对孙小二说:“咱俩躲到那边的灌木丛中去,只要地包天一出来,咱俩就把他劫持到庄稼地里去。”
孙小二畏难地说:“这个地包天人高马大的,咱俩咋把他搞到庄稼地里去呀?”
我嘻嘻一笑,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布袋,递给孙小二,交代道:“你把这个布袋套在地包天的脑袋上,剩下的全是我的事了。”
我俩在灌木丛里趴下来。
孙小二叫嚷道:“妈呀,这么多蚊子,咬死我了。”
我从挎包里拿出一瓶灭蚊灵,喷了几下,蚊虫全飞跑了。
孙小二钦佩地说:“武哥,您想得真周到,就象智多星一样。”
我嘻嘻一笑,说:“小二呀,不管干啥,都得动点脑筋。比如:第一次你被蚊虫咬了,那么,第二次就要带上灭蚊灵。否则,岂不是白吃了亏,这就叫吃一堑长一智。”
孙小二点着头,说:“武哥,我知道了。”
大约半小时后,草屋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男人。
孙小二眯缝着眼睛瞅了瞅,惊喜地叫道:“武哥,地包天出来了!”
我和孙小二尾随着地包天。
地包天鬼鬼祟祟地弯着腰,象小偷一样溜到一户人家的门口。
地包天没敲门,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闪身进了这户人家。
“咦,真是怪了,这户人家好象给地包天留了门,你看,地包天门也没敲,一推就进去了。”我好奇地说。
孙小二嘻嘻一笑,说:“这户人家很可能是个小寡妇,专门给地包天留着门,让他进来偷人呢。”
我和孙小二躲在这户人家门前的大树后,静静观察着动静。
突然,给我们带路了小男孩出现了,他蹦蹦跳跳地朝我们这儿跑了过来。
我从大树后走了出来,对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男孩见是我俩,兴冲冲地奔了过来。
我指着这间屋,问:“你把这家人的情况给我们说说。”
小男孩撇撇嘴,说:“这是老寡妇家。”
“老寡妇?!”我一惊。
“对,是老寡妇家,她两个儿子都当了上门女婿,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小男孩介绍道。
“老寡妇多大年龄了?”孙小二问。
“大概有五十多岁了吧,头发都白了。”小男孩回答。
想不到这个地包天还是一个花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