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家,心急火燎地打开抽屉,翻找起我的长命锁。
我很想证实一下,我的长命锁有没有神奇的镇鬼功能。
我翻遍了抽屉,也没看见长命锁的影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把长命锁放进了抽屉,怎么会不见了?
我把家里翻了个遍,硬是没找到这把长命锁。
一把很不起眼的长命锁,决不会有人偷窃。
难道是被黑衣蒙面人拿走了?
我把两张藏宝图对接上。
这一下,藏宝的地点便一目了然。
“原来在九盘山呀。”我惊呼道。
九盘山不远,距离我家只有六十多里路,走快点,半天就赶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在县城的小街上,买了一本野史,书上说:清朝光绪年间,九盘山上有一股女贼,劫了总督给皇上送的生辰纲,据说,珍宝古玩价值连城。
女贼们把生辰纲藏在九盘山的一个洞穴里,不久,九盘山附近发生了一次地震,把藏宝洞的洞口震坍了,从此,这些生辰纲就深埋在洞穴中。
这张藏宝图就标明了洞穴的地点。
我揣着藏宝图,立即出发去九盘山。
我用三天时间,终于找到了藏宝图上标注的地点。
我琢磨了一下,光我一个人不可能盗宝,必须要找一个可靠的帮手。
这个帮手不但要和我关系密切,还要嘴巴紧。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发小、铁哥儿们孙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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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闷响,从盗洞里冒出一股黑烟,随后又从地下传出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
我从土坎后探出脑袋瞅了瞅,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这是啥子怪声音?”
孙小二爬到我身边,摇晃着大脑袋,兴奋地问:“武哥,这次爆破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把洞穴炸通了?”
我叹了一口气,怏怏地回答:“天知道。”
盗洞挖了八米深,碰到了花岗岩,炸了九次也没炸通,这是第十次爆破了,要是再炸不通,我就严重怀疑找错了地点。
孙小二把食指伸进鼻孔里抠了抠,抠出一团鼻屎,他一边揉搓着鼻屎,一边问:“武哥,要是咱俩找到了藏宝洞,那就成百万富翁了吧?”
我瞪了孙小二一眼,说:“百万富翁算个屁,要当就当亿万富翁。”
这两天,我的情绪糟透了,如果找错了洞口的位置,投进去的五万元钱就打了水飘,要知道,这钱可是我拿“当上门女婿”的承诺抵来的。
此时,小寡妇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她对我抿嘴一笑,说:“武哥,三个月内还不上我的五万元钱,你就到我家当上门女婿。”
“他奶奶的,我堂堂一个八尺男儿,怎么能当上门女婿呢。”我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小寡妇苗苗是村长家的儿媳妇,去年才嫁过来。
村长就一个独子,不幸患了癌症,为了给儿子冲喜,花大价钱娶了苗苗,光彩礼钱就给了五万元。
可惜冲喜没成功,苗苗上门仨月后,村长的儿子就一命呜乎了。
村长就住在我隔壁,俩家的院子中间隔着一堵一人多高的围墙。
一天深夜,我在院子里乘凉,突然听到村长家传出小寡妇的叫喊声:“别碰我,滚开……”
我一听就知道:村长趁老婆回娘家,想欺负儿媳妇了。
我一纵身翻过墙头,轻手轻脚来到小寡妇房间的窗前,仔细倾听着。
“苗苗,老子娶你花了十多万,你总得给我家留个种吧。”村长恶狠狠地说。
小寡妇辩驳道:“是你儿子不中用,怪不得我呀。”
村长嘻嘻笑着说:“我儿子不中用,我行,不信,你瞅瞅。”
小寡妇大叫道:“你…你不要脸!”
我踩着窗台,象壁虎一样紧贴着窗户,猛一颠脚,从窗帘上面的缝隙里,窥见了屋里的情景。
村长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胯里的那玩艺竖得象高射炮。他涎笑着说:“苗苗,你瞅瞅,它多威武呀,你还没尝过它的滋味吧……”
以村长的德性,他一旦亮出了那家什,就不会放过小寡妇了。
我掏出手机,拍了一个照。
嘻嘻……这一下,村长被我捏住了一个把柄。
我跃下窗台,从鸡窝上抽出一块红砖,猛地砸向村长的卧室。
“哗啦!”一声巨响。
“谁?”村长大喝一声。
我纵身飞过院墙,悄悄回了房。
村长家“喀哒”一声响,又是一阵“噼啪噼啪”的拖鞋声。
“武小郎,你龟孙子敢砸老子的窗户,想作死呀!”村长恼怒地叫嚷着。
我装做早已睡着的样子,没理村长的茬。
“姓武的,你这个小狗崽子给老子滚出来!”村长狂暴地叫嚷着。
我故意打着哈欠走出屋,懒懒地问:“罗圈腿,你三更半夜叫唤个啥,还让人睡觉吗?”
村长是个罗圈腿,村民们背地里都叫他“罗圈腿”。
我从小就对村长不感冒,所以,当面就喊他的绰号。
“武小郎,你甭装佯,赶快拿二百元钱赔我家的玻璃,不然,我让民兵把你绑了。”罗圈腿威胁道。
“喂,你凭啥说是我砸的,有证据吗?”我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武小郎,不是你砸的,还有谁敢惹村长我?”罗圈腿气呼呼地问。
我一纵身,扒在墙头上,阴阴地问:“罗圈腿,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那玩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