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青从纬翔口中接下了鞭子,这才让纬翔鬆了口气,因为就算要忍受如此的羞辱,只要泽青愿意处罚他就不必被主人锁上cb禁止shè_jīng。纬翔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条狗,做一条狗被主人玩弄、羞辱、惩罚都是应该的,而自己又受过军事训练也就是一条军犬更应该可以服从、忍耐不合理的命令和折磨。
青:「你这条狗想要我帮你把夹子拿下来对吧?」
翔:「是!汪汪!」
青:「那你就忍耐点,我给你取下来的时候你可别唉,不然我就一个一个再夹回去。」
翔:「谢谢老闆,公狗一定会忍耐!」
泽青手持鞭子轻轻的拨弄着纬翔身上的夹子,而纬翔只坚定直视前方,任由泽青这个恶魔给自己施加折磨。此时泽青的鞭子冷不防地打下了纬翔侧腹上的夹子,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纬翔忍不住小声发出了低吼也忍不住弯下了腰,但这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反射动作却让他多挨了两下泽青的鞭子,「啪!啪!」这两鞭结结实实落在刚刚夹着夹子的侧腹上,完全是在伤口上撒盐。纬翔帅气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但是被反铐着的双手既无法反抗更挡不住鞭子,他结实的手臂因为用力想要挣脱冒出了几条青经。没多久纬翔两边侧腹上的蝴蝶夹都被泽青的鞭子给打了下来,但他的身上也多了几条红红的鞭痕,但最折磨人的rǔ_tóu上的夹子却还死死地咬住他脆弱、敏感的两颗葡萄乾。纬翔心里既想要快点取下rǔ_tóu上的两个可怕的刑具,但一方面却又害怕被泽青鞭子打落夹子的那一瞬间他两颗粉嫩诱人的rǔ_tóu必须承受比其他部位剧烈的疼痛,因为rǔ_tóu恰巧是这个大男孩最为敏感的部位,因此他看着泽青不知道该求他快点把如头上的夹子取下还是求他不要取下。
翔:「老…老闆…那个rǔ_tóu…公狗rǔ_tóu上的夹子…」
青:「哈哈,怎幺也要像这样被我用鞭子打下来啊?你rǔ_tóu这幺敏感,我想这样瞬间的拉扯一定是又痛又爽。」
翔:「请…请放过公狗,公狗的rǔ_tóu已经又红又肿了。」
青:「放过你的rǔ_tóu啊?」
翔:「公狗已经努力忍耐各种折磨了,可是再这样rǔ_tóu会…会不行啊…主人、老闆请放过公狗。」
青:「rǔ_tóu玩坏了也不好,不过你主人和我就喜欢看你这种阳刚气息的男孩被抓住最脆弱的地方痛苦挣扎的样子。不然这样,你就晃晃身体看能不能把那两个乳夹给甩下来。」
翔:「啊…这个…是。」
我:「公狗给我用力甩,你要是因为怕痛没有尽全力甩,我就让你今晚夹着乳夹睡,知道吗?」
翔:「是!主人!」
被主人这幺一警告,纬翔只能用尽全力狠狠的前后摇晃着身体,咬牙忍耐两个蝴蝶夹的折磨,两眼专注的看着rǔ_tóu上的夹子一点一点的看似要掉不掉的来回晃动。这时候主人一把抓住了纬翔的大屌,开始来回帮他做起了活塞运动,纬翔傲人的大屌立刻硬挺了起来,一边配合主人的手前后推送一边晃动身体。大男孩全身最不耐挑逗的两个点分别都受到了刺激,纬翔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欲先欲死的快感,晃动乳夹的痛苦刺激的他的感官而肿胀的大屌被激烈套弄着,现在的纬翔活像头野兽一样又痛又爽。他有力的腰每用力一推就可以从大屌上获得渴望已久的快感,但他两颗敏感的rǔ_tóu也同时因为这用力一晃饱受蝴蝶夹摧残,但他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来。看见这头雄兽一脸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主人开始用光滑细緻的手掌心包覆住纬翔的guī_tóu然后转圈般似的摩擦guī_tóu,这样子所带来的刺激已经完完全全超越了这个男孩的忍受範围了,过度刺激的快感让纬翔不断挣扎甚至已经不顾rǔ_tóu上的夹子疯狂地挣扎身体发出各种呻吟和嘶吼,他雄性的嗓音里有着享受、无助和痛苦。主人摩擦guī_tóu时而快时而慢,让纬翔完全无法预料主人下一步将会怎幺折磨自己,但双手被反铐着又不能伸手去摸自己的guī_tóu爽快的打出鲜浓的雄精只能任主人的手无情的刺激着自己敏感的guī_tóu。
翔:「啊…啊啊…干…好爽…啊主人不要…啊…」
我:「不是很爽吗?不是想要主人给你取精?」
翔:「啊…不行…主…公狗的guī_tóu…哦...不要玩公狗的…的guī_tóu…」
我:「怎幺样,屌是不是硬到不行?」
我:「你那幺想射,屌就要硬不然怎幺射得出来。」
翔:「啊…啊…主人…求…让公狗射就好了…不要玩guī_tóu了…」
纬翔忘情的挣扎、嘶吼哀求主人停止在他的屌上肆虐,而主人却继续毫不留情地责罚这个大男孩敏感的guī_tóu,然后用握拳时形成的圆圈套弄摩擦着马眼周围的敏感地带,每套弄一下都带给纬翔突然激增的刺激快感。各种精彩的玩屌手法让男孩的大屌硬到不能够再硬了,这种痛苦中带有快感的刺激让这个男孩变成了一头野兽,用尽全力疯狂地想要挣脱禁锢痛痛快快地打一枪,但冰冷的手铐和脚镣却让一切只是徒劳。被挑起的性慾和guī_tóu责罚带来的快感逼的几近失去理智的纬翔已经没有任何作为一个「男人」的羞耻,被反铐着的他毫不保留的将身体向前挺进推送大屌,两腿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