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再次孤零零被关在黑暗之中。我的屁股和大腿正在经历简直无法想象的疼痛,所以我只好趴着,挤压着我跨下的大家伙,然后试着转移注意力来减缓我身上的疼痛。但我实在承受不住这疼痛,所以我开始哭了出来,然后开始对我自己感到非常的悲哀。这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幺那两个家伙可以舒服地待在楼上,我却只能像只狗般被关在楼下,我唯一的罪过不过是贫穷罢了!
但最后我释怀了,因为我知道哭泣没办法解决我现在的处境,所以我停止哭泣,这让我稍微轻了一些。接着我带着不安陷入了沈睡。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最终带给我痛苦的人又回来了。
他们为我準备了某种燕麦粥,里头有燕麦和水果—我想这应该是我的早餐。他们把金属碗放在地上,要我跪在旁边,双眼被依然被矇起来的状态下,用手把它吃完。因为我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所以一定把地板搞得一团髒乱,但我很高兴能够吃到点东西。我在地上追逐着金属碗的夸张模样带给了他们十足的娱乐效果。当我吃完的时候,他们在金属碗中添满水,然后我饥渴地将它舔乾净。
「準备好接下来的游戏了吗?」r rk问。
「是的,先生。」
他们让我躺在一张软垫上,然后在我的脚踝处绑上绳子,好让他们接下来把我悬吊起来。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屁股被缓缓的抬离了垫子,我的双脚被分开,我那被锁起来的老二和饱满的yīn_náng就这样暴露出来。这个姿势让他们待会儿可以自由的鞭打我的屁股以及大腿等部位,而且让我的yīn_náng也暴露在攻击範围之内,带给了我不小的心理压力,只要我不守规矩,我的睪丸可能就得面对被打爆的命运。
姿势示意图。
九尾鞭—是接下来将带给我痛苦的工具,而它也确实做到了。每一下的鞭打并没有那幺疼痛,但当次数开始累积,疼痛开始堆叠之后,马上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疼痛,而他们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到结束之前,我不得不使用了两次“暂停词”。
九尾鞭示意图。
接着我又被关回了铁笼中,让我在黑暗的房间中与疼痛独处。
我不是很确定这样子的过程总共经历过了几次,也许五次或六次。我所知道的只有当这一切结束时,我身上的疼痛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尝受过的疼痛。在最后一次的鞭打结束之后,我的面罩终于被卸了下来—好不容易脱离束缚重获自由的感觉很奇妙。我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约25岁,经常健身,然后他给了我一个看起来有一点点内疚笑容。他的身材非常高大,而且非常壮,感觉全身都充满了肌肉,也许他是个美式足球员。
「嗨。」他说。「我的名字是luca,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承受像你这幺多。」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没有回话。
「你需要我帮你上楼吗?」他问我。
「是的,拜託你了。」
他直接用双手把我抱起来,抱着我回到我的房间,然后小心地把我放到床上。我的体格不算小,但他却表现得好简单,就像是抱一个小孩子,在他的怀里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他把我留在房间里,我在镜子里检查我的身体,很明显的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到处都是血的样子,r rk果然很清楚他在做什幺。我的身上只有红色鞭纹和瘀青以及无所不在的疼痛。我大概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到楼下去沖澡。
当我出现时,他们两个正在喝啤酒,当时大约是礼拜六晚上11点的时候。
「你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r uca只是对着我微笑,我很确定,如果他现在问我要不要再进行下一次交易,我肯定会答应的。他实在是太英俊太迷人了。可以的话我希望能继续待下去,我希望能够多了解他一点,但我的身体需要休息,而且我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所以我拿了一杯柳橙汁之后就回到我的房间去了。
很不幸的是,当我隔天早上起床之后,他人已经消失了。现在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但他的存在就像是在做梦一般。我向r rk打探了关于他的事情,只是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喔,对,他昨天也在。」他回道。「他刚好有个公事要办,所以离开了。」
「那他今天会回来吗?」
「不,我想不会。」
我的心马上坠落谷底。我真的很希望能够在多跟他相处一点时间。
我再次遇到他已经是两个礼拜之后的事了。
我平常去的健身房就在我的宿舍的旁边,但最近却因为在整修所以休馆,于是我只好使用位于校园另一边的健身房。我总是喜欢在很晚的时候才去健身房,因为我可不想被人瞧见我身上的贞操带,而造成尴尬的场面。
当我在划船机上,正要完成今天的组数时,我看到走进门来,他穿着一件t-和牛仔裤,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跨下的那一大包东西。他看到我了,他给了我一个微笑,让我的心彻底地融化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胯下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我走进了更衣室,所以我马上结束我的运动,然后尾随他进去。似乎有点大胆,也许是有点愚蠢,我竟然就直接朝着他走过去。他此时正坐在长椅上,準备脱掉鞋子。
划船机示意图(可以训练背肌二头肌)
「伤势回复的怎样?」他问我。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