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西边第二间屋子是训导处主任的办公室,此时,我就站在这房间里,听人称鬼见愁的训导主任对我发火训话。
“食堂的窗户玻璃是你弄坏的吗?”
“是。”
“弄坏公物要加倍赔偿,毁一陪十,你知道吗?”
“知道。”
“在学校里打架罚款一千,死伤由双方私下解决,学校概不负则,你明白吗?”
“明白。”
“明白就行,一共三千块钱罚款,明天到校的时侯给我送过来。”
“行,给我开个罚单吧,不然我回家没法要钱。”
“你小子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崩呢。行,罚单我给你开。”
手里拿着张薄薄的纸,我回到班级,此时,满身油污脑袋上缠着绷带的魏国正在椅子上休息,眼见我朝他走过去,当时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腾的一下站起来,哀求我说:“老大,我错了,求求你,千万别再打我了,我承认,你是咱们班的老大,从今以后,凡事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打我就行。”
我心中冷笑,对于恶人,就得以暴制暴,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只有把他打倒,狠狠的踩在脚下,他才会对你心生惧意。
“我不打你,可是,因为你的源故,现在学校要罚我的钱,你看……”我没有再说下去,不过意思已经表达清楚。
“我出,我出,多少钱我都出,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所以这钱也由我来出。”魏国赔着一副笑脸说。
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出这笔钱,那我就不和你挣了,反正也是你的脑袋把窗户玻璃撞坏的,这钱也应该由你来出,不过也不多,才三千块钱,这是罚单,你收好了。”我把那张薄薄的纸扔在了课桌上。
魏国看都没看一眼,从校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查了三十张交给我,说:“这是三千块钱,您收好。”
我接过来把钱扬了扬,说:“你可得记住,不是我朝你要的钱,是学校要的这笔钱,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敲你的钱,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老大,请问你晚上放学后有空吗?”
“怎么,还想和我切磋一下吗?”我警觉的问。
魏国急忙摆手,“不是,老大您误会了,我这点道行和你相差太远,怎么还敢切磋,我不要小命了。我的意思是,晚上你要是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对今天的事表示歉意。”
靠,这小子倒还挺机灵。
“那好吧,看你挺有诚心的,我答应了,”
“行,咱们放学就去,老大想去哪吃咱们就上哪,不怕贵,咱有钱。”魏国大方的说。
“行了,你看着安排吧,找一家一般的饭馆就行,我知道你小子有钱,没钱能开宝马越野车吗,不过咱们同学之间用不着扯这个,一般就行。得,看你小子还够机灵,以后就跟我混吧,由我来罩着你。”不知不觉间,我也学会了黑道上的这一套。
“太好了,谢谢老大,谢谢老大。”魏国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显得那张马脸更加的长,我怀疑他的身上是不是有驴或马的血统。
带着被人尊重的满足感,我回到自己的座位。
坐在我旁边的韩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还说不是敲人家钱呢,无耻透顶。”此时在整个班级里,也只有她敢和我这么说话。
我一边看着她黑色丝袜里的美腿,一边在脑海里猜想着她内裤的颜色,红色白色或黄色……
上课睡觉,下课胡闹,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一天的学生生活结束了。
我和魏国等几个追随者走出教学楼,奔着停车场走去。有小弟在身后跟着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说心里话,有点牛b闪电威风凛凛的心态,怪不得有人拼着性命也要做黑道老大,这种滋味还真的不错。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又变成了蒋门神,身着锦装在众家丁的簇拥下行走在闹市街头。
旁边的学生都向我投来了敬畏的目光,经过了食堂打人事件,我在南华私立大学已经声名远扬,隐然是学校的一霸。
可是,当我来到停放自行车的路灯那,我却傻眼了,只见自行车已经不见,光剩下一个前轮锁在柱子上,其余的部份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卸走了。若不是前轮被链锁给锁在柱子上,我估计现在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的,不知是谁有这么大的狗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偷老子的车,老子非给他好看不可我在心里暗自骂着。忽然发现,在柱子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本校决不容许有伤风败俗影响学校声誉的交通工具出现,况且,此车又乱停乱放,破坏学校风貌,因此,学校决定,将此车强制报废。
下边落款是训导处主任,杨德云。
我将那纸条一把撕下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心中暗骂,妈的,又是那个杨秃子搞的鬼,老子骑个自行车又碍你什么事了,还给我强制报废,有朝一日,老子非好好招待你一下不可。
魏国眼见我的自行车被强行报废,也表现的义愤填膺,撸胳膊挽袖子说:“老大,这训导主任真他妈的太可恶了,竟然不把你放在眼里,我看等他下班时咱们跟踪他,晚上砸他们家玻璃去。”
“老大,要不咱们给他车胎放气。”季玉波说。
四眼田鸡却显的很胆小,“咱们这样做好吗,他毕竟是学校的领导,要是被他抓住就惨了。”
“他妈的,就你胆小,瞧你那熊样。”魏国不满的骂道。
我摆了下手,说:“用不着你们出头,这事我自己就能摆平。”说完,我把两手放在那钢丝绳制成的链锁上,用力向两边一拽,就将大拇指粗细的链琐从中扯断,直把魏国等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