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表经过,谢梓恒带着“魔挲僧”---摩罗玦、“雁刀冥”---陈景云两位高手亲下江南也算是收获颇丰,在陈景云的引荐下,这谢公子与杭州城不可一世的‘靖刀门’门主霍迪龙相识,而且暗中吩咐霍迪龙招兵买马,在南方扩充实力。并且利用成亲王和安亲王的令牌,借助官府衙门的路子和‘靖刀门’的势力,开始在水路贩运粮食、毛皮和茶叶,收购不少店铺,已扩充王爷在江南的产业,聚集王爷在南方的势力。
此事都是在暗中运转,各州各府的索尼、鳌拜党羽的势力并未知晓。再表之前说过的谢梓恒收到了师父武圣人的亲笔书信,信中吩咐了四句话:“青龙卧尺苍山中,天机吉时入京门,务乱此惊盘崖处,无需劫使引路来。”经过陈景云的破解,此诗暗指意义十分惊人,是要劫得“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的镇门之宝“青龙尺”。这个事情有些让谢梓恒十分不解,更为棘手,他平素知晓自己的这位师父‘武圣人’武功可谓是高深莫测,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厉害,但为人则算是低调,很少主动涉足江湖之事,能通过官府解决的,绝不动用江湖中人办事,除非父亲成亲王亲自吩咐,否则‘武圣人’是有些抵触江湖中事,尽管在其手下聚集着一百余名从各地江湖云集来的武者,但自从这些人住进了王府的山间别苑后,也都不在与江湖中人来往,转而变成了府衙的差官。
就这样持续了十年光景,眼看着朝中的索尼、鳌拜的党羽越来越壮大,不得已成亲王多次和圣人商议对策,在成亲王再三的恳求下,‘武圣人’也准备再次出山,帮助王爷扩大自己的势力,也就近一两年间武圣人才算是再起风云,带领聚集的江湖人士,与一些江湖帮派开展交易,有些时候还与京城的几个帮会频繁接触,搞了一些门面,甚至在王爷的照顾下运行了几条自己的商路,完全是按照一般门派的做法,开始经商为事。
“武圣人”一伙虽然是开始摄入江湖,但一直并未在江湖中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所以默默无闻,也没有什么人刻意留意“武圣人”这帮子人的举动。
谢梓恒南下江南也有一月了,下江南之前,师父“武圣人”再三叮嘱,此行任务艰巨,即要把事情办得赶紧利落,又要从中学取一些江湖经验,长一长见识。他深深记得师父嘱咐说道:“事能办,责办,不能办,则不办,三思而行,拿捏适度。”
正是按照师父所说的,谢梓恒并没有事事求果,也没有急功近利,他虽然年少但却有着满族人少有的沉着冷静,先前商量好的盗取‘壁阳观’神丹的任务没完成,他正想着动身回京该如何和武圣人解释,怎料得,又接到“武圣人”得书信,安排他们去抢夺“泰山派”‘青龙尺’。
这对于一个刚刚摄入江湖的官家少爷来说,两个棘手任务,确实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好身边有个陈景云,这家伙诡计多端,而且善于揣摩别人心思,能在旁边给谢梓恒出出鬼主意。陈景云脑子快,思路活,他按照信中的意思猜测出了武圣人的安排。
客栈客房中,熊熊燃烧的蜡烛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谢梓恒端坐在客房的正座上,身旁陈景云和摩罗玦分坐两边,三人用罢晚饭后,聚在一起商议夺取“青龙尺”的事情。
“景云,依你所见,就以‘靖刀门’门的势力,可否一举击溃泰山派抢来‘青龙尺’。”谢梓恒手中摇晃着扇子,若有所思的问道。
陈景云一副贼眉鼠眼,小眼珠提溜一转,话从心出:“少主,依我看,以现在的‘靖刀门’要和泰山派去火拼夺取‘青龙尺’,………到不是不能取胜,可这样一闹,必然两败俱伤,也会引起江湖人士回应,这泰山派乃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中的一派,要是五岳剑派都出来为泰山派撑腰,………那‘靖刀门’必被江湖人士所唾弃,毕竟抢夺‘青龙尺’这事,实在有些不讲道理。此事,还是应该暗中行事为妙?”
“以你的意思,我们如何暗中行事?”谢梓恒侧眼追问道。
“圣人高见,已经在信中指明了,上次我和您提起的‘卧盘岭’,不知少主是否还记得,前阵子,我亲自去实地看了看,确实是个咽喉要道,平日里人行很少,经常有些抢劫的匪帮在此处聚集,能把泰山派的人引到此处,在加以处置,实在是绝妙之极。”陈景云一边捏着胡子一边mī_mī笑道。
谢梓恒站起身形,走到圆桌旁,测眼看向桌上的地图,仔细的端详了‘卧盘岭’的布局,慢慢说道:“此处非出关要道,平日里人行稀少,要如何才能将泰山派的人引到此处,岂不是非常为难。”
“少主说的是,圣人想必早已做好了安排,我们只要带上人等待泰山派人士现身即可。”陈景云胸中有数的说道。
“务乱此惊盘崖处,无需劫史引路来。师父说的这两句,倒是很清楚,目前,也只能按你说的办,我们多带些人手,以防不备,这次可要做的干净些,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以免‘五岳剑派’的人知道,引起不必要的冲突。”谢梓恒回头看了一眼“魔挲僧”---摩罗玦。
说到这里,摩罗玦起身问了一句:“这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武功如何,依你看,单凭我一人可否亲得住那老家伙。”说完后,他侧眼望向陈景云。
“雁刀冥”---陈景云思索了片刻,说道:“你的掌法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