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在场的众人为之一惊,吓得门口两个把门的全退到了屋外,这时扎膀宽背的大汉才细细打量起身边这位长者,发觉此人衣服上绣有‘青山’二字,方才知晓破口道:“你们是‘青山派’的?”
“正是,你可想起来……一月以前,你们横行霸市,不但抢了我们药材,还打伤我派弟子,今日,我倒要让你们知道,‘青山派’是怎样报恩的………”长者随着说话身形已经靠近大汉,扎膀宽背的大汉一看,搂头就是一拳,一股劲风直奔长者面门,却见长者不但未躲,反而抬右手一掌平推直打对手硕大的拳头,耳膜间“咔嚓………”长者微微摆肩立稳身形,可这大汉倒退数步,单膝跪在门前,右臂软软的搭拉着,显然是刚才一掌伤动了筋骨,面目抽搐的说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嘛,我们是‘净刀门’的人,我们也算是‘神明教’的……你敢动手打我们…”
“呵呵,小小无赖,这回你是把你的主子招了出来了,‘净刀门’赫……赫……我正想去找霍迪龙讲讲这道理那,没想到你们还敢仗着‘神明教’来欺人诈市,小辈,今天那就算你把你老子叫出来,我也要好好教训你一顿……”长者脸上淡笑随声道。
大汉右臂已经伤骨动筋,在也使不上力了,自知自己也根本不是对手,可嘴上仍是不服:“先慢,咱们动手还不知道您叫什么怎么称呼,最少也让我挨打挨个明白……敢不敢报上尊姓名……”
长者一听,放声大笑:“哈哈哈……尔等小辈,竖起耳朵听好,我就是‘青山派’云煦观观主---‘灼岩子’……”
言语一落,大汉惊呼:“我的妈啊…………快去报告门主,快去,‘青山派’—灼岩子来了。”说完起身转头就要跑。
哪等他跑,灼岩子前冲一步,纵身一翻,生生从大汉头顶跃到大汉前面,照准小腹就是一脚,“哎呦……扑通。”大汉捂着肚子摔倒在地,团缩成一团,痛得哎呦哎呦叫个没完……这一脚也不轻。
一连打得三个无赖满地找牙,也算出了‘灼岩子’的一口怒气,回身看了看徒儿们,都背上药篮,要走出药店,屋内几个伙计早就吓得不知怎么办了,全退的远远的,四人几步走出药店,却看见街上围着许多人都在看热闹。
几人刚出药店,从药店里屋冲出四人,一人黑宗宾毛,敞胸的麻布大褂,手中领着一柄半长不短的单戬,何谓单戬,看似短铁棒,不过头细尾粗,上面雕有不同的花纹,多为力气丰厚者使用,在其身后跟着掌柜的和两个伙计,四人一出内屋,便看见在厅中打滚的大汉,这位提戬着说道:“哎呀……二磊子,这是怎么了。”说这四人想要扶起地上这人。
掌柜的道:“刚走了一会儿?怎么被打成这样了,你们几个快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没走远…………”两个伙计慌忙跑到门口张望,一看灼岩子四人并没着急走,只是刚出门……
二磊子被打的伤势不轻,一看自己人出来了,硬撑着说道:“快去找门主,快去找门主……我……哎呦喂……”捂着肚子也说不清楚。
看到人没走,这位手提单戬的汉子一个纵步窜出门去,留掌柜的扶着二磊子,灼岩子正在门外,一见从药店里冲出一人,气势汹汹的手里还提着一柄单戬,开口道:“呦呵……我到想不提此事教训你们一下就算了,没想到你们还真不依不饶上了,还敢穷追不舍,那我就在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好家伙,敢在我们‘净刀门’店里闹事,我看你是没事找死……敢打伤我兄弟,你给我拿命来……”说完话,抡起单戬就砸灼岩子,戬挂风声,“呜……”直杂头顶。
灼岩子并不慌张,右脚打转,身形一侧,轻巧闪开,紧接着又是一戬,砸右肩头,灼岩子左脚为根,身形再次顺转,右闪过一戬,这汉子还不肯罢休,一连砸了五、六戬,灼岩子不再给他机会,等一戬平扫腰间的时候,脚下蒙一点地,“嗖……”人行纵起半人高,抬腿冲着对手面门就是一脚,“嘣……”把那位踢了个人仰马翻,仰面摔倒,轱辘到一边去了,鼻子也被踢歪了,满嘴都是血,门牙似乎也掉了,躺在一旁,支支吾吾的。
几个照面掀翻了四个打手,灼岩子已然觉得气消了不少,在观看一瞧,这‘净刀门’也都是个仗势欺人之辈,凭自己的能耐和这等人动手实在是浪费时间,转过身和徒儿说道:“我们走吧,在这里在逗留下去,我看也无济于事,教训这‘净刀门’一下我想他们也会收敛一些……”
“站住……你们给我站住……这杭州的‘净刀门’启是你们惹了事就没事的地方,不许走……”这声音正是店里掌柜的嚷出的,只见他站在门口,不敢出来,还叫骂着不让灼岩子四人走。
那怎么能听他的,灼岩子就痛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