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盘山路,牵马行进,绕过了仈弯,虽然一眼望去能看见凝水湖,可想要走到其近前,仍要些功夫。一直走到了中午,四人总算来到了湖水岸边。绵延的山脉间积得一潭碧水,清澈泛绿、波光粼粼。朱烁云走进水边仔细察看了一下湖水,捡起一颗石子,向远处扔去,就听见“噗通………”一声,然后泛起层层水波浪,显然湖水很深,随后他用手捧起湖水在鼻子下问了问、尝了尝,感觉毫无异样。
“这凝水湖,你们以前可曾来过。”朱烁云回过身问两位樵夫。
“我们俩都不是安化县人,再说这里离县城20余里,我们没事很少到这里来。”这樵夫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准备游水。
郭同仁走进说道:“师兄,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那倒也不是,我刚才查看过,这湖水清澈纯净,不会有什么异样,………一会儿,你们下水后要小心,千万别着急,我在岸上等你们。”朱烁云说完,走到马儿前把一把镰刀拿了下来,“记得,要从根茎把‘水火莲’砍断。”
一位樵夫早已经换好了衣服,问道:火莲’按您说的,莲花模样,是红se的花茎,那在水中一定十分显眼,我们下去先看看,找到了给您回话。”
另一位樵夫连忙点头,二位十分着急,主要目的是为了先前说的那十两银子。
“吥嗵………吥嗵………”两声,两个樵夫先后下水,只见其双手波水,前进的速度很快,说明水好。
郭同仁这时候正在脱衣服,他也要下水亲自看看。没过一会儿,樵夫两人游出去二十余米,感觉脚下的水已经很深了,回头大声嚷嚷道:“我们潜下去看看,你们等着吧。”
朱烁云在岸边探着头,焦急的等待。
只见远处的两个樵夫,深吸了一口气,眨眼间钻入水下,不见踪迹。
清澈的湖水里一眼能见很远的地方,两个樵夫摆开身姿继续下潜,眼见得水底下些许水草飘荡着,一些小鱼儿来回的游动着,可是看来看去就是没有刚才说的‘水火莲’,左找找、右看看,四下里都没有这种红se的植物,一口气马上就别憋了嗓子眼,两人赶紧向上面浮动,随着两声叫嚷,把头浮出了水面。
“老英雄,没有啊,这湖底下全是绿se的水草,没有什么红的东西。我们俩找了半天。”两人有点失望的说道。
听到这里,朱烁云也不知所粗,大声的回到:“也许是找错了地方,你们在往别处游游看看,这草药也很稀有,一定不怎么好找。”
“那我们在下去找找看。”话一说完两个人又深吸有口气,潜下水去寻找。
这时候,郭同仁正收拾好衣服也准备下水看看,他走进问道:“这么大的一个湖,咱们就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啊,真应该问问当地的知情人。”
“你说的正是我着急的地方,我们心太急了,忘了到县城里问问明白人,这水火莲倒地长在湖的哪个方向,让他们俩这样吓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朱烁云一边说一边着急的四下张望。
古语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张望不知道,这一张望朱烁云就看见在身后远处的半山腰的树林里,散落的行进着一个羊群,稀稀散散的在山坳里吃草,由于离得较远,听不清羊儿的叫声。
有羊群一定有放羊的人,想到这里朱烁云一个箭步直奔山坳而去,边跑边说道:“师兄你等着我,我去把当地的放羊羊倌叫过来,也许他知道一些关于这湖中的‘水火莲’的事情。”话语刚落,只见他人影跳跃,急速前进。
这里的山势不同于群山峻岭,基本趋于平缓更好像是丘陵地带,朱烁云一提真气,脚下武当施展‘决云步’,快步如飞般的向山腰跑去,眼见得就要接近羊群,就听到他嘴中大声的喊道:“羊倌,………放羊的羊倌可在?………”
听到了呼喊声,只见羊群旁边一棵大树下,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一人,此人年岁与朱烁云相仿,大都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他慢慢的坐起身的同时,朱烁云已然跑到了较为开阔的地方,两个人隔着大约百米的距离,互相张望,就听得朱烁云大声的问道:“老人家,可方便进一步说话,我有点事想问问您。”
“羊在山上吃草,我可下不去,你要问过来问吧。”老羊倌不紧不慢,一边挥着鞭子一边回答道。
朱烁云抬头看了看,虽说两人隔着百米,可是没有山路,全是杂草丛,就这么扯着脖子喊,也不是办法,想到这里,朱烁云撩起身前的大褂往腰上一别,随即露出紧衣装的双腿,这下子轻快了很多,说时迟那时快,盘好了大褂后,他提起丹田真气,一纵身就窜进了葱葱郁郁的草丛中。
五鸣剑之一的‘落叶鸣剑’朱烁云可绝不是浪得虚名,老剑客年岁虽然已过半百神犹如当年,这丹田气一提,向前一步直接踏向深草丛中,脚下刚一招实,随即生风而起,踩着郁郁葱葱的草丛身形纵起,紧接着又落入另一处杂草丛中,不眨眼的功夫,就这样一跃一落,再跃起再落下,身影犹如跳跃的灵猴,一时间看的放羊的羊倌目瞪口呆。
仅仅几个蹿跃,朱烁云就越过了将近百米距离的山间沟谷,轻身飘落到羊倌面前,虽说身上沾了些杂草,但仍然面容不改心不跳。这情景让羊倌身为震惊,没想到和自己同样年纪的老人能有这样的轻功,心中暗暗佩服起来。
拍了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