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后的阳光下,人们显得其乐融融的,很和谐。他们对于未来,也许盼的就是拆迁,但要价实在太高了。
我和李曼曼转了一圈之后,在湖泊边上停了下来,坐在银杏树下,休息一会儿。
李曼曼还有点疑惑,说:“舒大驴,有没有觉得这湖泊很怪?”
我不解,道:“这不就是公园里的一个湖泊吗,有什么奇怪的。看这湖泊边上的人工砌的石头,怕是也有些年头了。”
她看了看,指着湖对岸的一块雕花狮子石说:“上大学的时候,我学的是园林设计,那种雕刻的石头,你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吗?”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咦?园林设计,不错啊!反正,我看不出什么门道。你倒是说说看,多少年历史了?”
她说:“这是属于明末清初的风格,估计这也得有四百来年的历史了。”
“嗯,看来,朕的大明亡的时候,这里就有这么一个湖了,而且还加了景观的石刻狮子,呵呵”
她笑了笑,但神情还是很严肃,说:“你个贫嘴,我倒没心情贫。不过,看看这情况,这个湖还是有点道道的。首先,我留意到了,这个芳草园小公园,还是有种风水局的。不给你说深了,你的智商理解不了。形象的说,这芳草园的格局,光局,它是北斗七星之状,绕着这个湖的。你看看,这边的路,伸到那边的,再到北斗勺子口,口这里没路了,是一座小山丘。省城很平的,小山丘哪来的,又是干什么用的?”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指指点点。
我听罢,说:“你个烧货,说得还有点像。那你说用来干什么的?”
她有点神秘兮兮的,说:“说出来可能要吓倒你。我敢肯定,这一片待拆区域那边,就是外环那边,还有一个湖,是大致圆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