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夜里,穆明舒躺在赵奕衡怀里,就特特坏笑着问道:“我今日可是留了哥哥在这里,你这会怎的不生气了?”
赵奕衡倾身上前,覆上穆明舒的唇瓣,搅得她舌头发麻了,这才将自个的脑袋压在她凶前闷闷道:“他留下来也好,到底是哥哥,总会护着你一点。”又道:“那些个气自是比不上你的安危重要。”
穆明舒没说话,心里却是暖融融的,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却无端觉得下头贴着自个的东西动了动,这才想起他禁了那许多日了,脸儿一红,却还狡黠的笑道:“你,想吗?”
赵奕衡一顿,抓着她的玉手就按在火苗上头,声音低哑的道:“想。”又侧头瞧她,笑问:“娘子可有想为夫?”
穆明舒面上更红了,用力捏了一把那股火苗,微不可觉的点点头,又怕他看不见,复又声若蚊呐的道:“想。”
“哎哟,真是为夫的好娘子。”赵奕衡咯咯笑着在她面上香一口,下头跟着动了动,复又伸手探入她衣裳里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身上的肚兜扯掉了,贴在自个面上,叹得一句:“真香。”
穆明舒到底没有他面皮厚,瞧他此番作态,越发羞得满面通红,一把扯掉肚兜儿,拿眼瞪他:“没个正行。”
话音才落呢,又叫赵奕衡捏着两只兔子娇哼一回。
她如今怀着身孕,凶前那两只兔子也微微长大了些许,赵奕衡将它们裹在手里,还道一句:“满满当当的。”
可到底穆明舒身子不便,赵奕衡也不敢动她,只敢褪了衣裳在外头蹭几蹭,最后还得叫她的五姑娘帮一回才舒坦。
可赵奕衡的火是灭了,穆明舒的火气却起来了,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抿着唇儿背过身去,却叫赵奕衡在下头摸一回,才晓得湿漉漉的。
他噙着坏笑,把穆明舒板过来,勾着她下巴,命令道:“快求为夫,帮你一把。”
这种难为情的事,穆明舒到底说不出口,瞪了他一眼,哀怨道:“快些睡吧,你今儿个一日都未做正经事,明日定然忙得不可开交。”
赵奕衡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心里却也急着想试一回,自是不愿,只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两把,叫她身上的火气越发旺起来,这才又问:“真的不要为夫帮你?”
穆明舒忍着那股发泄不出的火气,紧紧咬着唇,额上已是细细密密的汗,她也不说话,只闭上眼儿不理会他。
即便如此,赵奕衡还是兴致极高,摸着下巴欣赏了一会穆明舒姣好的身形,这才俯下身来,贴着穆明舒的花瓣儿亲了一口……
……
温子然直接就住进了这方小院里头,当起了穆明舒的御用大夫,每日早晚摸一回脉,白日里头无甚个事体便不是看书就是研究药膳。
因着穆明舒的四个丫鬟都还未到镇江,饮食起居甚个的还是靠杨清河同芝兰打理,而温子然又时常进厨房研究药膳,故而叫杨清河十分别扭。
每每见到温子然进入厨房研究那些个药膳,杨清河都选择避开去。她从京都一路到苏州,没有了温子然的陪伴,她便以为自个真的看淡了,可见到温子然的那一刻,她才晓得自个还是放不下。
所以她害怕与他面对面,害怕对他越陷越深,让自个再也拔不出来。
温子然也晓得杨清河避着自个,可他却偏偏就爱蹲在杨清河出现的地方,时常来个偶然的碰面。
一连许多日,把杨清河折磨得喘不上气来,到得夜里就忍不住的掉眼泪儿,芝兰给她守夜时听到细细的抽泣声还劝得一句:“姑娘,你要是实在喜欢,又何必为难自个呢?”
杨清河哭得更厉害了:“你不懂的,我同他便是再无可能的了……”
她觉得自个同温子然再也不能成事了,可第二日温子然就拦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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