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俨然谈条件的架势倒是把穆明舒给逗笑了,他这人但凡想做正经事的时候,几时还容自个拒绝了,别说如今是在坤宁宫的大殿内,就是在御书房那样的地方,西山别院那边的林子里,哪一处没有叫他得逞过的。
赵奕衡显然也没有征求穆明舒同意的意思,只不过同她说得一声,便揽着她起了身,将一方温热的椅子留给她。
穆明舒眼中的媚,态掩也掩不住,看着赵奕衡便咯咯笑,骂他一句:昏君。
赵奕衡也不恼,伸手就扯了她的腰封,褪了衣衫裙子,只留得一方大红色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儿,那上头两只交劲鸳鸯绣得栩栩如生,仿若那真的一般。
他炽烈的目光落在穆明舒姣好的身形上,带着几分凉意的唇没有规律的落在她身上每一处,手上也不得空的将她一双细长的腿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穆明舒被那细细密密的吻淹没了,整个人火烧似的难受,不住的从嘴里蹦出哼哼声,紧密的花,苞儿却早已经泛着水意,一双眼儿似雾非雾,看着赵奕衡也不甚清晰一般,却吃吃一笑:你又玩什么花样?
她同赵奕衡成亲这许多年,那压箱底的红册子早叫他翻得泛了白,里头那些个画的惟妙惟肖小人儿还曾叫他笑话一回:“为夫画的也比这册子里头的好。”又道:“知识也比这册子里头的多。”
为着这事穆明舒也还跟着笑一回:“那你倒是能描个册子下来当传家,宝。”
赵奕衡还真个把这笑话当了真,兀自提起笔来画了小半册子不说,还拿穆明舒来亲测。
自是解锁新姿势。赵奕衡一笑,瞧着她那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着红,眼里光芒越发盛起来,蹲下,身来伸了手往那处探得一回,听得穆明舒矫哼一声,自个也跟着低低笑。
这个位置如何?
说着那手又动了几下,时快时慢,直闹得穆明舒喘不上气来,咬着唇,毫无气势的瞪他一眼。
那一眼丝毫不带威胁,反而瞧在赵奕衡眼里多了几分俏皮与魅惑,他勾唇一笑,手上却是越发娴熟起来,一时间穆明舒连说话的空隙都不得,只剩得嘴里情不自禁的哼哼声。
那种极端到叫人忍不住喊出来的感觉让穆明舒头脑有瞬间的不对路,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砸了个窟窿,整个人躺在湿乎乎的草地上,入眼的却是一片蔚蓝的天空。
有人在耳边喊她,兴许是不晓得她名字,只知道说:喂,你不要死啊,你千万不要死啊。
那样稚,嫩又好听的声音叫她忍不住转过头去看那人,入目的却是一双微挑的凤眼,倔强的眼神中含,着丝丝水雾,他说:本皇子命令你,不准你死。
穆明舒眨了眨眼想瞧清楚那人的面容,可不管怎么眨眼始终都瞧不真切,唯有那一双微挑的凤眼叫她记忆犹新。
嗯!感觉到身上被填得满满的,穆明舒这才忍不住哼一声,整个人回过神来。
赵奕衡见她干起正经事来都要分神,心里还有点不欢喜,疯狂的使着那玩意,一双爪子对那一双兔儿细细揉,捏。
小东西,哥哥弄得你舒坦还是怎的?竟然还有间隙分神。
他说着话,那玩意便动得越发厉害,穆明舒哪里还有空同他说话,一双手抓着他胳膊,指甲都要掐进他肉里头了,嘴里喊出的声儿叫她自己都觉得羞涩。
见她这副极度享受的模样,赵奕衡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一点,到底心疼她吃不消,动作也缓慢下来。
哪里却晓得穆明舒抓着他的胳膊,喘着粗气哑着嗓子吃力道:快,快点,不要停。
赵奕衡一愣,却是吃吃笑起来,越发卖力的伺候他的心肝宝贝。
一阵疯狂的律,动过后,两个人同时到达云端,一瞬间周身的气力都被抽去。赵奕衡解开绑住穆明舒的衣裳带子,也不同她分开,就这么抱着她重新坐下来。
赵奕衡也就这么搂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也不说话,只觉这天底下最叫人舒坦的事莫过于同自己喜爱的人一块干着那种不可描述的事儿。
整个人都焉了的穆明舒扒拉在赵奕衡身上,喘了好一会气这才将呼吸匀过来,闭着眼儿也不啃声,过得许久,这才带着软糯的声音道:好哥哥,我想过了,那李家人未免太过心高气傲了点,或许你这个当一国之君的也要体恤一下他们才好。
赵奕衡轻抚着她的背,笑问:小东西,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穆明舒在他身上磨了几下,哼哼道:他家总归是有功之臣,如今既然已经退了三妹妹的婚事,定然是无法挽回的了,好哥哥不如赐他们一门门第高的亲事吧。
正所谓嫁错男人毁一生,娶错媳妇毁三代,既然他李家敢退了同穆家的亲事,她穆明舒自然不好袖手旁观,好生赐他们一段美好姻缘岂不是皆大欢喜。
与她同榻共枕数年的赵奕衡如何不晓得她之所想,忍不住笑一回,果然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却又顺着她道:好,这事你且说了算,挑好人家好哥哥替你颁旨下去。
穆明舒一点都不觉得赵奕衡这圣旨大材小用了,反而心安理得又磨了磨哼哼道:便宜他们了。
她磨得这几下,赵奕衡却是又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按住,眼眸中满是危险的道:你再动
果然穆明舒不敢再动,眨巴眨巴着眼儿,小声求饶道:好哥哥,可算了,妾身这副身子骨可吃不消。
你既点了火,难道不用把它灭了?
好个一,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