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花轿,踢轿帘,赵奕衡又一反常态的将穆明舒抱着踏了马鞍,跨了火盆,进了喜堂随着唱礼的太监高喊又拜了堂。
整个睿王府都透着一片喜气,四处挂着红绸,摆着这时节不会出现的鲜花儿,叫人一瞧便知晓定然是十分在意这门亲事的。
赵奕衡要招待宾客,穆明舒由喜婆扶着往喜房走去,虽然叫盖头蒙住眼儿,可外头那些欢快的声音却是都传进耳中。
直到坐在喜房里头还能听见那些个欢声笑语,那喜婆也是面上带笑,吉祥话说个不停,得了两个大红封这才又说了两句出门去。
问春同问夏在屋子里头伺候着,问秋同问冬带着几房下人先安置去了。
问春心思活跃,将这屋里头的摆设一一打量了一回这才捂唇笑道:“姑娘,您可是嫁进金窟里头了,王爷这儿的摆件甚个的样样都绝品。”
问春才说得这一句,玉和长公主便带着一众天家女眷进来坐喜房了,瞧见穆明舒姿态端庄,一动不动的坐在喜床上还暗里赞了一回。
杨清河是跟着迎亲队进门的,此番正站在玉和长公主身后,不住的盯着穆明舒笑。
坐喜房的女眷并没有坐太久,不过到了时辰便去前头饮宴了,屋子里头这回才真正的安静下来。
赵奕衡的贴身丫鬟碧螺捧着膳盒敲了敲房门,报得一回底这才推门而入,人长得秀秀气气,未语便先笑:“给王妃请安,见过两位姐姐。”
问春问夏回了礼,又见碧螺道:“王爷怕王妃饿着了,差奴婢来给王妃送膳食。”说着又是一笑:“王爷说,他在前头招待宾客回得有点晚,一会王妃吃饱了,可以去后头的池子里头泡一泡,去去身上的乏意。”
交代完该交代了,碧螺也不多留,行了礼便退出去了。
穆明舒这才掀起大红的盖头,深深的吐口气出来,问夏忙上前同她取下重得要命的金冠。
问春还道:“姑娘,盖头不是应该王爷来挑的吗?”
穆明舒嗤笑一声:“他那样不着调的人,咱们何必死守规矩。”
问夏替穆明舒摘了金冠,又替她捏了一回肩膀,问春已经在屋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双眸亮晶晶的。
“姑娘,姑娘,后头那间打通了浴房,里头建了一个大池子,池子里头的水还冒着热气,奴婢瞧着似是引进来的温泉水。”
穆明舒还惊讶一回,继而笑道:“他倒是会享受。”
因着今儿个做新娘子,早上不过草草吃了点干食,连水也不过抿了两口,再是不敢喝,又是一通折腾到现在,穆明舒早就又饿又乏。问春手快的将赵奕衡差人送来的膳食摆出来,竟然都是穆明舒喜欢吃,还笑得一回:“哎哟,我们新姑爷怎个晓得姑娘的喜好。”
说得穆明舒面色一红,别说他晓得自个喜欢吃什么,就连小衣爱用甚个颜色他都晓得。
草草的用了膳,穆明舒在问春问夏的伺候下,摘了首饰,拆头发,又去浴房里头洗了一回,这才下了池子泡上一会。
她舒服的靠在池子边上,闭着眼睛轻声道:“过两刻钟记得叫我。”
问春同问夏齐齐应得一声。
可才将将过了一刻钟,赵奕衡便入得屋里来,问春同问夏正要行礼叫他一个手势便打住了,两人相视一眼只见对方眸中的笑意,这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穆明舒靠在池子边上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赵奕衡的怀里了,他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矫健的胸膛正挨着穆明舒的凶前的两只兔子,未着寸缕的下生挨着他蓄势待发的火苗。
穆明舒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吃得一惊,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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