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
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
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
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
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
制。
飞牛俐落tuō_guāng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
,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
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
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
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
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
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
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rǔ_fáng咬下,一手抓另一只rǔ_fáng搓揉。一样流过满
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rǔ_tóu镶在乳肉上,连
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mì_xué捞去,先是揉捏着yīn_chún,等到微微湿润
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ài_yè就簇指插进mì_xué里抠挖,而拇指找到yīn_dì
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
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mì_xué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蜜
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chù_nǚ
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ròu_bàng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ròu_bàng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
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ròu_bàng,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
音域再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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