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说:“荷月的太爷爷,也就是我公公的父亲,原来是个大地主,家里非常有钱。到了他儿子这一辈,在大城市里还有几个门面房呢。我公公娶过两三个老婆,比如荷月的二姑就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老头子娶的老婆容貌都很出众,儿女们当然长得比较好看了;老头子的几个儿媳妇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娶上的,当然在容貌上的要求比较大了,你看看你岳母,你二婶,我,哪一个在年轻时不是美女呢?所以再下来的孩子们,就是荷云这一辈的人,个个都长得比较好看。”
我憋不住:“为什么荷月就不好看呢?”
三婶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老天爷对你不公平吧?为什么把一家中最次的一个闺女嫁给你呢?”
这个鬼精灵的三婶,可以看出我的内心在想什么,不简单啊。三婶又说:“荷月小时候害过一场大病,后来个子就再也长不高了,头发也掉了很多,脸面原来有很多小坑和码字,是你岳母一直在寻医问药才让她脸面光洁了不少,不然,会更丑的。你仔细地看看荷月的双眼,其实她的双眼很好看的。”
我想了想,觉得三婶说的很有理,荷月的双眼和他姐荷云一样,确实很迷人的。可见荷月生来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老天爷对她不公,让她害了一场大病,病得丑陋了,但是岳母家的孩子们只有荷月考上了学校,谋得了一份事业单位的工作。看来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他又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的。我原来穷怕了,看到荷月有工作,忙与她订婚了,她也是年纪大了,看到我长的不错,高大而帅气,虽然,我家境不好,但她也诚心嫁给我。没想到,我的多彩生活自从和荷月订婚后便开始了,先是与大姨子荷云的朝夕相处,接着是秀竹,秀梅两姐妹的疯狂,然后是刘老师,黄校长,小静,凤儿,秀秀……过去的旖旎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我有点恍然一梦的感觉。人生就是有很多想不到啊,没想到最后我还会与富姐依彤相知相恋,我还会开车车,穿上名牌服装,真是无法预料啊。现在我来荷月的家里办丧事,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又与她的姐妹亲戚们乱作了一团,而且我也没料到她的大姑,二姑,三婶都是一些怨妇,她们是非常乐意与我在一起的。只有大姨子荷云在万般无奈之下,以无限的宽容接纳了我,虽然她也会是一个怨妇,但她还没有红杏出墙的打算。我现在还有一种占有大姨子的甜蜜感在心里飘荡着。人的感觉就是很奇妙,明明一个人,如果有了不同的身份,做-爱时给你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了。听了三婶的这么一番话,我才对荷云这个家族有了一些初步了解。知道了她的爷爷娶了好几个老婆,因此岳父兄弟姐妹们是一些同父异母的子女,她们的思想开放与缺乏严格的家庭教育有关。
三婶又关切地问我:“小木,老姐问你呢,你老二怎样,好了没有?”
我说:“三婶,好了许多,多谢你灵活多变的按摩,多谢你过量的药水,不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这个三婶,不把我当成晚辈,我叫她三婶,她叫我老弟,真让人啼笑皆非啊!她又说:“来吧,小木,老姐来看看怎么样,你却早早地收兵回营了。是不是老姐把你弄疼了?”
我说:“三婶,说来奇怪,真感谢刚才你的辛苦的治疗,我的小弟好了很多,你的药水真是疗伤神水啊!”
三婶笑着说:“要是那样,我就放宽心了,我心中的包袱也去了不少。”
说着,她自己动手,把我的小弟轻轻地拿了出来。小弟膨胀了很久,现在也回营房休息了,所以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小弟弟了。三婶抚着说:“这个神奇的金箍棒,不用它时就会小小的,用它就会涨起来。好神奇! ”说着,出去找来了温水和软手绢,开始细心地为小弟搓洗起来。好温柔的动作啊,小弟无意之中又长大了,竖了起来。三婶用手绢擦干后,小心地吹着小弟,弄得我倒吸着冷气。
“啊……太好了……”
三婶说完,把guī_tóu吞入嘴里开始吸吮。
“啊……”
年轻人毕竟本钱雄厚,我虽然刚刚才射完精,但是由三婶吸吮的刺激,我的软软的ròu_bàng,在三婶的嘴里变得更大更硬,已经完成备战状态。
三婶用双手爱抚我的ròu_bàng,伸出舌头舔从马口流出的润滑液,把guī_tóu放在嘴里吸吮,也在紧缩的yīn_náng和yīn_jīng上舔。同时双手搓揉我勃起的yīn_jīng,一手在yīn_jīng的根部摩擦,一手抓着yīn_náng搓揉,脸上也露出陶醉的表情。
三婶趴在我跨下,不由分说的抓起我软蹋蹋的ròu_bàng,张嘴含住,吮吸起来,舌头在guī_tóu上舔动,将残留的jīng_yè吸入口中。雪白丰满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把yīn_hù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而我的ròu_bàng被三婶性感温暖的双唇包住猛力,已经硬如铁棒。
我用左手撩起三婶散乱的头 ,望着娇美的三婶把自己的巨大内棒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这成shú_nǚ人的性感模样,让我激动异常。
我捉住三婶的头,按住她的头说:“三婶真会吸……吸得真好,三婶……用力吸呀……”
我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ròu_bàng兴致勃勃地进出三婶的淫嘴。三婶嘴塞得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