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就是,您是谁啊,不是王姨妈吗?您怎么了,连我也认不得吗?”
(她是我干妈的表妹)她说:我不相信在村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小伙子,看看这装饰,像港台影片里的古惑仔一样啊!吓坏我了,我还以为碰到一个抢劫我的人呢!
我说:王镇长,不会吧,难道来劫你的财还是来劫你的色呢?王镇长有点生气:这小子,怎么,难道没人动我了?你小子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找抽呢?我笑了,不能再和她玩笑下去了。
我问她:镇长,找我什么事呢?她看着我,怪声怪调地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一聊吗?我有那么讨厌吗?我向她扮了个鬼脸,她笑了。
她说:我们先出去吃顿饭,然后我再和你说事。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微笑着。我正要站起来,她却捧住了我的脸说:让姨妈好好看一看这可爱的小木。她的头低了下来,头发垂到我的脖子上了,我痒的忙撩开,她却故意又垂过来,我痒的左右摇摆着。她笑了,双手抱着我的头,嘴唇重重地吻在我的脸上了。接着,疯狂开始了,她像下雨一样吻着我,并把舌尖伸进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了,互相逗弄着。双唇又含住了我的舌尖,用力地吮了起来,唉哟,这感觉太奇h时感觉一样。
她呢喃着:小木,我潮了,真刺激啊,上次没有做成,我一直想着和你做呢,今天终于实现了,好兴奋啊。我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摸到哪里她都颤动一下,我抓住了她的ròu_fēng,她嘤咛一声,把我搂得更紧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个丰满的ròu_fēng,抓住了手里,把玩着,不时捏弄着她峰尖的那颗小球球。她像一滩水一样软软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她的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摩挲着我的胸肌,两颗小豆豆。两个人彻底疯了,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呻-吟声,时间仿佛停止了。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小弟,她激动地颤抖着,一边叫着:“太烫了,我的手都被烧伤了,这个小木木。”
我的双唇脱离了她的嘴,在找寻着她峰尖的那两颗小圆球。她迫不及待移动着自己的胸口,把那个小肉球塞进了我的口中,并拍着我,说:“小宝宝,小木木,给妈妈吃奶奶,快快长大啊。”
我用力一吸,她就身不由己了,像狂风中的风筝一样左右摇摆着。同时,吼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比av主角的声音还要夸张。我低声问她:“镇长,你骚不骚啊?”
她不假思索地说:“骚,我太骚了。”
我问:“是不是想我了,想和-我x了?”
她说:“是啊,我太想做了,你一会把我x死吧,我想让你x我都想疯了。”
妈的,还是一镇之长,在我的摆弄下她成了一个彻底的淫妇了。我敢说,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的。
她大呼小叫着,完全不顾自己在公共场合里,她忘了隔墙有耳。果然,有人敲门:“王镇长,你有什么事呢?是不是病了呢?”
倒好她的玻璃有一层膜,不然,一切都露陷了。我忙推开了她,她对外面那人说:“没事,你忙你的吧。”
那人才走,王镇长差点气死,她骂道:“操,这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东西。干扰老娘的好事。”
一经干扰,双方都没有了兴致。王镇长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吃饭去吧,饱暖思淫欲,现在没有吃饭,做起来也会后继无力的。”
我问她到哪里吃饭去?她说:还是别到镇上的饭店吧,人多眼杂,影响不好,不如我们到县里去吃,我们打个车吧,我的车别人开走了,现在还没有开回来呢!我领她到我的车边,她惊呆了,忙问这是谁的车呢,我说是朋友的,借我开几天。她叹道:“你的这个朋友真够大方的。”
我开着车向另外一个县城走去,这是外省的一个县区,我们不能在本县城里吃饭,王镇长说很影响她的前程。听她的话,她以正镇长自居,我问她时候转正了,她说一个月前,我说她坐上了火箭,升的这么快呀!我想,这肯定是她的姘头,县长大人提拔的吧。她不到本县城吃饭,也会是怕碰到县长大人吧。她本来是县长的姘头,却又出来偷吃,和年轻小伙鬼混,心一定虚得很吧。
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饭店停了下来。我们上了二楼,找到了一个清静的雅间坐了下来。王镇长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爱吃家常菜。王镇长到底是常泡在饭局上的人,喝起白酒来很凶,我不敢和她硬喝了。当她把一杯斟满时,我说不喝了,王镇长笑着说:“你说的很轻巧,你还想开车回去吗,你知道吗,现在你的酒精度早已超标了。”
她说的也是啊,我长叹一声:“王镇长,看来今天走不成了,只能住在这里了!”
她问我住下来有什么不好呢?难道看到她很讨厌吗?我忙说,爱她还来不及呢,看到她的第一天,就想上她了,我想她这样一个官员,是不是操起来,很舒服呢,说不定和她能沾一点官味,以后能混一官半职呢!
王镇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说你真他-妈的好笑,太逗人了,和你在一起,一点也不沉闷,就是不知道你炮功如何呢?千万不要让她失望了。我说:“操,一会我要让你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王镇长笑了,对我说:“我觉得粗口确实很放松的。太文明了,她妈的就是累啊。”
我说如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