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发觉自己正被横着吊在半空。她的左手和左脚被两
根绳子分别吊在梁上,她的右手和右脚也有重物向下拉着,整个身子变成了一个
打横的‘大’的。而那个男人,正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铁铗,正在伸向自己的yīn_bù。
下体又是一疼,程妍清看到铗子上夹了几根毛。自己的yīn_máo!程妍清‘啊’
的一声,又羞又疼,身体一阵挣扎。忽然身体下面也传来一阵呻吟声,她向下一
看,险些又晕了过去。她的女儿右手跟自己的右脚绑在一起,右脚跟自己的右手
绑在一起,身子跟自己的身子一模一样,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
下面的一只手和一条脚却是被绑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敢稍作动弹,咬紧牙根忍着剧痛。女儿的luǒ_tǐ
在颤抖着,她的呻吟声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着。但这还没完,
她很快地发现女儿的下体有些异样,从她幼嫩的yīn_hù中伸出一点黄色的东西来。
那是什么?女督察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的yīn_hù中被塞着满满的,那是一根香蕉。
那个男人正一边用香蕉奸淫着自己,一边用铁铗拨着自己的yīn_máo。
程妍清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她知道女儿的yīn_hù里一定也一样插着一根香蕉。
yīn_fù上几根yīn_máo被一下子扯了下来,她连一丁点扭动的余地也没有,剧烈的抽痛
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惨叫声响成一片。
壮牛开心地慢慢拨着女督察的yīn_máo,他的动作是这样轻松,他夹着那几根无
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着。被拉长的yīn_máo绷得紧紧的,将程妍清yīn_fù上的皮肤
一并拉起,直到脱身而去,然后几点血珠便从毛孔中渗了出来。壮牛知道这比一
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怜的女督察脸色发青,那漂亮的脸庞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她剧烈地颤
抖得身体,扯动着跟她连在一起的女儿也一并晃动着。她的惨叫声也感染了可爱
的小姑娘,女孩的哭声和着她母亲的惨叫,充满了整栋房子。
程妍清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剧痛加上自尊心的沦丧,使她连正
在被香蕉玩弄着的yīn_hù也没有感觉了。
壮牛越来越开心,他的报复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企图在ròu_tǐ和精神上一
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没想到杀伤力会这样大。刚才程妍清被qiáng_jiān时那呆
滞的眼神告诉他,这个外表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崩溃了,以致直到两个小时后,
yīn_fù上的疼痛才使她的灵魂归窍。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僵尸一样毫无知觉地
听任他摆布她的身体。
吃了两个面包补充了体力之后,壮牛决定除去这婆娘yīn_bù的遮掩,让她的阴
户光秃秃地暴露出来。他很满意拨yīn_máo这种手段,这看起来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
受的范围。
‘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女督察苦苦地哀求着,但这只能增加壮牛继续
干下去的兴致。他继续着他的手段,但在他拨光程妍清的yīn_máo之前,女督察已经
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
壮牛拍拍程妍清的脸,没有反应,他又用力掐了几下她的rǔ_fáng,仍然没有反
应。奸笑着的壮牛丢下铁铗,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已被拨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几根阴
毛,突然将它们抓紧,猛地一扯,只听‘哇’的一声大叫,因疼痛而昏过去的女
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转,她原本浓密的yīn_máo已一根不剩,余下光秃秃的yīn_fù上还在
冒出连串的血珠。
壮牛继续用香蕉插着程妍清的yīn_hù,笑吟吟地看着她由大声的哀号转为连绵
不绝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壮牛,期望得到一丝宽恕。但这显然只是
奢望。拨yīn_máo的痛楚尚未褪尽,女督察yīn_hù中的香蕉继续着她的痛苦。冷冰冰的
感觉,程妍清现在才发觉她这其实也曾带给她快乐的yīn_hù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
的使她难受。
‘爽不爽?’壮牛笑着对程妍清说。女督察口里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说得什么,
她的气力已被耗尽了。
壮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yīn_dào里,拍了拍手,开始解开连接着母女二
人的绳索。程妍清惊慌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当二具雪白的ròu_tǐ被解除束缚丢在地上的时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瘫
着身子难以动弹了。壮牛坐到地上,一把扯过十六岁的少女,将她的头按到自己
的胯下:“帮我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干你娘的屁股!‘听到这话的程妍清身
子不禁轻轻一颤,壮牛道:”翘着屁股爬过来,给我舔脚趾。舔干净一点!’他
满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听话地把自己要求的东西含到嘴里。胯下的张庭兰笨拙地
舔着自己的ròu_bàng,而她的母亲却将他那几天没洗的脚趾头含在嘴里。
‘用舌头,慢慢吸。’他一边指导着女中学生,一边玩弄着她那对令他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