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父在屋里拿着一个秤杆出来,笑道:“这四只山鸡少说也有十五六斤吧!”
中年人先是把两只山鸡递过去,称了下两只山鸡一共六斤八两,其它两只则是七斤四两,加起来十四斤二两,按照每斤五块钱那就是七十一块钱。
七十一啊!一天赚七十一那一月就是三千多。
这买卖算。而且只赚不赔。
彭父给了中年卢、七十一块钱后他就开心的离开了。
中年人刚走没多久。就见三个村民结伴走来。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两三只山鸡。
一下午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彰文家却收了一百多斤的山鸡。这其中多数是活着的,也有少数几只是已经死亡的。
山鸡可是好东西,味道好,而且还大补。
下午的时候彰母就杀了一只母山鸡,然后用刀一一朵开,块头很大,然后加入花板等大料在锅里煮了一个小时,煮熟后又用葱姜枪了下锅,随后加入开水放入鸡块,当鸡块入味后又加入了两张地瓜粉皮。
十五分钟后,一大锅的山鸡炖粉皮就出锅了,网刚打开锅盖,一股香气在四周弥漫开来。
山鸡的味道和普通的鸡有很大的区别。试想家里的鸡大多是吃粮食,而山鸡则是在山上吃虫子,吃粮食的鸡和吃虫子的鸡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好东西大家分享,因为炖的比较多。彭文用海碗给奶奶叔叔家各送去一大碗,然后又给海涛家也送去一份。
因为家里还没有建造鸡舍,彭文晚上给张坤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过来一趟,起码把这些山鸡运回去,至于做法就交给那些厨师了。
秃鹫虽说是个陌生人,但是在彭文家却像是一个客人一样,彭家人不反感这个保护儿子生命的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让着他。而他本人也变得话多起来,饭后之余也不免聊下家常。
经过聊天彰文得知,秃鹫是个孤儿,和山鸡两人自小生活在孤儿院内,随后参军进入部队。
秃鹫好像有什么顾虑似地没有讲在部队的事情。
晚上吃过饭后,彰文向父亲说起了建造农家乐的事情。
如今这个季节农村人都没事,不过等年后开春就不一样了,那时人们都会忙碌耕地等事情,考虑如此彰父决定找几个人先把农家乐建造起来。
当然了,建造农家乐最不能缺少的就是荒草。
第二天一早,彰文又去了一趟大街上,只不过这次不是收山鸡,而是收山上遍地都是的荒草。
“收荒草了!收荒草了!三毛钱一斤,三毛钱一斤。”
收山鸡倒还没什么,毕竟那东西能吃,但是荒草就不同了,除了能烧火做饭其它用处不大,所以村里多数人都在怀疑,彭家是不是钱太多了?
闲着没事咋还收起荒草来了?而且三毛钱一斤。
不说别的,如果一个闲人拿着镰刀去山上一天少说也能收割几再斤,因为那东西实在太多了。
“收荒草了!收荒草了!三毛钱一斤。三毛钱一斤,收购两千斤,两千斤,多了不收,多了不收,大家抓紧时间了。”
听到只收购两千斤,那些有的还躺在被窝的人们一个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脸都不洗拿着镰刀就向着西山之上爬去。
话说这次人们都异常卖命,除了老人妇孺件村里的汉子娘们都去了西山南山北山,都用自己最快的度收割荒草。
早晨九点。只见一男一女两口人各自推着一辆木制的推车来到彭文家,推车上还堆积着高高的荒草。
用磅秤称了一下,两车的荒草还不足二百斤,而彭父则是按照二百斤给了这两口人六十块钱。
六十块钱在九六年可是能买一袋面粉还足足有余的,所以小两口很开心的推着推车离开了。
截止到十点钟,彰文家已经堆放了两座高越五六米的荒草垛,两堆荒草垛足足三千多斤,多出了预井的一千斤还要多。
虽然多了,但是彭父依旧按照每斤三毛钱给大家付了
荒草有了,如今就差两样东西,那就是水泥柱和木头,只要有了这两样就可以动工。水泥柱比较好买,昨夜就打电话给了城前那个专门营销水泥柱的人,说是下午一两点就能把五十根水泥柱送来。
因为家中木头太少,彰文又去街上喊了一次:“收木头,碗口粗的木头,收木头,碗口粗的木头,三块钱一米。三块钱一米。”
此刻彭文的声音在大家伙心中已经不在是普通的声音,而是天瑕之音,那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