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地伺候起我们喝酒了。我们几个围住一个女人,大家的手和眼睛都没有闲着。
既然陶岚没来,我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朝香了。我就近把一丝不挂的朝香搂
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的肚子果然圆圆的,已经有点显形了。看来教官说的是真
的。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如水,妩媚可爱,早已没有了原先那种高高在
上的倨傲之气。
我故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没想到她自己岔开腿迎了上来。用热乎乎的大腿
夹住我的手,然后身子微微下蹲,让我的手指渐渐深入温暖潮湿的mì_xué。我一时
竟有点不知所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白嫩丰满的奶子。
她缓缓地把身子贴紧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在征询
我的意见。我轻轻地点点头,她默默地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我的裤带,
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捧什么宝贝一样捧出了我的大ròu_bàng。
手捧滚烫的ròu_bàng,她丝毫没有犹豫,张开樱桃小口,一条粉嫩的香舌伸了出
来。那柔软的舌头先把guī_tóu和包皮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连沟沟壑壑都舔的干干净
净。然后她小嘴一张,把整条大ròu_bàng都吞了进去。
她的小嘴被我的大ròu_bàng塞的满满的,我一顶她就呛的直翻白眼。可她丝毫没
有懈怠,呼噜呼噜卖力地吸吮起来。我被她吸的情绪高涨,忍不住从她嘴里拔出
ròu_bàng,把她掀翻在地,劈开双腿,火烫的ròu_bàng搭在了她湿漉漉硬挺直立的肉唇中
间。
一双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ròu_bàng,温柔地引导着它插入了温暖潮湿的ròu_dòng。洞
里湿滑无比,ròu_bàng嗤地就进去了一多半。
小手忽然停在了半路,朝香贴着我的耳朵怯生生地柔声说:「这里最近比较
松,换个地方好吗?」
我简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嫩白的身子微微抬起,那温柔的小手握着粗硬
的ròu_bàng退出了肉穴,然后引导着它对准了后面的菊门。
我实在忍不住了,挺身把ròu_bàng捅了进去。我身下那个白白嫩嫩的身体配合地
向后一坐,把我的大ròu_bàng整个吞了进去。
这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节节推进的大ròu_bàng,还不停
地一夹一夹地把它往里送。我的ròu_bàng刚插到底,朝香就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这
一下把我撩的淫性大起,摆臀挺腰chōu_chā了起来。
我一边chōu_chā一边看着身子下面这个眼光迷离、娇喘阵阵的赤裸美人。真不敢
相信,这个高贵的日本皇族淑女、曾经的东京社交名媛,当年米帅的枕边佳人,
如今被我骑在胯下予取予求。看着她飘飘欲仙陶醉的样子,几个月前她那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死硬面孔真是恍如昨日。
我在朝香的配合下越插越起劲,直到插的浑身冒汗,才在她娇羞的喘息中出
了精。
我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趴了片刻才拔出ròu_bàng,站起来的时候腿直打晃,扶着
一把椅子才站稳了身子。这时,我看见顿珠酒气冲天地走过去,一把将软在地上
的朝香拽了起来。
看着她杏眼含春娇喘不绝的样子,顿珠口齿不清地说:「瞧你美的,知道你
是谁吗?」
谁知朝香立刻垂下睫毛,低眉顺眼地回答:「我是听话的骚母狗。」
顿珠一乐,挑战似的追了一句:「哦,那个天皇呢?」
朝香轻轻地说:「他是听话的哈巴狗,所以我是欠肏的骚母狗。」
顿珠哈哈大笑,醉醺醺、摇摇晃晃地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往一边去了。环视四
周,贞子和香子也都在弟兄们的胯下欲死欲生。贞子还是嘴上吃着一条,下面插
着一条。
我退到一边,正看到史密斯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朝我走来。我朝旁边努努嘴,
那里,朝香正在顿珠胯下含着大ròu_bàng吃的吱吱作响,同时岔开的两腿夹着另一个
弟兄赤裸的大腿摩擦的如醉如痴。
史密斯悄悄问我:「现在你看能打多少分?」
我毫不犹豫地挑起大拇指:「一百分。」
史密斯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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