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下来,
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不一
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
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
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
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
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不容我
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
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
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
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
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
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女县
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
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
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
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
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
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我没理他,
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
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
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pì_yǎn。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
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
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
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
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
切地问:「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
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
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
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
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
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
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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