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一边欣赏着ròu_bàngchōu_chā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
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
刺中完了事。
我让加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
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
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
就是屙屎撒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我猛地将
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
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
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
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臭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她这时已经老实
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我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我们一
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背上,趁着夜色重
新上路了。
(12)
我们回到河西的营地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一到家我们就发现了明显的变
化,土坯房旁边多出了几个新搭起来的大棚子,中间围出了一小块空地,屋里屋
外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听说我们回来,带了几个弟兄迎了出来。看到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用一
根胳膊粗的小树干横穿着担在肩上的沉甸甸的麻袋,他眼睛一亮,忙问:「你小
子真趸了货回来了?」
我哈哈一笑道:「当然,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
我们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两个弟兄给抬进了小屋。拉旺拉着我跟在后
面,指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问我:「是个什么货色?」
我神秘地一笑:「嘿嘿,倾国倾城,包你满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头说:「你办来的货,我当然满意。」
这时候,桑吉听说我回来,也凑了过来。屋里十几个弟兄都嚷嚷着要看我弄
来个什么宝贝。
我朝旺堆挤挤眼,他会意地蹲下身解开了麻袋。麻袋口处露出半截圆滚滚白
花花的大屁股,一看就是个女人,弟兄们立刻来了情绪。上来两个弟兄手忙脚乱
地帮忙把那个对折在一起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女人拖了出来。
大伙从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皮肤和灰色的制服上,马上认出是个汉人官家女
子,立刻兴奋的吵吵起来。我心里暗想,好戏还在后面呢,有你们高兴的。
弟兄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把女人横捆起来的绳子,有人忙不迭地抓住她的头
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一张清秀端庄的面孔立刻让屋里所有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拉旺回头问我:
「哪儿弄来这么个大美人?」
我故作轻松地说:「老熟人了,家乡父母官哦。」
拉旺和弟兄们愣了,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指着这个五花大绑的漂
亮女人问:「她还是个官?」
我心里暗笑,他们大概以为我从汉人的戏团弄来个女戏子吧。于是我得意地
回答:「岂止是个官,还是个大官,副县长啊!」
我的话一出口,弟兄们轰地都乐了,依然反剪双臂露着大半个屁股跪坐在地
上的女人却深深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弟兄们不相信,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不过桑吉没乐,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兄弟,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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