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
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盯着。其他的弟兄也都没有心思吃饭,
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
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毛收拾
好出来。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
我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毛光着下身,
全身压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身上。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浆,光溜
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圆一身黑肉的郑二毛扭作一团。
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郑二毛拼命压住女
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定睛一看,
只见郑二毛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
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
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满的奶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浑身发
抖却紧紧地缠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
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块肉,
难怪他疼的嗷嗷叫。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
开了嘴。郑二毛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女县长那浓密的耻毛下面血红的肉穴大敞着洞口,大股
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着,而郑二毛粗大的ròu_bàng却大半截插在女县长的pì_yǎn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ròu_bàng,骂骂咧咧地爬
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吮了两口,一边到处找裤子一边骂:「狗日的臭娘们,敢
咬我,没肏死算你命大!」
我仔细一看,郑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县长的pì_yǎn也给插的不
轻,敞开的洞洞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显然是郑二毛肏了女县长的屄还不过瘾,
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pì_yǎn,把这娘们给肏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
挂,还反捆了双手,闹不起什么风浪。谁知她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
弟。
桑吉凑过来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弄出什么事来。旺堆这时挤上
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我有办
法!」
旺堆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
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
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
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他们又把她两条
腿分开,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上仍然
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毛绳死死捆在
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屁股亮出骚
穴,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
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
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
了。他把号塞给我,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的女
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
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
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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